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來。」
「鍾乘風,你急什麼,我苦修一年,現在可算要驗證戰果,你還是等等吧!」
「我先上場,給你們打個樣。」
「且看我如何暴打內門弟子。」
很多人張狂。
看着年輕氣盛的外門弟子,穿着統一青衫的內門弟子笑而不語。
想要教訓內門弟子?
夠資格嗎?
萬眾矚目的數十個擂台,很快被站滿。
那位說看他如何暴打內門弟子的人,面色輕狂,但心臟卻劇烈跳動着。
努力了一年,到了考核時候,是成是敗,就看今朝。
「你你你你你!」
他隨意的指了五個人。
這些內門弟子,誰也不認識,也不需要挑選。
「你很狂。」
一位內門弟子先行上台,目光冷冽的盯着他。
瀰漫的殺氣,猶如雨後的風,吹的人身心發寒。
時常在外生死搏鬥的人,和這些溫室中的花朵,怎能一樣?
光氣勢就高下立判。
嗖!
果不其然。
這位內門弟子閃身而上,甚至僅用了一半功力,便將那位叫囂要揍內門弟子的人打出擂台。
他臉色微白。
怎麼差距這麼懸殊?
「你不行,這點本事,還是要學會夾尾巴做人。」
教訓一句,飄然離開。
讓那位外門弟子臉色微白。
輸的太快了。
好強!
與此同時,這數十個擂台上,有很多內門弟子的話語聲:
「太弱了。」
「一年苦修,才達到這樣程度?我很想說一句,真是垃圾。」
「連我三招都撐不過,你拿什麼入內門?」
「現在的外門弟子,一屆比一屆差了。」
「......」
諸多的外門弟子,漸漸地沉悶下來。
場上越來越靜,越來越靜,直到最後,很少有人在開口說話。
作為內門弟子,給這些人考核,上的第一課,就是......不要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能通過考核。
「太難了!」
「什麼時候才能有人贏?」
很多在這座城比較有名氣的外門弟子中,紛紛落敗。
然而有不少真正有些手段的人物,都沒有着急上。
因為他們知道一件事。
每屆內門考核時,很多內門弟子,都喜歡先虐外門弟子。
也就是說,哪怕他們先去觸霉頭,也大概率會輸。
漸漸地,外門弟子仿佛發現了這個特徵。
誰也不樂意上台了。
有很多擂台都空了出來。
側面的大執事冷聲說道:「連戰鬥的勇氣都沒有,也配進入凌海劍宗?」
這個時候,誰上場,都會成為焦點。
如果誰贏了內門弟子,將會風光無限,甚至大執事都會另眼相待。
出風頭的事情,張漢沒有做。
他依舊默默的站在原地。
終於,有人按耐不住。
「我來試試。」
一個白衫青年跳上擂台,快速指了五個內門弟子:「各位師兄,還請手下留情。」
「寒千門。」
「是他,他如果不能贏,那這次的考核就太......說不過去了。」
人群議論紛紛。
幾個內門弟子中,一人上台。
「我聽過你,在這邊混的還不錯,但我不會留手。」
「切磋為主。」
寒千門輕笑了聲,右手出現長劍。
鐺鐺鐺。
和對手激烈交戰。
短短十五秒鐘。
那位內門弟子後退十幾米,目中有些驚訝:
「不錯,能贏我六成功力,我這裏你過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