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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伯將手中的茶杯重重的墩在桌子上,眉心亂跳,冷聲道:「呱噪!」
正要叫人把這兩個女人關到別的屋子去時,就見寒山快步走了進來對自己道:「主子,他來了。」
與此同時,華容華也聽到了外面的喧鬧聲,還有一道夾雜着焦急憤怒的熟悉聲音!
華容華下意識的縮了下脖子,這公西楚是怎麼了?喊自己喊的那麼大聲?
隨後,門口又傳來呵斥與拳腳相交的聲音,拳頭砸到肉的聲響,悶哼聲,慘叫聲,還有公西楚的呼叫聲一時有如急速而來的驚雷迅速炸響。
「讓他進來!」隨着永安伯的話音落下,房門被咣的一聲踢開,就連屏風都飛了起來。
寒山上前,起跳抬腳直接將屏風踢到了一旁。
華容華捂着胸口臉色煞白,剛剛要不是那寒山將屏風踢到一邊,是不是就要砸到自己了?這個公西楚搞什麼?
公西楚今天穿了件嶄新的銀色長袍,腰橫玉帶,足蹬皮靴,髮髻半綰半散,渾身散發着憤怒焦急的氣息,如劍的目光迅速的在屋子裏一掃,直釘住還在後怕的華容華身上,大步朝她走來,幾乎是咆哮式的喝問道:「你跑這兒來幹什麼?我不是說了不許你出院子?」
聽到他的質問華容華突然一陣委屈,起身也喊道:「你說你說,你說了我就要聽麼?那怎麼不告訴我你今天是去韓王府?怎麼不說你是去見你表妹?」
公西楚的腳步頓了下,依舊憤怒,「告訴你難道你就能去了嗎?」
是啊,老夫人是不會讓自己去的。可是,「就算我不能去你也得告訴我呀!去見青梅竹馬這麼重要的事我從別人的嘴裏才知道,我是什麼心情?楊氏就跟看傻子一樣笑話我!喂,你給我鬆手,別抓我胳膊,好疼!」
華容華用力往外掰公西楚抓住自己手臂的手指,可是卻毫無結果。
公西楚將這女人抓在手裏才感覺微微放下了心,不由抬眼看向永安伯,冷哼道:「永安伯,有勞了,這麼照顧我夫人,我會好好記住的!」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咬着牙說出來的。
永安伯一直看着兩人的舉動,此時放下手中的茶杯似笑非笑的道:「不客氣。你替我夫人擦眼淚,我替你照顧你夫人也是應該的。」
華容華顧不上胳膊被抓的有些疼,抬起頭瞪大眼睛怒問:「你還給人家擦眼淚了?你有病吧?她自己沒手?她自己沒有男人嗎?她沒丫環嗎?幹嘛要你擦?用不用抱着擦啊?」
本來以目光對峙的兩個男人同時皺起了眉,一個想這女人搞什麼,要吃醋也不看時候;別一個則想,公西楚腦子果然壞掉了,竟找了這麼個呱噪無禮的女人。
公西楚顧不上教訓華容華反而急着問永安伯,「你看見了?」語氣已經不復剛才的咄咄逼人,反而有絲焦急不安。
永安伯拿起桌上的茶杯將剩的茶水倒在地上,又重新蓄了杯茶放在鼻端聞了聞好似還是不太滿意,將杯子放到桌上,這才淡淡的說道:「從你問她在王府過的好不好,到下人來叫你們去接旨,我都看見了。我還一直以為我夫人是個堅強的女人呢,想不到她也會哭成那個樣子啊!」
「啊!你幹什麼?」本來就心裏發酸的華容華突然感覺手臂好像要被捏斷了一下,不由痛呼出聲。
公西楚驚醒急忙鬆開了手,剛才他竟因為永安伯的話而亂了分寸!只是,如果他真的看見自己與表妹在一起的情形那可怎麼辦?自己到是無所謂,那表妹呢?隨後又不屑的冷嗤,便是知道了又能如何?如果他敢欺負表妹的話自己一定不會饒了他!永安伯又如何?表妹現在已經夠委屈的了。
再次抬起頭,公西楚帶着幾分挑剔幾分嫌棄的目光看向永安伯,「你看到也好,表妹在王府里受了委屈,你身為她的丈夫理應為她出頭!」
永安伯有一瞬間的怔愣,這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忍不住冷笑,「你以什麼身份說話?我夫人的竹馬還是被剝去將軍頭銜的伯府公子?」
儘管自己站着,公西楚卻還是感覺到坐在那裏的永安伯對自己的蔑視。公西楚火氣忍不住飆升起來,怒道:「就算我現在什麼身份也沒有又怎樣?事實不還是如此嗎?再者說你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