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本是私密,小姐恐你再做傻事才要我告訴你實情,你轉告那人切莫再有殺人的念頭。伊琳你我都曉得她的脾性,若惹惱了她,妹妹,你可真是想死都難。」金玉又道。
「其中利害我自然曉得,可這話若說給他聽,他會相信麼?」銀玉聲音都有些微顫,顯是對伊琳存有深深的忌憚。
「能否相信是他的事情,只要你再莫跟着做傻事。」
「是,妹妹記下了。」
「若非小姐逼玲兒說了實話,我真不敢相信你會背着小姐聽從那人之命,你真的變了。」金玉語帶沉重道。
「姐姐,妹妹知錯了。」銀玉低聲道。
「玲兒還講到了大小姐婆家滅門以及黃飲馬鏢局的事情,小姐要我問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金玉又問道。
「姐姐,這兩樁事情我絕沒參與。」銀玉忙否認道。
「是不是那人的主意?」
「應該不是,他與大小姐乃是父女,怎能忍心殺其全家。至於自劫鏢車恐是黃飲馬自己的主意,他從未要我傳話給黃飲馬做這等事情。」銀玉道。
「小姐的話的都已轉告於你,望你好自為之。回吧!」金玉道。
「姐姐,求你給小姐說我知錯了。」
「小姐平時雖然不說,可凡事都瞞不過她,我瞧她問玲兒話時神情很是怪異,似乎知道了你偷孩子的事情。」
「她如何能知道?莫不是你說漏了嘴?」銀玉驚呼道。
「此事我哪敢對外說,定是她見玲兒模樣與你不同,猜到了什麼。」金玉道。
聽着腳步聲響,二人往那邊院門去了。
遠遠聽到銀玉又說道:「姐姐,花小姐此番來訪我覺得很不尋常,是否與你方才所問的兩樁事情有關呢?」
「此事小姐自有應對。」金玉答道。
「我總覺得公子並未回來,若真在車上怎會毫無緣由不見了?」
「我也覺得不同尋常,明日再若尋不到瞧她如何自辯?」
兩人離去後,馬小翠探頭再瞧馬廄棚上,見上面那人飄身落地,再次進到馬廄來至那堵牆跟前摸索起來。功夫不負有心人,竟然被他找到了機關所在,那牆果然又緩緩自中間開啟向兩旁退去,光亮隨之透了出來。馬小翠自草垛後面遠遠往裏張望,裏面似乎是一條長長的甬道。
那人稍一停頓便走了進去,馬小翠本打算跟進去瞧個仔細,又不知甬道長短,進去了恐無處藏身被那人發覺,便站在原地未動,這時那牆又閉合在一處。她飄身進到馬廄,一股濃烈的馬糞味道迎面而來,她屏氣來到牆邊將頭貼近聽了片刻,又再等了一會才尋到方才那人所按的開啟機關之處,原來是一雙掛在牆上的馬鐙,她將左邊的馬鐙往下一扯沒有反應,又拉了一下右邊的,一陣輕微響聲頓時自牆內傳來,那牆隨之打開。
果然是一條甬道,兩旁每隔數米的牆洞裏都有一盞長明燈,這甬道並非是平的,而是直通往下走,因坡度較陡竟望不到盡頭。先前那人已看不到了,顯然是闖了進去。
馬小翠抿着嘴唇猶豫着要不要進去,可兩面牆已經在緩緩閉合容不得她多做考慮,於是閃身邁了進去。又側耳聽了聽,前方沒有任何動靜便順着甬道直往下走,反正那人在前面探路,若有機關或者守衛自然由他擋着,自己到時再擇機選擇進退。
走了段路後馬小翠憑感覺已經到了地下很深之處,往牆上一抹真的有些微潮,忽然她的目光盯在牆上不動了,感覺這牆有些異常,似是經常有人觸摸的樣子,她又伸手摸了上去猛地用力一推,這牆如同門板被推開了,借着外面長明燈的光亮看清了裏面竟然全都是刀槍兵器,整整齊齊擺在裏面,也不知數量多少。
馬小翠一見此景頓時精神一震,想了想並未進去細瞧又將這面牆推回到原樣。回頭再瞧對面那牆竟然也有經常觸摸的痕跡,過去一推果然又開了,裏面還是堆積了不知數量的各式兵刃。
「既不打架也無強敵,他們存這麼多的兵器做什麼?」
她在心裏暗自念叨,再往下走甬道變得漸漸寬闊起來,光亮卻顯得有些微弱,她這時才注意到兩旁早沒了長明燈,抬頭尋找吃了一驚,原來甬道的上頂已高達數丈高了,有些發着微光的晶石嵌在上面,此處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