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司徒城城起床後也未梳洗打扮便出了房直奔司徒發新的睡房而去。來至房前見門虛掩一把推開便闖了進去,卻聽到屏風後自己爹娘在說話。
「夫人,睡了一夜整個人都覺得神清氣爽精神飽滿,你又感覺如何?」是司徒發新在說話。
「嗯……」宋小娥膩聲應道:「舒服得很,你再用些力氣,我會更舒服的,哎喲……正是這樣子。」
聽到此處,司徒城城的眼珠子滴流亂轉,不曉得是該進還是退,一時間立在屏風處不動了。
「夫人,如何呀?老爺我雖然一把年紀了,是否還如當年一般生猛?」
「嗯、嗯、嗯,」宋小娥嬌聲氣喘連連應着,「酒最傷身,往日裏每夜你都草草應付與我,老爺還是少飲酒為好,我希望老爺以後都如現在這般生猛。哎喲……哎喲……」
「呵呵,夫人歡喜那我便滿足了,再來三百下如何?」
「睡了一夜老爺雖然體力恢復了,可是三百下是否太多了?你能堅持的下來麼?」
「老爺我如今正在興頭上,三千下我也堅持得下來。」
司徒城城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巴,她雖未出閣男女之事確是已經嘗過,此刻聽爹娘所言,顯然二人清晨醒來忽有了興致,正在做自己與唐夢銀所做的那事兒。想到此不禁臉上開始發燙,便慢慢將腳步向房門移去。
「老爺,你不要只為人家捶腰,平日裏針線做得過多,我這兩個膀子很是不舒服,你為我揉下這裏。」宋小娥忽然道。
「噢,那老爺我為你捶肩。」司徒發新應道。
司徒城城立刻止住了腳步,大聲道:「嚇死我了,原來爹爹在為我娘捶背呀!」口中說着便轉過屏風。
「女兒,莫要進來。」裏面的司徒發新與宋小娥同時驚叫道。
可是已然來不及了,司徒城城已繞過屏風,站在了床前。
房裏立時便安靜了下來。司徒城城興沖沖的笑臉唰的變了,小嘴也圓了起來。司徒發新在為宋小娥捶背是不假,可他竟然赤裸着上身,宋小娥也只穿了小衣露了大半個身子,哪料到司徒城城說話的功夫便出現在了床前,一時間驚得忘記拿東西遮擋自己,便與女兒同時呆住了。
「娘呀!羞死人了。」司徒城城一聲嬌呼,捂住臉轉身便逃,「咚」的一聲撞在了屏風側柱上,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司徒發新此刻也緩過神來急急忙忙抓衣服往身上穿。
「夫人,我的褲子呢?」
「哎呀!老爺,那是我的褲子。」
「噢,還你。」
「哎呀!老爺,小褂也是我的。」
「還你,真他娘的見鬼了,我的衣裳這會兒都跑哪去了?」司徒發新氣急敗壞地吼道。
屋裏登時亂作一團。
「大清,你不聲不響地跑來此房做甚?」穿着停當後,司徒發新對司徒城城訓斥道。
「女兒是來向爹娘請安的。」司徒城城手捂額頭,苦臉答道。
「原先也未見你來請過安,今日這是抽的哪門子瘋?頭也不梳、臉也不洗便闖了進來。」宋小娥邊提鞋邊責罵。
「女兒睡了一夜,今晨醒來特別思念爹娘……」
「住口吧你!定是做了虧心事一早便來討好,對不?」宋小娥問。
「女兒沒做什麼虧心事?娘,拉我起來嘛!」司徒城城伸手道。
「拉你可以,給爹娘將馬桶提出去。」
「娘,說來也不能怪女兒冒失,女兒見爹娘房門虛掩,以為二老早已起床。」
「是你未關房門。」司徒發新和宋小娥同時指着對方責怪道。
二人一愣,同聲道:「我以為你關了。」
二人再愣,再次同聲道:「你閉嘴!我先說。」
「你們這是練得哪門子功夫?」司徒城城眨吧眼問道。
唐夢銀進了縣衙來至招房門前,見兩名村夫打扮的中年男子正蹲在門的兩側。他推門進屋後,二人也隨後跟了進來。
「何事?」他頭也不回地問道。
「小哥,可否代俺寫張狀子?」其中一人道。
「狀告哪個?」
「霸王虎。」
「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