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都是你的人，我可未必支使的動！」華容華冷哼一聲有些挑毛撿刺。
公西楚一怔，仔細一算，可不是麼，這院子裏的僕人都是自己的，還真沒有一個是她的心腹，尤其是兩個女的，想了想不由道：「放心好了，下午我讓牙婆領人來，你挑一個自己的丫環！」
「啊？不用了，我就隨便說說。」華容華嚇了一跳，雖說有時她也挺羨慕有丫環伺候的，但她也沒打算濟身資產階級啊！何況目前她所看到的丫環也太嚇人了一點兒。
本以為這樣說了之後，公西楚便會將丫環的事兒放到一邊，誰知下午他卻真的把牙婆叫來了。
剛巧這個牙婆就是之前莫安找來想給公西楚挑通房的那個，姓劉。
劉牙婆甩着帕子，擰着水桶腰走到二人身前來了個福禮，笑嘻嘻的道：「給公子和夫人道喜了，恭喜您二位喜結連理。」
「行行行！」公西楚揮揮手，「把你帶來的丫環給夫人瞧瞧。」
「是。」劉牙婆轉身看向有些發愣的華容華，「夫人您想要個什麼樣的丫環？不瞞您說，我帶來的這幾個丫環不止長的秀氣，而且心靈手巧，灶上的活兒，針線上的活兒都能拿得出手！」
華容華向這些心靈手巧的丫環掃了一眼，立時就覺得有些不喜。長的比自己瘦，而且還有兩個一邊偷瞄着公西楚一邊紅着臉的，感覺好像看到另一個珍珠一樣！
見這家的新夫人只是看也不說話，劉牙婆心裏有些沒底，不由上前說道：「夫人，您看您中意了哪一個？」
華容華扭過頭對公西楚道：「我看……」還是算了吧。話沒說話，突然看見大門的角落站着一個人高馬大的丫環，不由愣了一下。
「她也是丫環嗎？」華容華抬手一指問劉牙婆。
「噢，她也是，不過因為長的不好看一直沒人買她，這回劉員外的娘子說想找個能幹粗活的，我就尋思着帶她去試試！」劉牙婆趕忙解釋。實在是劉員外家和這裏不太遠，她實在不想來回跑兩趟，才這麼帶過來的，不想竟給這夫人看到了。
「你讓她過來！」
劉牙婆愣了一瞬，有些不明白華容華的意思，直到華容華又說了一次，她才反應過來，急忙將那個人高馬大的丫環帶了過來。
華容華仔細打量了一番這個丫環，其實她長得並不難看，但要是和一眾清秀小丫環比就顯得有些男性化了。尤其是她的身高几乎比一般的男人還要高，膀闊腰圓，身上穿的衣服有些短，有時能將手腕和腳脖露出來。
公西楚的眼角跳了跳，這個女人不會相中這麼個丫環吧？
旁邊觀看的奶娘等人也齊齊抽了下嘴角，心想這新夫人的喜好可真奇怪。
被叫到近前來的高大丫環卻是一臉驚喜，她知道自己不被人喜歡，也準備好一輩子做苦活累活的粗等丫環，可現在突然有主家相看自己，難道真的是爺爺顯靈保佑自己了麼？
「夫、夫人！」高大丫環學着劉牙婆的姿勢給華容華行福禮，可卻因為身高等原因看上去有些不倫不類。
那些被晾在一旁的清秀丫環不由的暗自偷笑。
高大丫環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好看，不由紅了臉，低頭局促不安的擰着衣角。
華容華卻是沒笑，反而放緩了聲音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牛丫！」高大丫環低着頭小聲道。
「呃，牛丫是吧，那你都有什麼技能？哦，就是你都會些什麼？」華容華繼續問。
「喂，你要幹嘛？」公西楚壓低聲音問華容華，「你不會真想選她吧？」
「怎麼？不行嗎？」華容華哼了一聲，又對有些呆住的牛丫道：「說說看，你都會什麼？」
牛丫激動的差點兒跳起來，連說話都有些跟莫言一樣結巴，「我我會的可多了，會放牛割草，打柴種地，洗衣做飯帶孩子，就連我家裏的茅房豬圈牛圈都是我掏的，我什麼都會！」
周圍的人捂嘴偷笑，連華容華都有些忍俊不禁，這丫頭也忒實在了，怎麼什麼都往外說。
「夫人！」一旁被冷落的那些丫環中突然有人向前一步衝着華容華蹲了蹲身，「奴婢有事想問。」
「啊？怎麼了？」華容華看了看她，鵝蛋臉，柳眉杏目，在一
164 牛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