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點」看着五人將身上的東西都拿了出來,根本就沒什麼東西,他們五人,每個人都有個飛舟,小型的那種,可乘坐一個人。速度比飛毯要快。除此之外,五個人只有一個乾癟的儲物錦囊,錦囊里出了一些金創藥,別無其他。
因為他們是出來搶東西的,所以自然也不可能帶太多東西。
「大爺,我們真的只有這麼點了。」五人苦着臉說。
他們五人是萬寶鎮的慣犯了,多年前就來到了這裏,五人聯手之下,幾乎是每次出馬,都會收到豐碩的戰果。
然而這次,卻是一腳踢到了鐵板,他們想攔路打劫的人,居然是個涅槃老怪。
碰上這種修為的人,以他們五個人的能力,那完全是連拼個魚死網破的資格都沒有,對方若出手,要殺他們五人,那只是舉手投足之間的事而已。
此刻五人誠懇地訴說着,生怕樂毅不信,他們真的是已經將所有值錢的都拿出來了。
「那把你們的衣服都脫下來。」樂毅想了想,覺得不能就這麼輕易地放過他們。
「啊脫衣服我們的衣服不值錢啊,大爺。」
「少廢話,讓你們脫你們就脫,告訴你們,一點也不許留,要脫得一絲不剩。」樂毅嚴厲地喝道。
那五個人艱難地咽了一口唾沫,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心裏都在泛苦水。
媽得,之前誰喊的來搶劫這兩個人來着這倒好了,錢財沒搶到反被對方搶了不說。
這會兒對方還要他們五個脫得一絲也不掛,這……這莫非是看中了他們五個的俊色
晚節不保啊!
五人儘管羞赧至極,卻礙於樂毅的壓力,終究是將衣服褲子都脫了。然後雙手遮蓋在要害部位,擋住那兒的風光。
「大爺我們這下可以走了吧」
「走這麼走,豈不是太便宜你們了」說着,樂毅忽然手裏凝聚了十根冰針,一揮之下,十根冰針分別刺進了那五個蟊賊的體內潛伏了起來。
「吶,你們可別想着融化那冰針,我以涅槃靈力凝聚的冰針,你們想化開也不容易,但如果化開了,那冰針里藏着的劇毒就會擴散出來。到時候,你們的性命可就不保了。」
「大爺……大爺饒命啊……你不是說饒我們一次嗎」
「是,我是說要饒你們一次,可你們給的東西太少了。你們現在都回去,明天每個人都給我準備十萬靈幣,送到梅氏兵甲東城分店。若是送來了,我就給你們解除這法門,若是錢沒送到,那你們就等着死好了。」樂毅說完,揮了揮手,那大袖一揮,颳起颶風道道,將那五個人當場就刮離了這裏。
在樂毅旁邊,妮柯一直捂着眼睛,臉色羞得緋紅。此時忍不住說道:「你這哪像是正派弟子所為,不但殺同門弟子連眼睛都不眨一下,對外人,也用這種歪門邪道的方法。」
「你在同情他們」
「沒有同情他們,只是你這樣對他們,還不如給他們一個痛快。」
「看起來,你還是介懷我在軒轅戰場裏殺的那五個人啊。」
「他們都是我二分院的,你說我能不介懷嗎」
「那你怎麼不舉報我我殺害同門,這要是舉報了我,那我可就完蛋了,而你也可以為他們報仇了,為什麼不舉報」
「我……」妮柯一咬嘴唇,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她曾經是想舉報過,可是最終也沒有開這個口。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怎麼無話可說,或者說你打心底也是認為他們五個該死又或者,比起方傑那些人,我殺區區五個人根本就不算什麼。」
「你胡說。」
「我胡說我有胡說嗎別的就不說了,就說水下古界那一次,你們帶去的人,除我之外,事後還有誰還活着」
「那只是意外。」
「意外你太天真了吧誰都知道世家子弟經常做這樣的事,他們殺害的同門不計其數。但因為他們的身份,高高在上,一般沒人責罰他們,而一般人也會很容易原諒他們。所以你覺得他們殺人,就理所當然,而我殺人,就是罪該萬死嗎」
「才不是,不是這樣的……」
「剛才那五個人只是蟊賊,倘若我實力不夠高,那麼這次我們勢必是要破財免災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