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琛此刻戾氣太重,長歌本能的後退了兩步,卻被林言琛單手握住手腕拉到了身前,另一隻手用力的捏住了長歌的下巴,力道之大,令長歌懷疑自己的下巴會被他捏碎了。
還不等長歌反應過來,林言琛俯下身來,重重的吻上了長歌的唇。
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在懲罰,林言琛氣息紊亂,發泄一般的瘋狂蹂躪着長歌的唇,長歌被他吮的嘴唇發麻,試圖掙扎,雙手被林言琛一隻牢牢控制住林言琛另一隻手托住長歌的後腦。使得長歌避無可避。只能被迫承受着他蠻橫的吻。
這也就罷了,林言琛用力廝磨了一會兒後,居然對着長歌的唇重重的咬了下去。
長歌感覺嘴唇一痛,緊接着,嘴中傳來一股血腥味兒,林長歌用力掙脫開林言琛的束縛,一把推開了林言琛,探手一摸才發現,嘴唇居然被林言琛咬破了。
長歌語氣微怒道:「林言琛你做什麼?你瘋了麼?!」
「是!我就是瘋了!!」
對上長歌有些吃驚的目光,林言琛再也不能保持冷靜,突然冷笑道:「你在南疆的日子,過的很舒服麼?和希延在一起你很開心是不是?!」
最後一句話林言琛陡然提高了聲音,長歌被他嚇了一跳,她還從未見過林言琛如此失控的模樣。
長歌不知該如何作答,林言琛突然伸手握住長歌的肩膀,怒道:「回答我!你離了我,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你就開心了,滿意了是不是?!!」
「我……你冷靜一些……」長歌被他弄得有些手足無措了起來,明明剛才他還和白檀很開心的有說有笑,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而且像個瘋子一樣追問着她一些沒有意義的問題。
「冷靜?林長歌,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沒心沒肺麼?你這個無情的女人,你回答我的問題!你說啊!!你是怎麼做到和我在一起後和希延上床的?!你肚子裏懷着他的孩子,和他卿卿我我的時候,你有想過我?你有想過幸生麼?!」
見林言琛這一反常態的模樣,長歌心中難過的快要哭出來了。
求求你了林言琛,你打我罵我都好,你不要再說這些戳人心口的話了。
雖然長歌並沒有做那些事,可是面對着林言琛的質問,她依舊心如刀割,畢竟她帶給林言琛的傷害是真的。
「我和你無話可說,我要回去了!」
長歌語畢,快速轉身準備離開,誰知林言琛突然從身後一把抱住了長歌,因為長歌是背對着他的,看不見他此刻脆弱又無助的神情,完全不見了方才那堅固冷硬的模樣。
林言琛的頭埋在長歌肩膀上,長歌聞到了一絲酒氣,林言琛應該是喝酒而且有些上頭了,不然怎麼會這麼奇怪呢?
林言琛語氣聽起來有些悶悶的,透着股哀求道:「不要走好不好?那個希延到底有什麼好的?我有哪裏比不上他?還是說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麼對我?」
這些話長歌聽在耳朵里,痛在心裏,奈何長歌心裏的話如今卻不能和林言琛說。只能無情道:「事到如今,你問這些還有什麼意義呢?一定要我告訴你我活的很開心你就高興了是不是?你既然已經接受了白檀,便過你的日子去,你們愛恩愛就恩愛,愛生孩子就去生孩子,我不去打擾你,你也別來打擾我了!!你我個過個的日子,互不干擾最好!!」
林言琛聞言,全身一僵,環着長歌的手緩緩的鬆開,目光陰冷像是要吃人一般,他記得以前,他不小心多看哪個女人一眼,長歌都要不樂意的,如今自己與白檀恩愛,甚至是生孩子,她都能說的如此輕鬆,竟是絲毫不在意的模樣。
「我和白檀在一起,你當真一點都不在乎?」
「是,我如今有希延了,你與其他女子如何,與我何干?」
「呵……」林言琛突然冷笑出聲道:「你還真是夠無情,互不干擾麼?林長歌,我告訴你,你想都不要想!」
林言琛語畢,轉身快步離開了。
長歌轉過身,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林言琛的身影就這麼消失在了夜幕中,不禁有些莫名其妙。
長歌總覺得,林言琛不會這麼輕易的善罷甘休,她心底隱隱有些不安,卻又無恥的多出了一絲期待。只要是和林言琛有關,哪怕是無謂的牽扯,彼此互相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