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甜蜜的滋味在心底漫延着,這大約是戀愛的味道。
是的,她從來沒有戀愛過。
她跟赫英東之間的戀情,是從苦澀先開始的。
她記得有一句話叫做日久生情,這大約是她與他之間最真實的寫照吧!
咖啡廳里很溫暖,她坐進去的瞬間便全身活泛了起來,像凍了一整個冬季的積雪遇見了盛夏的暖陽一般。
今天的赫英東與往昔很不一樣。
往昔的他,冷情冷漠之,帶着淡淡的疏離。
而今天的他,言行眼神之都帶着一種淡淡的溫柔。
這讓她感覺到快樂,這大約是戀愛的感覺吧!
他拉開椅子,「坐這裏,你想喝什麼?」
「隨便……我不喜歡太苦!」
他抬頭對服務生道,「兩杯加布諾,一杯不加糖,另一杯加雙份的奶和糖……」
「你不喜歡甜的?」
她歪着頭,好地看着他。
隨着時間的流逝,或許這兩日與他靠得有些近了,她越發的想要了解他。
以前,她曾經聽媽媽說過,赫家的人都是冷情薄性,毫無人性,假仁假義,特別是赫英東的父親,早年間是一個收保護費的小混混,再後來放高利貸,然後再開娛樂公司,甚至在黑道越走越遠,所以英年早逝。赫家的財產都是散發着濃濃的血腥味。
所以,那時候她覺得赫家的人很壞很壞……
不過,這三年來,她慢慢地發現,她其實也被媽媽給騙了。
為了利用她,媽媽什麼話都有可能說。
赫英東輕輕地揚了揚短髮,「不喜歡!」
她訕訕一笑,咖啡來了,她雙手捧在了掌心裏,輕輕地轉動着,喝了一口。
甜,又香又甜,既有咖啡的濃香味兒,又有糖的甜蜜滋味。
哎,這世為什麼會有人不喜歡甜味呢?
「你以前談過戀愛嗎?」她傻傻地問他。
他輕笑了一聲,「沒有!」
「我也沒有!」她呵呵地笑了兩聲。
他有些心不在意,眸光閃爍,時爾會側過臉,將目光投向窗外,不知道在張望着什麼。
她手指甲輕輕地摳着杯柄,這邊不經意地看到了他捲起的襯衣袖口。
「那些疤痕可以袪掉的,我有個朋友家裏是做疤痕修復的,她家的技術很好。修過後完全看不出來痕跡,跟好的一樣。如果你覺得修復不太滿意,還可以紋點圖案在面,你們男人不喜歡什麼龍啊的……」
是的,她去打聽過了。
香港,美國,好幾家美容醫院,她都親自打電話過去查了。
還問了幾個老同學,於是有了一個準確的答案,今天才敢說出來。
她總感覺,他身的每一個疤痕都是她的罪過。
也許,只有磨平了,他們之間才有可能有那麼微末的一絲機會。
他盯着她的眼睛看……
她的眼睛有些圓圓的,她的長相很乖巧,這一眼讓人感覺這女孩很靜很單純。
所以那天在夜店的時候,他沒有想過她會對他耍心眼。
她笑盈盈地向他遞酒的時候他沒有拒絕……酒後他完全瘋狂了,她的衣服被他撕碎了。
當時,她在身下,也像一個可憐的小白兔。
該做的他都做的,唯一沒有做的,是進入她……不是他不想,而是當時他意外地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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