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也看到了,那個黑西裝中年男人也是異能者,不過,我和黑西裝中年男人不一樣。我的異能是思維性的,體現在計算能力上,而那個黑西裝中年男人能夠駕馭冰雪。」張卓解釋道。
「難怪……」暴徒一臉恍然大悟。
「難怪什麼?」
「你扔一塊石頭在我身邊,因為你已經計算出來我會配合你。」暴徒回憶了下若有所思。
「是的,我們都是打籃球的,多少會有些默契。」張卓拍了拍暴徒的肩。
「他們為什麼要殺你?」暴徒不解的問。
「這個……說來話就長了……」張卓停頓了下,還真不知道從何說起。
「你可以簡短點說。」
「咳咳……好吧……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異能者,譬如我,還有籃球高手聾子……」張卓打開話匣子。
「聾子也是異能者?」暴徒瞪大眼睛。
「是的。」
「你繼續。」
「異能者絕大部分都為政府效力,還有一少部分是自由的異能者,就像我和那黑西裝中年男人一樣,都屬於自由異能者,當然,聾子也算半個自由的異能者。」
「他為什麼算半個?」暴徒好像有問不完的問題。
「因為他的異能主要是體現在籃球天賦方面,他最終還是會加入一些官方或者半官方的籃球組織,所以,他不完全算是自由的。」
「嗯,繼續。」
「通常,自由的異能者都會有自己的地盤,而且,他們會關注世界各地的異能者,然後把他們消滅在萌芽狀態。」
「為什麼?」暴徒一頭霧水。
「很簡單,任何一個異能着都是潛在的競爭對手,就像是非洲的獅子和鬣狗一樣,它們會獵殺對方的幼崽,儘量為自己的後裔營造一個安全的生存環境。而我們在那些自由異能者眼裏,就是一天天變得更強壯的幼崽。」張卓耐煩的解釋着。
「原來如此……但我不是異能者,他們為什麼找上我?」暴徒不解的問題太多了。
「很簡單,你的表現像是一個異能着,引起了他們的關注。當他們找到你的時候,發現你不是異能者,不過,因為你表現出色,他們相信,能夠打敗你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人,最終,通過你,找上了我。」張卓很快回答道。
「他們猜對了。」暴徒確定自己不是異能者,臉上露出一絲微微失意。
「是的。」
「那個人逃走了,接下來怎麼辦?」暴徒問到了正題上。
「我們有兩天的時間,如果他不死,你我,就要離開c市。」張卓語氣凝重。
「不是你,是我。他們只能找到我。」暴徒揚了揚手中剛撿回來的手機,那黑西裝中年男人正是通過他的手機聯繫上張卓。
「沒有什麼區別。」張卓苦笑。
「不,區別很大,因為,我是個孤兒。」暴徒一臉木然。
「孤兒!你不是有父母嗎?」張卓大惑不解。
「他們只是我的養父養母。」暴徒原本木然的臉上,閃過一絲凶厲之氣。
「都一樣。」張卓一臉愁眉不展,並沒有注意到暴徒臉上的凶厲。
「不一樣。」
暴徒慢慢站起來,脫掉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一身的疤痕。暴徒身上的疤痕與一般的傷痕不一樣,層層疊疊,就像無數的蚯蚓糾纏在一起,令人觸目驚心。
「他們幹的?!」張卓赫然站起,他感覺胸腔之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燒一般。
「是的。」
「你……」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這是我小時候留下的,當他們意識到我很危險之後,就把我送到寄宿學校,然後又收留了一個孩子。如果我的消息沒錯的話,我是他們收留的第六個孩子。」暴徒的神情仿佛回到了小時候。
「也就是說,第七個孩子還在被虐待?」張卓看着暴徒身上那密密麻麻的疤痕,心臟都在顫抖。
「是的。」
「為什麼不報警?」張卓反問道。
「前面有人報警過,但沒有用,因為,他們夫婦是一個社會地位很高的企業家慈善家,我也需要他們繼續供養我讀書。還有,我希望能夠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