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到了現在,系統還是繼續打啞謎,它不確定雲舒現在提的事情是不是它內心想的那件事。
「如果說是我們家小樓樓已經坐飛機離開,那我是剛剛知道的。」
「這你也知道?你怎麼知道的?」系統是因為在謝疏樓的身上裝了定位,才知道謝疏樓已經走了,他放了雲舒的鴿子。
「你讓我進去找他。」
「所以?」
雲舒說:「按照平時的情況,你會嘲笑我,而不是心虛地讓我進去找他。」
系統滿頭都是黑人問號,它心虛了?它心虛了嗎?
它的聲音都是經過處理的,哪裏有多大的感情波動,她怎麼就知道它心虛了?
「看來你確實早就知道他在監控你了。」系統現在已經放棄了掙扎,雲舒剛剛那少女般為了心上人憂愁的模樣,肯定就是在演給謝疏樓看。
果然如她所說,謝疏樓要玩,她同樣玩給他看。
「卷錢跑路,啪啪啪後就監控我,現在放我鴿子,小樓樓真是調皮呢。」
「這……你要玩小黑屋了?」
「玩小黑屋算什麼,我要把他玩哭。」
系統回味着雲舒的話,玩哭什麼的,為什麼覺得有點污?
肯定是自己想多了。
這時,雲舒已經戀戀不捨地關閉了和謝疏樓聊天的界面,轉而去看娛樂新聞了,手似乎習慣性地搜索了謝疏樓的新聞。
她隨意地翻着,不是看向車窗外,看到外面的陽光,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生怕謝疏樓出來的時候,曬到陽光不舒服。
一看到謝疏樓已經出國的新聞,雲舒眼裏滑過一絲委屈,她小聲嘟囔:「為什麼改簽了,都不告訴我一聲……就算不能和你一起吃頓飯,送你離開也是可以的。」
系統:「宿主,你的表演何時可以結束?」
雲舒揉了揉臉,強硬地讓自己露出一個笑容,然後給謝疏樓回了一個信息:你肯定是因為太匆忙才沒時間和我說改簽的事吧,等你回來,我們再約【微笑】
謝疏樓下了飛機之後,坐上了專車,就打開了手機,就看到了雲舒給自己發來的信息。
然後,他將監控調到相應的時間,如願以償看到了她在等待自己的時候的畫面。
明明發給他的信息,輕輕鬆鬆的樣子,可是看到她逼自己發出一個帶微笑表情符的信息時,他的指尖忍不住一顫。
一條儘量稀釋了她鬱悶的信息,還有她那委屈的小表情,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手在自己想明白的時候,已經給她打了一通電話。
她那邊秒接,給他一種,她一直在等着他的感覺。
這是一種令人怦然心動的感覺,安心到想要立馬給她戴上婚戒,讓她永遠跟在自己的身邊。
即便這種感覺是她營造出來的假象,也叫人想要千方百計抓住。
謝疏樓說:「我剛到。」
帶着冷意的音質中,有着叫人察覺不出的繾綣。
「我算着時間,你也應該到了……」雲舒懊惱地頓了頓,「我沒有在等你打電話給我,不是,我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