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後,林言琛真的依言將長歌關了起來,好吃好喝的派下人伺候着,如今,就等着他派去望月鎮的人回來傳達好消息了,到時候如果告訴長歌那個男人死了,她又會如何呢?
呵呵!
此刻,林言琛正在城西房子的書房專心溫書,然而看到一半,思緒不知不覺間飄遠了,回過神來後,不禁有些無奈。
自從林言琛將長歌關起來後,已經過去了好幾日,他將府中生意交給心腹離廂打理,自己則來到城西的住處,專心溫起了書。
「好幾日了,她應該想通了吧。」
這幾日他並沒有去見她,他知道,長歌一定覺得他是個瘋子,明明先前她與沐二少這個人並沒有太大交集,如今沐二少卻困着她不放。她又哪裏會想得到,沐二少會是四年前和她一同生活了兩年的林言琛呢……
不過……隨她怎麼想吧,目前只要能將她留在身邊就好了!日後如何改變她對自己的看法,還要慢慢來!
林言琛合上手中的書卷,換了身藏青色長衫,戴上了面具,騎着馬回到了沐府。
林言琛找來一個伺候長歌的丫鬟道:「她這幾日如何了?」
「回少爺的話,還是老樣子,不理人,摔了好幾個花瓶,說你不是喜歡將值錢東西隨便放麼,她便都給摔了!她還說……」
「說什麼?」
丫鬟有些難以啟齒道:「她說您腦袋和心裏都……有毛病,說難怪您一大把年紀了還娶不到媳婦兒,依她看,您不是喜歡男人,就是……就是那方面不行,所以才將她關了起來,滿足您那變態的心裏需求!」
丫鬟極其艱難的說完這段話後,抬起頭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二少的面色,然而林言琛帶着面具,看不出表情,只能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陣陣寒意。
林言琛太陽穴上青筋一陣猛跳。
一大把年紀?斷袖?那方面不行?
他不在的這幾日那死丫頭編排他編排的很開心啊!!
「她還說什麼了?」
「沒……沒了。」
其實還有很多更加不堪入耳的,不過那丫鬟打死也不敢再多說一句了。
林言琛明顯不信長歌這幾日只會說這些,不過也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少知道些也好,免得被林長歌氣死!
四年前,林長歌便說過他那方面有問題,不過當時是為了騙她娘,可是如今他用沐二少的身份,她居然還敢這麼說,這令林言琛不得不懷疑,自己外表看起來,真的……不行麼?
林言琛道:「我去看看她!」
林言琛推門進去的時候,長歌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閉着眼睛,臉上蓋着個話本子道:「你們不必勸我了,叫你們那頭腦有病心理變態身體某方面殘缺的斷袖二貨少爺來!」
林言琛:「……」
很好!他今日便讓她看看,他身體如何。
林言琛悄聲靠近長歌,腳步輕的長歌完全聽不見。
長歌見不曾有人答覆她,察覺到不對勁,剛準備拿下話本子一探究竟,手卻被人按住了。
長歌一愣,然而還不待她反應過來,兩隻手便被人單手按到了頭上方,林言琛另外一隻手快速摘除了自己的面具後,用力捏住了長歌的下巴,制止住了她不停搖晃腦袋準備將話本子搖下去的動作,待長歌動彈不得後,對着長歌露在話本子外面的唇重重的吻了下去。
長歌一驚,更加劇烈的反抗了起來,然而卻被林言琛固定在身下,動彈不得。
先是毫無技術可言,似乎只是單純為了泄憤的吻,長歌感覺自己的嘴唇一陣疼痛,仿佛要被身上人蹭下一層皮一般。」
「你……滾……唔!!」
長歌張口便要罵,卻被林言琛找準時機,靈活的舌藉機撬開她的牙關,汲取着她口中的蜜液。
長歌感覺舌根微微酥麻,卻又掙脫不開,難受的很。
好在林言琛點到為止,察覺出她的不舒服,退了出來,卻依舊沒有離開她的唇,而是細細的廝磨着。
長歌感覺到有些呼吸困難,正準備和這登徒子拼了,小腹處突然被一個硬物抵住。
前世已經人事的長歌自然清楚那是什麼,全身都僵住了,不敢再動,身上這人力氣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