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麼說,我只是嫌棄你長得像個女人而已。」君肆輕哼一聲。
言梓:「……」
行行行,你說什麼都對,行了吧!
兩個人也沒有跑多遠,就是繞着軍區大院子轉圈。
跑着,言梓已經有些喘不過氣來,君肆卻跟沒事兒人一樣,倒不是言梓真的運動素質很差,而是這句身體的緣故,是一個容易生病的體質,換做以前的q,她從來都沒有出現動不動就病倒的慣例,槍林彈雨都挺過來過,一個晨跑對她來說根本就沒有什麼影響。
可是這具身體就不一樣,言梓有那個心去跑,可是腳步也跟不上。
君肆見她不行了,慢下腳步來,「就這麼一會兒就不行了?以後跟着我多運動。」
「誰要跟着你!」都說了有君肆在的一天,她就沒有好日子過。
「不跟着也行,那你就準備過着像前兩天那樣的生活吧。」君肆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我正愁,沒有人陪我玩兒,我挺無聊的。」
「沒毛病!我跑就是了。」言梓一咬牙,接着跑起來,得了,她願意多跑幾圈,反正對她也沒有什麼害處不是。
「喂,我問你,徐謹來了嗎?」君肆跟上她,邊跑邊問。
「還沒,昨晚你跟我說完話之後我就去了爺爺的書房,跟他說了,他信了。」說起正事兒,言梓一點都不含糊。
「行,就等她自動送上門來了。」
「楚橙呢?就這樣讓她跑了?」言梓不解的問,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背後搞什麼,但言梓身為一個罪犯,可以清楚感覺到這件事不簡單,或者說,會掀起什麼狂風暴雨。
「當然是放長線,釣大魚。」君肆壞壞一笑,疲壞的味道十足。
這話一出,言梓就懂了君肆的意思,「你故意放她走的?」
「不然?以為她本事真的這麼大嗎?再等等,時機到了,她背後的大魚自然就出來了。」
言梓唇角勾了勾,但笑的並不輕鬆,還好,她五年前對上的是17歲的君肆,是還沒有那麼有經驗的君肆,不然,她不可能成功的混到現在。
所以說,她現在一定要小心再小心的跟他相處。
不然,監獄,就是她以後的人生。
「抓到楚橙後,一定要通知我。」言梓說。
「可以。」君肆頓了頓,想起什麼,問,「對了,你前天怎麼上個廁所回來之後,整個人都濕了?」
「沒怎麼,一個小孩兒的惡作劇而已。」言梓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要說了,怪丟人不說,還破壞他和同學的關係不是,既然都已經為自己報了仇了,就更沒有必要再記別人的仇了,她就是這樣一個人。
既然是萍水相逢,就沒有多的必要去關注不小心冒犯了你的人。
雖然她是有意的,但扯平了,就當做不認識她,讓那段不愉快的記憶慢慢消失不見,何妨讓她佔用你的腦容量,去記住她。
「你在撒謊,你剛剛在說話的時候看了我三次——很怕我看出來你在說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