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相馬師張春秋,譬如那位常常忙上忙下,折騰來折騰去的劉嬸,一個已經禿頭了,一個長發上添上了一抹白霜。
望着這棟府邸,女子有些出神,春去秋來,她已經離開這裏將近四個年頭了。18歲到22歲,女人最好的年華她並未選擇相夫教子,而是選擇完成自己的夢想。22歲,依舊絕代芳華的她再一次遇上了他,一個不一樣的他,她又一次選擇,這一次她選擇跟在他的身邊,放棄手中的一切。
可她已經不了解他了,雖然他待她依舊,但她真不了解他了。她不甘心,因此她利用手中的關係尋到了天下第一聰明人大智大通,這個人曾經是和他關係最好的人,也正是因為這個人的關係,他才踏足江湖而且在江湖之上如魚得水。
一個問題五十兩,她拿出了一千兩,她只想問一個問題:他為何成現今這番模樣?
大智大通一改往日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沉默了很久。她等了很久,準確來說他等了六個時辰,六個時辰後大智大通給出了一個答案:「你去家裏找可以得到答案。」最終大智大通手下了五十兩銀子的買賣。
也正是如此,她來到了這裏,她來到了她此生以來最懷念的地方,這座府邸——君府。
已經非常疲倦的她微笑着和眾人打招呼,應付了一些雜七雜八的問題之後,她來到了他的房間,她希望知道大智大通口中並未得知的答案。
他的臥房她已經尋遍了,這裏的每一樣東西她都見過,基本的陳設也沒有任何變化,還是她四年之前離開的模樣。看到這一幕,這四年中從未流淚的她流淚了,此時此刻她似乎又回到了七八歲的模樣,口中喃喃道:他沒有忘記我,他沒有忘記我。
臥房中沒有尋到答案,那就只有一個地方了——書房。
書房,書房內的陳設也是原來他離開時候的陳設,只不過書卻多上了許多,五花八門,各種各樣各行各業的學說都有。他喜歡看書她知道,因此她並不覺得奇怪。
在書房中尋了半天卻依舊沒有得到答案,難道大智大通敷衍我?這個念頭出現在她的腦海之中,但立刻便抹去。大智大通是天底下最講誠信之人,因此絕對不會哄騙她,而當時聽大智大通的語氣這個答案似乎就是他留下的。
坐在書房那把太師椅上,沈落雁打開書桌上那個並不顯眼的抽屜。這抽屜中放着一本書,上寫着兩個大字——陰陽。
陰陽?難道大智大通的答案就是這本書。
書已經泛黃,上面已經有很多灰塵,很顯然喜歡打掃書房的劉嬸並未發現這本放在隱藏抽屜中的書,翻開書的第一頁,她立刻就明白了答案,淚水就止不住流了下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世間萬事萬物都有陰陽之分,陰者之反為陽,陽者之反為陰。有些人一身都不會出現陰陽兩體,而有些人譬如我就有幸嘗試這其中滋味。」路至中途,君簫染冷冷說道,似乎說得並非自己,而是冷眼旁觀論他人之事。
「因此我也可以將你此言理解我你早已人格兩分,一者為君簫染,一者為平凡。現在你是平凡還是君簫染?」她的心早已如磐石堅固,不動若山,可此時此刻在冷靜近乎冷酷的言語之下亦掩飾不住的震驚。
君簫染的言語情況實在有些不可思議,僅僅在傳言中聽說過,但卻不想這樣的事情竟然會出現在身側,但邀月畢竟就是邀月,她即使震驚但亦很快的平靜下來,理智分析,這份能耐的確常人能具備。
君簫染淡淡一笑,身上的肅殺之氣銳減,取而代之則是一種令人如沐春風之感,略顯柔和的聲音隨即響起,聲音之中流露出一絲無奈但卻很平靜:「我也不清楚我是平凡還是君簫染,亦或者說我既是平凡亦是君簫染,既不是平凡亦不是君簫染。」
「你在修煉這套功法之時是否已經知道修煉這套功法的後果?」邀月問道。
君簫染點頭道:「我如何不知道,倘若不知道修煉這套功法的後果,那我也不會去修煉這套功法?」
邀月冷冷望着君簫染:「看來你修煉這套功法還有其他原因。」
君簫染點了點頭,輕聲笑道:「這其中當然有原因,因為當初我師傅傳授我這套功法之時的本意只有一點:續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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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天地陰陽之氣入
第二百二十七章、只為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