梁俊激動了一會兒,他本來是準備去醫院裏看望柳先生。
最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柳長青先生是在他家裏被神秘人襲擊,受了重傷,已經住院了,因為傷到了下陰要害,所以他現在還沒醒來;而另外一個柳先生,也是受了重傷,並且已經被警方的人隔離了起來,據說他是從博物館被抓到的,被抓到的時候就已經重傷了,這已經有一些日子了,也是還沒甦醒。
但一想到或許馬上就可以擁有靈駒琥珀,梁俊把收拾好的東西全部丟掉,又回了一個電話給蔣哥:「你打聽到的琥珀是什麼人手裏的?」
「是一個學生。」
「學生?那你們現在的位置在哪裏?」
「說來也巧,那學生就住在老闆您的小區對面,距離不遠。」
「那你們等着,我要親自去看看。」
靈駒琥珀事關重要,梁俊可不想出半點紕漏,他為了這個事已經付出了太多的代價。無論是金錢還是自己想要的東西,都付出太多了。
連雲晚秋都被他送給了柳先生,雖然還不知道柳先生有沒有把雲晚秋污辱過,但他也知道經過那個神秘人攙和,以後他若是再跟雲晚秋相見,已經徹底回不到從前了。
不可否認雲晚秋是他最愛的女人,但他同時也是一個重視利益的男人,將女人跟利益相比,他最後還是選擇了利益。
梁俊立刻出了家門,甚至都沒開車,直接奔出了自己的小區,來到大街之上。不一會兒,一輛寶馬6開了過來。
車上所坐之人,正是那蔣哥和那個年輕的司機。
他們二人一看到梁俊站在路邊立刻就過來了,梁俊問他們:「那個高中生具體的位置在哪裏?」
蔣哥和年輕的司機都下了車,然後蔣哥指着對面那間內衣店,說道:「老闆,就是那間內衣店,據說是那個老闆的外甥,是冷江市一中的學生,一個男的,叫樂毅的。」
「什麼?是他?」聽到擁有靈駒琥珀的人居然是樂毅,梁俊顯得很詫異,「怎麼會是他?」
蔣哥和那個年輕的司機就大概地解釋了一下當初他們盜墓之後,車子從這邊經過了一次,然後那一天因為一些特殊原因在這個路段,掉落過一些罈罈罐罐。
「既然當初你們知道掉了東西,為何不下車看看?」梁俊怒問。
他請這兩個人為自己辦事,可是花了很大的價錢的,可這兩人卻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老闆,當初那個情況,你也知道,畢竟咱們是幹了見不得光的勾當,而且那個時候車上裝的東西太多了,如果停下被路人看到,誰能保證沒有人舉報咱們?況且當時只是掉了幾個破罐子,我們自然就沒有當成一回事了。不過好在,老闆您要的東西,不是已經出現了麼?」蔣哥說道。
「走,找那小子去。」梁俊說着就要過去,直接去內衣店找樂毅。
蔣哥忽然說道:「老闆,這次您雖然是親自來了,但是情報都是我們打聽到的,所以你如果稱心如意地得到了想要的東西,給我們的報酬可一分也不能少。」
梁俊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說道:「難道我給你們的錢,向來有少過一分一毫?」
「呵呵,那倒沒有,有老闆這句話,那就夠了。其實我們也不必去找他,剛才我已經跟他聯繫好了,他等一下會帶着東西出來的。」蔣哥說道。
聽這話,梁俊折返了回來,坐到了車上,喃喃自語了起來:「真是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那東西居然是在那個姓樂的小子的手上,若是早知道這樣,那就不用付出這麼多代價了。」
他現在很想念雲晚秋,可是他已經派人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她。
如果他早就知道靈駒琥珀是在樂毅的手上,那他就不必把雲晚秋的第一次送出去了。這樣一來,雲晚秋還是他名義上的女朋友,還是會跟他同住在同一個屋檐之下。
可惜現在,物是人非,他那座豪華的別墅,如今只住着他一個人。
夜靜得出奇,五六月的天,特別地炎熱。
寶馬6的車裏,蔣哥和年輕司機都抽着煙,在潔白的月光的照耀下,那煙緩緩升騰,瀰漫起來就跟《西遊記》當中有妖怪要出現的場景一樣。
「來了,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