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如何信任
「這一點我至今無法做出正確的推論,不過就三十年以來的江湖武林來看,我口中的懷疑應當不僅僅只是你口中的巧合。不過若想解答我口中的問題或許就只有詢問那些打破天地法則與本不應當在同一個時代內決鬥的武者才可以知曉!如獨孤求敗,或許還有其他人!」
雄霸笑了笑,「據我所知獨孤劍已在劍界呆上了十幾寒暑,你何不問他?」
君簫染笑了笑,道:「我口中的猜測僅僅只是爭對於人界,至於劍界的天地法則如何,我至今亦無法做出推斷,我手中根本沒有劍界人員門派極其一些天驕武者的資料。」
雄霸望向赦天琴箕,赦天琴箕開口否定道:「劍界的規模遠非人界能相提並論,甚至在我看來所謂的第二界的劍界根本就是人界的一部分,一些自人界破碎虛空進入劍界的強者不少都隱匿於四大城以及三大山中,根本難以尋至。」
「此時暫且不提,提之亦無用!」君簫染笑着接着赦天琴箕的言語說道:「劍界的天地法則如何未有問一些專門對劍界有相當高深研究的人才可以得知?現階段的我們是否還要回過頭來思忖一件事?」
「何事?」
「目的,對手的目的!」君簫染深吸了口氣,面上的笑容也頓時收斂住了,開口道:「我們的目的以及非常明確不過,但對手的目的我們卻認為可知,甚至我們根本並不清楚我們的對手是誰。」
「泥菩薩的批言可不是指明了那人的根本目的是希望六界合一,天地失序,再造乾坤嗎?」雄霸疑惑道:「此時你為何又舊事重提?」
君簫染冷冷一笑道:「這或許就是那人最根本的目的,可那人當年卻又何留下你們?據獨孤劍所言,當年以那人展開的浩瀚聲勢,足矣將你們一舉擊殺,但卻為何將你們其中至少一部分人塵封以至先後在百年之後甦醒呢?雄幫主,我不相信你從沒有對這件事情產生懷疑過。」
雄霸道:「我自然產生懷疑過。但沒有事實基礎,依舊無法做出推斷!」
君簫染笑着站起身道:「雄幫主你不是無法推論,而是不想推論吧!此人倘若不是狂妄自大的瘋子那就是陰險奸宄的陰謀家,否則此人也不會將一群有可能阻攔他道路的人花費力氣留下。而不是一舉殲滅!雄幫主,你認為此人是何種人呢?」
雄霸望着君簫染,沒有說話。
君簫染衝着雄霸笑了笑,道:「百年前那人的實力足矣震撼乾坤,覆滅你等當不在話下。他或許狂妄之大。認為你等就算再次聯合起來也不可能是他的對手,但即使如此,他也不會費盡心機讓你們在百年之後先後甦醒,將這段本應當掩藏在歷史塵埃之中的記憶再重見天日,因此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以強大的實力將你們其中至少一部分人塵封,自然就是因為他的驚世大計,至於這大計是什麼,我想言語在此,以雄幫主的智慧不可能不清楚吧。」
「天地失序。六界合一,乾坤逆轉。」雄霸慢慢說道,隨即深深吐了口氣,雄霸開口道:「可此人又如何可以利用我們達到他這一目的呢?」
君簫染笑道:「就以此人的智慧與心計而論,當時之上且不說無人可以與之匹敵,至少世所罕見,罕有對手!因此他或許就在我們一路探尋百年前秘密之時,這一路之上的引導已經為我們佈置下無數不知道的暗手與陷阱,在我們自以為知曉真相之時,或許就將是我們全軍覆沒而他的陰謀詭計得逞之時。」
「我本不想將世間萬事萬物都顯得陰險詭詐難以預測。但時至如今我卻不得不將一切的一切朝着最壞的方面想,甚至我此時懷疑我們清楚百年之前謎題唯一線索的你,雄霸雄幫主是否可能就是那人的暗手?劍聖亦是如此!據劍聖所言,當年你與他對上一張就暈死過去。這一點在我這個多疑的人眼中看來就顯得極其不正常。」君簫染望着雄霸,眼中毫不掩飾懷疑,但眼中卻冷靜非常,雄霸從君簫染的眼中看不出半點殺意,但他卻又不得不注意君簫染的一舉一動,沒有人知道這個理智到令人髮指地步的瘋子是否是在刻意壓抑自己的情況。在關鍵時刻尋出雷霆一擊的手段,對他進行致命一殺。
原本在他眼中事情本就不算簡單,現在通過君簫染這個局外人一番言語,這番原本不簡單的事情,此時此刻更顯得複雜無
第二十七章、如何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