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
也許有錢的人就是大爺,大爺過的日子怎麼樣都是好的,這道理也許千年不變、萬年不移的規律。
他摸過一壇酒就拼命的喝,仿佛是在灼熱的沙漠裏呆了幾天幾夜找到了水似的。
喝過酒就是看着姑娘,一個個很會勾魂的姑娘,一個個臉上塗得跟猴屁股似的勾魂姑娘。
這時他已有些暈眩了,他強迫自己清醒着,努力的睜大眼睛看着飄來飄去的人影。
他這時正處在七分醉意、三分力量的狀態,也是大多數正常男人心術不正的狀態。
他看見不遠處走過來一個很不錯的姑娘。
嚴格的說是他看到飄過來一個很不錯的姑娘。
這姑娘的屁股仿佛比笆斗還要大,他搖了搖頭,他確信沒有看錯。
這姑娘走路的樣子很奇怪,夢入酒花已在沉思。
她走的步子並不大,但屁股卻擺的不小,她仿佛是用屁股走過來的,根本不是用腳,夢入酒花拍了拍頭,才敢這樣斷定。
她過來並沒有說話,也不用說話,只是輕輕的拉了拉他的衣服,他就像彈簧似的起來了。
他走進這漂亮的屋子已分不清這到底是不是豬圈?
姑娘小心的將他扶到床上,小心的讓他坐下,就來回的飄着,想盡一切方法讓他對自己感興趣,有情慾,這樣她才能有錢賺,不會餓死。
也許哪一行都有自己的苦惱跟悲哀。
夢入酒花一巴掌將她摑倒在地上,仿佛很得意,得意而邪惡。
姑娘低下頭時很痛苦、怨毒,怨毒的恨不得將他褲襠踢破、踢壞。
但她抬起頭時卻說不出的甜蜜、動人,甜蜜、動人的像是溫柔多情的妻子,看着心愛的丈夫。
只不過她心裏卻只有錢才是她的丈夫。
這一點夢入酒花是知道的,就算他喝醉了也不會忘記這一點。
所以她起來靠近時又給了她一腳,看到她撲通一下子跌倒在地上,他笑了,笑得更加得意、邪惡了。
他用手指輕輕的勾了勾,於是她又起來了,臉上依然是甜蜜、動人的,只不過略有些許苦楚而已。
這次姑娘變聰明了,對付有毛病的客人,就要用毛病的法子去應付。
她一下子撲了上去,他們在床上滾呀滾,滾呀滾,他喘息着說道:「你想要我命呀,你想要我命呀......。」
然後刀光一閃,姑娘從床上滾了下來。
她的眸子說不出的怨恨、惡毒,她喘息着說道:「你......。」
夢入酒花忽然從床上坐起,眸子裏沒有一絲醉意,臉上說不出的淫狠、放蕩。
他說道:「我知道你是什麼人?」
姑娘怨恨、惡毒的看着他,仿佛要怨恨、惡毒的將他狠狠咬死,一塊一塊的咬死。說道:「我是什麼人?」
夢入酒花道:「你是萬花樓中的泄雨煙花。」
她臉上怨恨、惡毒之色忽然凍結,凍死。眸子裏流露出說不出的驚慌恐懼。
泄雨煙花道:「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夢入酒花道:「我一進來就知道了。」
泄雨煙花道:「你......。」
夢入酒花道:「這裏有多少姑娘,叫什麼名字,多高,多重,屁股有多大,我都知道。」
他大笑着不讓泄雨煙花說話,自己說道:「我坐在那裏一直沒有找姑娘,就是在等你,你真是傻,傻的要命。」
泄雨煙花忽然一口鮮血噴出,死肉般倒下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