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給我進來!」外人一走,公西楚就開始發難了。
華容華渾身一個哆嗦,這都一天了,這男人怎麼還這麼大火氣?笑嘻嘻的抬起臉來道:「相公,找我有事麼?我這兒正教奶娘怎麼煮玉米呢!」
旁邊的牛丫不明所以,直接道:「夫人你去吧,我知道怎麼煮,我跟奶娘說!」
華容華恨不能狠敲牛丫兩下,這死丫頭,盡拆自己的台!
看看,這女人一準是故意的,都心虛的叫自己相公了!公西楚臉上掛着假笑,「你快進來,別等我去抓你!」
抓自己?!華容華咽了咽口水,不會吧?那自己豈不是要在這些下人面前丟人了?她悄悄的往四周看去,發現所有人都在支着耳朵聽。
眼看着男人一步步踩下台階,華容華徹底慌了,急忙忙的迎上去,嘴裏還不服的叫嚷着,「來了,來了,也不知道你成天叫的什麼魂兒!」
哼!男人冷哼一聲,直接上前抓住女人的手臂就在她的驚叫聲中將人拖進了屋子裏,隨後門就被人拴死了。
院兒里的人都往正屋瞧,屋裏的兩人好像在說着什麼,只是聲音有些小聽不清楚,不一會兒,就傳來夫人尖叫聲,還伴隨着『不要不要』的求饒聲。
牛丫把手裏的玉米棒子一扔就要往正房裏沖,被趕到的莫言一把揪住了。
「你幹嘛?沒聽見夫人都哭了麼?一準是老爺打她了!」牛丫急的直拍莫言的手臂,可卻怎麼也掙不脫他的鉗制。
「你、你聽錯了,夫、夫人在笑。」莫言一面把牛丫拽離正房位置,一面很肯定的說道。
「笑?」牛丫再次側耳細聽時,果真,只聽到華容華一邊笑一邊叫着『不要,饒了我吧』之類的話。她奇怪的站在原地自言自語道:「既然是笑,老爺就沒打她,那夫人為什麼又要叫救命呢?」
莫言嘴角抽了抽,這要讓他怎麼解釋給這一根筋的丫環聽?頓了頓便模稜兩可的道:「那是主子在和夫人做遊戲呢!以後再聽到這種聲音也不用管。」
「做遊戲?」牛丫眨着大眼一臉不解。
「對。」莫言點點頭,見牛丫還在緊盯着自己便清清喉嚨有些不自在的道:「就跟你爹和你娘做的遊戲一樣!」
「我爹我娘不做遊戲啊!」牛丫搖頭。
「呃……」莫言一噎,莫名的有些火大,氣鼓鼓的說了一句,「他們趕在晚上你睡着時才做的!」說完,就急匆匆的回了自己屋子。
牛丫撓撓自己的頭,還是有些不明白,自語道:「爹和娘有在我睡着做遊戲麼?我怎麼沒見過?」
等華容華和公西楚終於在屋子裏叫送晚飯時,牛丫趁着公西楚沒在裏面問披散着頭髮一臉倦容的華容華道:「夫人,剛才你叫的那麼大聲真的是在和老爺在屋子裏做遊戲嗎?我要進來救你,可那個露屁股的莫言不讓我來,說你在和老爺做遊戲,是真的麼?」
正在啃玉米的華容華險些嗆到,剛剛她叫的有這麼大聲麼?要是剛才自己正和公西楚滾床單的時候牛丫闖進來,那她這臉可真就丟到姥姥家了!
頓時,華容華的臉騰地一下紅了,連連擺手又點頭,「不,不是。啊!是!我是和老爺做遊戲來着,以後再聽到這種聲音也不用進來!」頓了頓,見牛丫還是一臉懵懂的看着自己又加了一句,「以後除非我叫你的名字你進來,平時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別進來啊!」
「那好吧!」牛丫點點頭,又不放心叮囑了一句,「夫人,要是老爺打你的話,你可千萬叫我進來救你啊!」
「好好,我家牛丫最好了。」華容華紅着臉誇了她一句,「沒事兒你就早點兒去休息吧,明天還得早起練武呢!」
得了夫人的誇獎,牛丫終於心滿意足走了。
她剛一走,公西楚從耳房出來,一邊用布巾擦着頭髮一邊似笑非笑的看着面紅耳赤的華容華,「原來剛才我們是在玩遊戲啊!要不要再玩一次?」
「滾蛋!還不都是你,害我這麼丟臉!」華容華惱羞成怒,拿起手裏吃剩的玉米就朝他砸了過去。
公西楚一側身躲過了玉米棒,直皺眉,「你好歹也注意一下,吃這種粗俗的食物就算了,還吃相那麼難看!」
華容華瞪眼,「我吃相怎麼難看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