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我……我……草!」吳濤看着箱子裏疊地整整齊齊的一紮又一紮的東西,唾沫狂咽,心裏之激動、震撼、驚訝,簡直除了「臥槽」二字,沒有別的字可以形容了。
「臥槽,臥槽……簡直了,臥槽……」吳濤也不知道自己喊了多少個臥槽,最後他擦了擦手,又連忙看了看周圍,確定這周圍沒有別的什麼人,他才伸手從箱子裏拿出一紮——紅花花的鈔票。
這些都是百元大鈔,他拿起一紮,數了一邊,一百張,一萬塊。
這箱子裏豎五排,橫四排,每一排的一個位置有五紮錢,就是五萬,四五二十,再乘以五,剛剛好就是一百萬。
「臥槽臥槽……一……一百萬……整整一百萬!」吳濤狠狠地咽唾沫,又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當感覺到劇烈地疼痛,他才意識到,這他媽得不是夢啊 ,是真的。
接着他把這個箱子關起來,又換了幾個箱子接連打開來一看,發現裏面都是一樣,滿滿的都是錢啊。
「臥槽,毅哥……毅哥……我們發了,我們發了,每個箱子一百萬,四個箱子四百萬,臥槽……」吳濤語無倫次了,幸福來得太突然,他顯然沒有做好心裏準備。
而洪天娛樂城的地下賭場當中,卻因為樂毅的砸破了牆,鬧出動靜,讓警察注意到了籌碼室。
因為裏面的門鎖被反鎖了的緣故,那些警察也耽擱了十幾分鐘,才將門給打開。
當門一開,裏面洋溢起一股塵土的味道,眾人捂着鼻子,只見裏面煙塵滾滾,全是灰塵。
那靠近大街的一面牆,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洞,而這籌碼室里亂七八糟,到處都是賭具。
八個警察一走進去,就發現了那些堆積如山的籌碼,一個警察立即拿出電話呼叫總部,這下子卻是抓到證據了。
有了證據,他們就可以抓人,可以依法辦事了。
「霸哥,你不是說你們是良好公民不會聚眾賭博嗎?那這些東西又是什麼?」警察笑着問。
霸哥也冷笑了一聲,說道:「這我可不知道,這不關我的事,這裏可並非是我管的。
」東窗事發,霸哥也推卸責任,轉身就走,留下那個西裝男處理後事。
「霸哥,你還是別走了,你也在場,這裏已經找出了證據,等一下你還是跟我們一起去警局走一趟。
」有警察開口,不讓霸哥離開。
「你們別做得太絕了。
」霸哥冷冷道。
「這可不是做得絕不絕的問題,而是法律問題,規則問題,無規矩不成方圓,還請霸哥你配合一下,如果你是清白的,也只須去做個筆錄就ok了。
」警察說道。
霸哥無奈,只得留了下來,他那狠狠地目光瞪着西裝男,那眼神似在詢問,這他媽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西裝男一臉無辜,他自始自終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籌碼室里會被人打出了一個巨大的窟窿,他鎖門的時候,裏面明明沒人的。
過了十多分鐘,有大量警車往這邊趕,須臾之後,很多警察一起來到了洪天娛樂城的負二樓。
將這裏查封,相關人員一併帶走。
隨即,那籌碼室里的賭具、籌碼全部被清理了出來,剩下的那些贓款也被拿了出來,剩下六百多萬,分別用箱子裝着。
警察突擊至此,雖然賭客沒抓到,但是找到了這些證據,也是可以問責的。
霸哥和一干小弟都被帶走,證據俱在,他們無力反駁。
霸哥一言不發,心中卻是憤怒到極點,警察清理贓款,只有六百多萬,這說明籌碼室失竊了至少四百萬。
因為他們這賭場籌碼室里的現金儲備每天都有一個規定額度,那就是要有一千萬作為資本,保證賭場運轉。
今日來的客人雖然不及雙休日那麼多,但進賬起碼也有數十萬,而現在只剩下六百多萬,這就說明失竊了至少四百萬。
誰幹的?這他媽到底是誰幹的?霸哥被帶走,這事驚動了整個中興社。
瘋狗、甚至虎哥等人也趕到了這裏,他們問了一些相關的人,打聽情況。
但那些人知道的都不徹底。
「好大狗膽,都算計到我們中興社的頭上來了,來人,給我去托關係查查附近街道的監控錄像,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個畜生乾的。
」瘋狗很憤怒,讓他手下出動,去查證。
虎哥則是托關係進警局保釋霸哥。
這一夜,反正不是一個安靜的夜。
冷江邊,吳濤興奮地上竄下跳,激動得他都跳進冷江洗了好幾個澡了。
他在江邊足足等了兩個多小時,才聽到樂毅發出咳嗽聲,立馬就趕了過來,將樂毅扶起。
「毅哥,你終於醒了,你這到底是什麼情況?突然就昏了,可嚇死我了。
如果不是因為你身上既沒傷口,又呼吸均勻,我早就要把你送醫院了。
」吳濤說道。
樂毅坐了起來,向他問水喝。
吳濤指了指冷江,水他可沒買,要喝,只能去江里喝。
「我昏了多久?」樂毅問道,至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