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從進門以後沒說過一句話,只是一言不發地看着寧瞿若。
寧瞿若身邊的保鏢們卻一個個神色凝重。
一開始霍硯出現在醫院的時候他們都不在在意。
誰都知道霍硯現在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再也不復當年霍家繼承人的輝煌。
一直到他二話不說開始動手。
他們所有的防禦幾乎是一觸即散,而他們也曾試圖和外界聯繫,根本就沒有用。
寧家引以為傲的在政商兩界的關係,在此刻似乎成了一個笑話。
孤立無援,任人宰割。
這哪裏是喪家之犬,這分明就是深淵之龍。
霍家放逐了他,反而成全了他。
眼看着霍硯越來越近,幾個保鏢知道今天是過不去了。
先下手為強!
他們朝着霍硯沖了上來。
幾乎是片刻間,所有的保鏢一個個都在霍硯的面前倒下了。
而兩個黑色的身影回到了霍硯的身後。
寧瞿若的目光在那兩個人的臉上掠過,兩個人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就顯得煞氣十足。
「這就是你親手調教出來的那對雙胞胎了吧?」寧瞿若似是沒有察覺到危險,眼眸眯着冷冷道,「可惜了,要是你現在自己還能動,還用得着他們兩個嗎?」
雙胞胎聞言,立刻對寧瞿若怒目而視,眼眸中殺意隱現。
男人神色淡淡,一語不發,只是輕輕地擺了擺手。
雙胞胎立刻沖了上去。
寧瞿若也不是吃素的,從病床上掀被而起。
二人的戰力是壓倒性的。
幾秒的時間寧瞿若的身上已經挨了好幾拳。
他們只挑最痛的地方下手,每一下都砸得寧瞿若臉色發白。
寧瞿若臉上竟還帶着一抹笑意,「有種你親自來啊,不過就是一個廢物。」
男人卻只是坐在窗口前,面無表情。
寧瞿若氣得發瘋,直接就是不怕死的打法,竟被他找到了一個空隙,狠狠挨了兩拳後衝到了霍硯的面前。
正當他準備和霍硯同歸於盡的時候,下一秒,他被霍硯掐住了脖子。
寧瞿若一怔,他甚至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霍硯推倒在病床上。
咽喉被制,呼吸停滯。
男人淡眸看着他,嘴角帶着一抹毫無溫度的笑,居高臨下的姿態仿佛在欣賞一件死物:「如果我親自動手,你只能死得更快一點。」
霍硯說話時候腔調優雅,不疾不徐,可是他手上的力度卻在盡忠職守地詮釋着他話里的每一個字。
寧瞿若瞳孔一縮,喉嚨痛得要死。
更可怕的是身體缺氧帶來的窒息感,原本就殘缺不全的心臟瘋狂地跳動着,隨時都可能再度破碎。
而雙胞胎也只是面無表情地站在霍硯的身後,不打算阻止,就好似沒看到。
沒有人能救他。
寧瞿若看着霍硯的眼睛,那裏面只有冷漠。
他會死……
大概沒有哪一刻比這一次更確信。
好幾秒的時間,肺部的空氣已經徹底抽離,他也已經完全沒有意識的時候,男人的眼中卻忽然閃過了一絲奇異的光芒,五官而又冷漠完美的臉上也跟着有了一絲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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