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搖光十指手訣變化,早已經凝聚出五行之氣,無形的氣宛如形成了太極圖,玉仙姑的雙掌恰好陷入了五行之氣的中心,就見夜搖光的雙手縈繞的五行之氣似繩索,雙臂一擰就將玉仙姑的雙掌捆住。
玉仙姑臉色一變,迅速的擰身,想要掙脫夜搖光的束縛,夜搖光卻冷笑,五行之氣順着她的擰轉而擰轉:「別費力氣,我這鎖靈陣,就是用來對付靈修之法。」
感覺到自己的雙手無法掙脫,玉仙姑一陣惱怒,身子翻飛而起,雙腳已經變成了艷紅的鯉魚尾巴,朝着夜搖光橫飛而來,那磅礴的力量,似乎掀起了翻天巨浪一般來勢洶洶。
夜搖光身子一旋,避開了玉仙姑那一擊,還不等她落定,玉仙姑那巨大的魚尾又衝上方掃過來,夜搖光拽着玉仙姑的手往自己的方向一拉,身子一轉,貼着她的肩膀繞到了她的身後,雙腳對着玉仙姑翻越的魚尾狠狠一踩,在她呼痛之際,手中的天麟狠狠一擲,穿過她的魚尾,將她的魚尾定住,一個翻身一腳踢在她的後背上,將她踢下去。
下方的百姓看着玉仙姑,還想伸手去接,夜搖光雙手一拂,將人全部拂開,任由玉仙姑狠狠的砸在了地上,她才飄然落在玉仙姑的面前,看着她還要掙扎,一腳踩在她的肩膀上:「你說,誰是妖?」
「你,你是妖孽!」玉仙姑的面目猙獰,對着四周的百姓高喊,「這個女人是妖孽,你們快一起將她誅滅!」
百姓竟然完全不覺得妖孽可怕,紛紛一臉憤怒和正氣的想要解救玉仙姑,朝着夜搖光圍了上來,夜搖光水袖一拂,強勁的寒風颳過來,將這些人全部掀翻,這些人再爬起來又圍上來,夜搖光又是手臂一掃,剛猛的冷風席捲,將這些人再度掀翻。
然而,這些人仿佛不知疲倦的傀儡,高喊着「妖孽,放開仙姑」,「我們不會任由你着妖孽張狂」,「我們和你拼了」之類的話,一波一波,一次又一次的衝上去,哪怕被夜搖光摔得頭破血流,依然不清醒,似乎為玉仙姑死是一種榮耀。
「官府的人來了,官府的人來了!」就在這個時候,外面有人高喊着。
那些受了傷的百姓這才停了手,而後夜搖光和溫亭湛就看到圍堵在外面,一浪一浪喊着要除妖孽的人群分開,兩撥穿着軍服的士兵沖了上前,一道粗狂有力的質問聲傳來:「誰在玉仙廟放肆!」
喊話的人,四十來歲,留着滿臉的絡腮鬍,身材高大,聲音洪亮,他穿着鎧甲,他才剛剛現身,還沒有走上來,下面又是噠噠的馬蹄聲,又是一群穿着衙差府的人,圍着一個留着山羊鬍,三十五六的男人,那人是騎馬而來,在下面就翻身下馬,迅速的跑上來。
階梯上遇上那位將軍,兩人就寒暄起來:「盧指揮,你也來了。」
「福大人,我聽說有人在玉仙廟鬧事,就立刻帶人過來捉拿鬧事者。」那位穿着鎧甲的盧指揮語氣中還透着憤怒,「既然福大人,帶人來,那本將就不插手此事。」
「盧指揮且慢,不如我們一同去看看是哪裏來的狂徒,膽敢對神明不敬。」福大人攔住了盧指揮,一臉的同仇敵愾。
兩人就帶着兩隊人馬,走了上來,一看到被夜搖光虐待成這副模樣的玉仙姑,頓時氣得七竅生煙:「把這個女人拿下!」
兩方的兵役紛紛亮出了兵器,溫亭湛身影一閃,擋在了夜搖光的面前,他目光透着寒意:「湖州府知府,湖州指揮使,都是正四品的文武官,一個肩負百姓公義,一個身擔百姓安危。竟然帶頭愚昧,當真是讓本官開了眼界。」
姓盧的沒有見過溫亭湛,可是福知府卻是在一個月前,陳舵那場晚宴見過溫亭湛一面,哪怕是遠遠的一眼,溫亭湛這樣的風華,任何人只需要一眼都忘不了,更何況溫亭湛在那夜一言一行都是震撼人心。
早在溫亭湛站出來,福知府就心裏咯噔一跳,這會兒說話都不利索:「溫、溫……溫大人。」
「福大人還能夠認出本官,本官是否應該深覺榮幸?」溫亭湛淡淡的望着他。
福知府雙腿發軟,他再看一看夜搖光,這會兒也認出了夜搖光,實在是那日他隔得遠,而且作為下屬哪裏敢往上峰的夫人身上瞟,溫夫人那日除了和沈知妤說了幾句話,都沒有冒過頭,而沈知妤那麼個可以肆無忌憚看的美人在,他們自然不會找死的去看夜
第1821章:誰是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