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能洗澡嗎?」
「已經洗過了。」
鄧鈔進來詢問韓戮,韓戮也轉頭看了看,想起身的時候,被熱巴按着又趴回去,只能側着頭。
劉哥眼神變幻,對待鄧鈔的態度就不一樣了。笑容滿面,顯得也很用心給韓戮上藥。
「也是。不沾水也不現實。」
鄧鈔只是看看他打個招呼就沒在意,坐在一旁和韓戮說話。
房間是一樣的,但韓戮自己住,所以有張空着的床,鄧鈔也就坐在那。方便說話。
看了熱巴一眼,鄧鈔皺眉對着韓戮:「我說你注意點。人家漂亮清純女孩好心過來給你上藥,你就穿這麼點?」
韓戮開口:「那麼我穿幾層秋衣毛衣讓她經紀人伸手進去給我上藥?你想像一下這畫面不會很詭異嗎……啊!」
話沒說完,突然韓戮輕叫一聲。隨即抿起嘴角忍着。
「你輕點好嗎?」
熱巴失笑上前對着劉哥:「不行我來。」
「呵。」
劉哥笑了笑沒說話,低頭詢問韓戮:「疼嗎?」
韓戮看了劉哥一眼,示意鈔哥:「鈔哥你來吧。或者叫你助理幫個忙。」
鄧鈔眉頭皺起看着劉哥,劉哥趕忙失笑:「我不小心的。韓戮你這么小心眼?」
韓戮失笑回頭:「哪跟哪啊?」
側身看着劉哥:「帶着情緒的是你啊劉哥。」
說完看着熱巴,平靜開口:「你也回去吧。鈔哥在這呢。」
沒等熱巴回過神,韓戮重新趴好。
鄧鈔看看熱巴和劉哥,直接上前就要接過藥給韓戮塗抹。
「我來吧。」
熱巴趕在鄧鈔之前拽走劉哥,劉哥看了韓戮一眼,似乎要說話。
「鈔哥在這呢。你先回去休息吧。」
熱巴開口對着劉哥,言外之意叫你來是避嫌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既然鈔哥也在,就不用你在這了。
劉哥看看鄧鈔根本都沒理他,韓戮也趴在那裏。
沉默片刻,笑着點頭:「好,我先出去了。」
說完直接離開,等房門關上之後,韓戮驟然轉身呼出一口氣拍着胸口:「嚇死我了!氣場好強我以為要直接罵我呢。」
「餵。」
熱巴無奈咬着嘴唇看了他一眼,又看看鄧鈔。
鄧鈔平靜笑着:「罵你什麼?」
韓戮疑惑:「我也不知道他來我的房間能罵我點什麼?」
看了熱巴一眼,好奇詢問:「或者是無妄之災?被人連累的?」
「你說夠沒有?!」
熱巴哭笑不得:「還真是小心眼。」
韓戮平靜開口:「這叫敏感和謹慎。」
——
本來就是嘛。又不是我叫你們倆來的。你帶個經紀人過來上藥避嫌可以理解,你經紀人下了重手碰到傷口可以算你不是故意的。但態度明顯不情願還有排斥的情緒溢於言表了都。
人生在世都要忍耐,但前提是有沒有必要,以及要搞懂為什麼。
韓戮不知道有沒有必要,主要是沒搞懂自己幹嗎要承受他這些。
至少目前拍攝節目的一期內容,導演都很滿意的。
互動的過程和份額,也沒有特別過分的即便有,你也找不到我這裏。去找導演啊。就討厭這種惹不起別人挑軟柿子捏的,雖然這才是常態,可如果韓戮已經適應常態,前世不會是個宅男,這一世不會十年了都沒紅。
某種情況來說,前世和今生這一點不需要融合,或許是唯一的共同點。
但既然離開了已經,就不用管了。熱巴為人,短暫接觸來講,還是沒話說的。
——
鄧鈔重新坐回去,看着給韓戮上藥的熱巴:「我還想着他沒經紀人,我過來幫他上藥,沒想到熱巴先過來了。」
韓戮皺眉:「這有什麼想不到的?熱巴女士人美心善,明眸善睞,柔情似……啊。」
就一聲慘叫。因為熱巴手「突然」重了一下。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