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手?!!
這怎麼可能?
執法人員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拿起電話找人確認。
報了執照上顧未眠的身份證和證件編號。
幾分鐘的等待。
那人遊魂一般地回了座位,看顧未眠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竟然真的是國手!
寧月桐卻不相信,國手?
「你以為我不知道國手是什麼樣的嗎?我的老師就是國手!」
霍硯淡眸,「信不信隨你。」
男人神色衿貴又不失禮節,問兩位執法人員:「既然非法行醫的罪名不成立,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兩位執法人員再一次確認了整件的可靠性,點了點頭,從座位上站起來和顧未眠握了握手,「感謝顧同學的配合。」
寧母見狀不依了:「她明明就是故意的!那我告她故意傷害總可以吧!」
顧未眠無奈地解釋:「銀針沒有傷害……」
「做完手術已經十八個小時了他還沒有醒,你說他沒事?!麻醉早就應該在十二個小時前已經醒了!」
她說着,眼眶就紅了,「嗚嗚」地哭了起來,是對自己兒子病症的絕望和傷心。
一旁的寧父摟住了寧母,「我一定會幫我們兒子討回公道。」
他目光如刀,「霍硯護着也沒用!」
顧未眠看着哭泣的寧母,和目光中透着深刻仇恨的寧父,眼眸微暗。
這就是她只愛泡在實驗室中不愛當臨床醫生的原因。
有的時候,病情以外的東西比病情本身更複雜。
顧未眠抬眸看了一眼時鐘,難得耐心地解釋了一句,「還有三個小時寧瞿若就會醒。」
寧月桐覺得驚訝地看着顧未眠,她氣得雙手攥緊了,「對於現在的瞿若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很寶貴!再繼續拖延時間,他死了怎麼辦?我們一定要儘快開胸確認他的心臟!」
顧未眠自問脾氣還不錯,畢竟年紀大了,真的很少有事情能讓她動怒。
可是寧月桐這麼死纏爛打非要說她治死了寧瞿若的樣子真的讓她受不了了,「你確定你選擇現在開胸寧瞿若不會死嗎?」
寧月桐臉色一白,「雖然有風險……」
「不是風險,是必死無疑!你要做手術,三個小時以後再做不行?」她微微一頓,又接着道,「當然了,就你現在的水準準備一台手術的時間怕就要三個多小時了。」
還要現場學習模擬吧?
她擰了一記眉心,「倒是我多嘴了。」
這一句多嘴讓寧月桐的臉色漲的通紅。
而顧未眠不在準備說什麼,已經轉身從辦公室走了出來。
背後,寧月桐氣得尖叫:「你水平這麼高,怎麼不見你在阿硯哥哥出事的時候救他?醫生可是說了,當時現場能有一個專業的醫生的話,阿硯哥哥不會殘廢也不一定!你不是國手嗎?!」
明明就是個騙子!
顧未眠腳步停住,回眸,怔怔站在原地。
坐着輪椅的男人第一次失了沉穩,快速地拉過了顧未眠的手腕,向前走去電梯的方向。
顧未眠一邊被男人拖着向前走,一邊腳步踉蹌着回眸,問寧月桐,「什麼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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