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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傲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你為什麼不早跟我說?」
「昨天也是臨時起意,於是試了試天夏,他有先帝的風格,也是可塑造之材。」帝邪冥說道,「天傲,有他守護着麻夏,我們都可以省心很多,是不是?」
天傲點頭:「我也好些年沒有和他一起玩了,記得小時候我們倆是玩得最開心的姐弟了,他已經是大小伙子了吧!」
「跟我一樣高,比你高多了!」帝邪冥笑道。
「哼!」天傲一跺腳,「怎麼幾年不見,他就長這樣了?」
帝邪冥摸摸她的頭:「男兒自古以來,都比女子高,他們身上所承擔的重量和責任,也應該比女兒多,我已經允了他進軍營,我帶帶他幾年,他一定會進展飛速的。」
「王叔就不帶我了麼?」天傲有些幽怨的看着他,「我就不是可造材了嗎?」
「還真這麼能吃醋?」帝邪冥笑得可開心了,「我的小嬌娃是給我生娃娃的呀,怎麼去戰場上,嗯?」
「王叔……」天傲伸手捶打他的胸膛,她怎麼沒有發現,竟然是這般不正經的王叔啊!
帝邪冥哈哈大笑。
天傲發現他最近開心了一些,雖然很多煩事不斷,他卻比之前開朗了很多。
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這樣的王叔,也讓她放心。
「王叔,如果南楚真的侵犯我麻夏邊境,我一定要和你一起去戰場。」天傲拉着他的手,「你一定要答應我!」
「哪有皇帝御駕親征的?」帝邪冥微微蹙眉。
天傲哼了一聲:「你可知道,當今的朝中,好些大臣,覺得我是被父皇庇護,沒有真實本事的。我就要上戰場,我要告訴他們,巾幗不讓鬚眉,我也是可以指揮千軍萬馬的將帥之材,我也是文能治國,武能安邦的女子。」
「到時候再說。」帝邪冥沒有給她明確的答覆。
「王叔……」天傲撒嬌。
帝邪冥凝視着她:「天傲,我得到最新消息,阿蛟實現了自己的諾言,他一直追到了南楚邊境,慕禹傑叛國了,他想將慕禹傑抓回來,被南楚的將士萬箭齊發,如今生死不明。」
「我回宮之後,會和顧公子說的。」天傲點了點頭,「王叔,慕禹傑叛國已經是鐵證,早知道,就應該殺了她。」
「還會有機會的。」帝邪冥安撫着她。
兩人一人一匹馬兒,在郊外騎了許久,一起觀看着麻夏國的山山水水。
「王叔,我一直在宮內,都沒有機會去看外面的風景。」天傲充滿期待的說道,「眾人都羨慕天子的權力至高無上,可是,誰又知道他們所承受的壓力有多大,犧牲了多少自己的時間啊!」
帝邪冥看着遠方:「這就是人與人的不同,同一個人,同樣的時間和地點,如果選擇了不同的路,是不是會也懷念着另一條路?我們都不得而知,只是無論選擇了哪一條路,都要走得盡善盡美,對得起自己就足夠了,別人說什麼,都不需要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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