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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
知道夜搖光所想,溫亭湛正要開口去寬解她,卻被夜搖光猛然湊上來的雙唇堵上。
她知道他的能言善辯,知道他的一套又一套的大道理。更加知道他是認真的想過,如果機緣真的來了,與其讓夜搖光牽掛着他渡劫失敗,不如讓她心無旁騖的飛升成仙,這是源自於對她的愛勝於一切。
可這些大道理,夜搖光不想聽,未來的事情到底會如何,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去煩惱?
去他的大道理,她只想珍惜現在所有擁有的每一刻美好時光。
夜搖光的吻糅雜着濃濃的渴求與撩撥,讓溫亭湛完全無法再有完整的思緒,反客為主的掌握了主動權。
這一夜,他們抵死纏綿。
彼此就決口不再提及這個話題,兩個人都開開心心的度過着享受的每一日。
因為沈知妤要和單久辭成親,溫亭湛就沒有再尋沈知妤,總得避避嫌。卻沒有想到過了三日,單久辭親自登門。
溫亭湛客客氣氣的招待,單久辭落座之後也沒有拐彎抹角:「聽聞侯爺與神醫交情匪淺,不知道神醫可有能夠祛疤之藥?」
沈知妤的事情,單久辭相信他不說,溫亭湛也知道。
「有。」溫亭湛也很爽快,「不用陌大哥,我這裏便有。」
四角亭矗立在碧波之上,背後的竹林在風中沙沙作響,亭中的兩個風華絕代的男子隔案相對而坐,單久辭抬眼,那雙沉寂的眼眸望着溫亭湛:「想來這藥珍貴非常,侯爺不妨開個價。」
「那要看這藥在單公子的心裏價值幾何。」溫亭湛不咸不淡的將皮球踢回去。
單久辭的指尖摩挲着茶杯,裊裊香煙瀰漫,將他的容顏襯得有些模糊。
溫亭湛也是不言不語,端起茶杯,低頭淺飲。
最終單久辭還是從袖中取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紙契放在案桌上,推到了溫亭湛的面前。
溫亭湛將之拿起來,展開一看,唇角微揚,旋即收入袖中:「單公子如此爽快,本官也有成人之美之心,單公子稍等片刻。」
玉冰肌膏藥溫亭湛這裏生的並不多,但是要治療沈知妤那一點傷疤確實足夠,放在何處只有他自己知道,親自取了遞到單久辭的手上:「單公子,這藥得敷在未合攏的傷口上才見效。塗抹初期會奇癢無比,切忌要熬過去,否則就功虧一簣。」
「多謝侯爺。」單久辭將之握在手裏,對着溫亭湛一拱手。
「本官事務繁忙也就不招待單公子,不知單公子何時大喜,頭次本官實在是無暇親自臨門祝賀,這次想來是不會錯過。」溫亭湛親自將單久辭送到大門口,而後開口討了一杯喜酒。
「侯爺能夠光臨,求之不得,待到吉日定下,自然會親自送來喜帖。」單久辭說完,就和溫亭湛互相行了禮,轉身大步離開。
夜搖光在屋子裏哄着兩個孩子,知道單久辭來了,她沒有去露面,單久辭肯定不是來尋她。沒有想到溫亭湛這麼快就回來了,而且心情頗好的模樣,讓夜搖光好奇。
「單久辭給了你多少錢?」
溫亭湛哭笑不得,將單久辭給他的紙契遞給夜搖光:「這可是多少錢都買不到。」
夜搖光將之打開,竟然是單家的諸多產業,但不是地契,也不是轉讓書,只是一份地契的副本,溫亭湛有這些東西,不能做主單家的產業,也不能干涉,卻在一定的程度上,可以調動這一股力量。
「單久辭這是何意?」夜搖光有些看不明白。
「這是結盟。」溫亭湛颳了刮夜搖光的鼻子,「這些都是單家明面上的勢力。」
夜搖光恍然的點了點頭,也就是資源共享。不過單久辭這樣的舉動,夜搖光倒是不意外,正如她之前和溫亭湛說的那樣,溫亭湛和單久辭已經是綁在了一起。
就好比當年的聶中書令與褚帝師,兩人都在朝廷的時候爭得你死我活。可後來褚帝師退出了朝堂,聶中書令的中書令也就做到了頭。再後來聶中書令為了保護聶家而犧牲,褚帝師也就再也不過問朝堂的事情,徹底的足不出戶,也不再見任何為官身居要職的人。
「我覺得這樣的結局其實也挺不錯,你們倆至少現階段,會互惠互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