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妥妥的官二代的嘴臉。沒有見到你們之前,我倒不知道這個世界上不要臉還能到這種地步。哥我算是見識了。」袁譚越是憤怒,越是無恥,劉堅反而更加的鎮靜。
不是他沒有憤怒,而是那無邊的憤怒已經將他所有的心房全部填滿,已經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範圍。所謂大悲無淚,大哭無聲,大怒無語,莫過於此。因為這種憤怒,已經不是用語言能形容的了。
「放了我,快放了我,要不然,我跟你們沒完。」袁譚繼續徒勞的掙扎着。「不過是一群草民,我們就搶了他們又如何,我們這些大族,不靠他們這些草民,我們怎麼過日子。」
袁譚一句話,似乎說盡了一切。
因為他們有刀槍,所以他們能把白的說成黑的,把高的說成矮的,把赤果果的搶劫變成別人的罪責,把耍流氓的行為怪罪到人家長得妖嬈,果然是強盜的邏輯,一貫如此的無恥。
只是可惜的是,在這個時候,劉堅的槍比他們的利,這個時候的話語權可是屬於劉堅的。
「還忤着幹什麼,傻了吧你。」劉堅沒好氣的瞪典韋一眼,「這樣的人還留在這裏幹什麼,浪費糧食麼?」
「哦,明白,我明白了。」典韋粗暴的提起袁譚,就欲出去。
袁譚終於怕了,劉堅根本都不想和他解釋,他也明白了自己的命運了。他一邊掙扎一邊呼道:「大人,我錯了,放過我吧,大不了,讓我去替大人種紅薯去吧,我一定好好的種紅薯,改過前非。」
劉堅有些不解的是,自己經常罵那些做事不過腦子的官吏們的時候,脫口而出的話,怎麼會落到他的耳朵里去。雖然挨罵的官員們並不以為意。因為在他們看來,能被大人安排去種紅薯,那可是活人無數的功德事,不但不是貶斥,應該算是褒獎才是。
「呵呵,你還真高看自己了,種紅薯可是一項高尚的事情,試問你也配麼。」劉堅繼續瞪典韋一眼,「告訴你,別髒了我們的刀槍,你要是髒了我們一把刀,我到時候就讓你天天吃這把刀切出來的菜,也別髒了我們的水,這水裏的魚我們可都要吃的。」
「明白了,主公,你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你滿意的。」典韋搓搓道。而剛才還在掙扎的袁譚,終於徹底絕望,一睜眼居然暈了過去。
事後,據有關人士透露說,趙雲是一連三天不讓典韋近她的身。無它,因為這傢伙太血腥了。這傢伙居然活生生用石頭將袁譚砸死,真的是沒有費刀槍。而且,砸得血肉模糊之後,還扔處煤窯中燒成了灰。果真是渣子都沒有留下。或許,袁譚的靈魂,能附在某一塊磚石上得到永生。阿門,都是造化,自己種的因,必將結的什麼果。
一聽說典韋抓到袁譚的消息,糜竺和胡添就趕了過來,可是,他們還是慢了一步,等他們趕到的時候,袁譚已經變成了一攤爛泥。
二人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自己的主公,便轉身離去了。他們深知,雖然這位主公很和氣很好說話,但一定觸犯了他的底限,可是任何人都勸不來的。看樣子,袁譚所犯的事,已經在主公那裏是不可容忍的事了。
沒有辦法,身為下屬,就算明知道這樣不該,但事已至此,也只有想好辦法替上面的擦屁股了。糜竺要好好盤算一下,好不容易積起來的家底看有多少了,能不能經得起一次戰爭。
而胡添則默默的回到了軍營,將已經休息下來的丘八們全部叫了起來,狠狠的吼道:「你們這群小兔崽子,老子才一會兒不在,就想偷懶了麼。給我好好的練,要是不想練了,你們就給老子回家種紅薯去。」
早在牛頭莊的事情發生之後,劉堅就已經展開了擴軍計劃,好在他的人品還算不錯,主動投軍的人都有不少,很容易就湊齊了萬員大軍。只是,有些美中不足的是,千餘名老兵被周山帶到桃花島到種子去了。這裏也只有兩千多名老兵,近八千名都是沒有上過戰場見過血的新兵蛋子,也就難怪胡添會這樣緊張了。
「不怕,反正我們在家裏就是種紅薯的。」不少士兵們在心裏嘀咕道。
「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你們想回家種紅薯?你們想得美,你們要是再不好好練習,到時候北邊的袁紹打過來,把你們全部埋到地裏頭種紅薯,你們可就有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