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居然就敢那麼大膽的闖進小王莊去搶劫,甚至連放哨的都不留一個,真把我們這群當兵的是個擺設的了?一個不留,一進入我們的視野就把他們逮了個正着,哼,這次我們早有準備,還能讓你們再禍害了一個百姓,俺老典就算跟你活了。」典韋氣憤的踢了袁譚一腳道。
「我是袁家大公子,你們不能這樣子對我。」袁譚對自己的待遇十分的不滿,憤怒的咆嘟道,「你個死泥腿杆子,再敢這樣對我,小心我爹收拾你。」
劉堅似乎根本沒有聽到袁譚的咆哮,冷笑一聲道:「他們這種搶劫的,還算落入下乘了,無非是殺人越貨,和其它強盜也沒有什麼兩樣。你知道麼,還有一種強盜,他們不但殺了殺了越貨,從**上將人家消滅了,還能將精神上將人家徹底摧殘,要找個非常冠冕堂皇的理由,證明他們的搶劫是多麼的活動,證明人家的被搶是多麼的應該。如果那些被他們殺死的人還能爬起來的話,自己也一定會認為,他們被人家搶被人家殺,就他娘的是天經地義的。」
「真有這麼傻的人?」典韋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就算是一頭豬,要被人家宰了,也不會認為它就活該被宰的吧。」
「所以嘛,那才是搶劫的最高境界,不只如此,他們還能告訴其它世人,他們的搶劫的合法性,以及被搶的人之所以被搶的正當性。學着點,這個世界這麼大,只要有那麼一群人,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劉堅露出一臉嘲諷的表情道,「我還告訴你一個秘密喔,以後要是遇到一個叫做司馬懿的人,千萬不要放過他,能殺了就殺了他。」
「這小子有這本事?」典韋一臉天真的問道。
「現在還沒有,」劉堅也有些啼笑皆非,這時候的司馬懿,還不知道在哪裏蟄服呢,就算壞,也不會暴露出來的,「不過這個東西也不是什麼好人。因為他的隱忍的思想,一定能培養一批非常忠實的信徒,我相信,以後一定有高舉他這種陰謀的人,將他這種思想發揚光大,做到這一步的。所以,最好的辦法便是,將這個人發現了,立即殺了。不給後人留任何後患。」
劉堅也覺得自己有些想當然了,司馬懿確實是個大、陰謀家,某太祖也確實將他的陰謀論發揮到了極致,可目前的司馬懿什麼壞事還沒有做,自己這樣做是不是有點太過份了。可一想到司馬家的無能和昏庸所帶來的五胡亂華,劉堅又不禁不寒而慄,就算冤枉司馬同學,也必須這麼做了。
「我是彭家的公子,我彭家先祖們為大漢拋頭顱、灑熱血,不怕犧牲,才換來如今大好的大漢江山,你們不能這樣子對我。」似乎對自己的無視感到無邊的憤怒了,袁譚以更歇斯底里的聲音吼道。
「哦?」這回劉堅聽到了,露出一臉玩味的表情。
「好吧,就算你的先人們果真為了我大漢江山拋頭顱灑熱血了。可天知道他們是不是因為自己好吃懶做,過不下日子了鋌而走險去跟着高祖造的反?或者他們根本就是一群坑蒙拐騙走投無路,無奈之下才追隨的高祖,就這樣也算是拋頭顱撒熱血?」
「你不能這樣褻瀆我的先人,我、我跟你沒完。」袁譚渾身都綁得緊緊的。目眥欲裂的瞪着劉堅吼道。
「呵呵,好吧,就當他們是真的拋頭顱灑熱血了,或許他們的想法很簡單,就是想讓自己過好日子罷了。可是,高祖已經讓他們享受了榮華富貴了,給了他們搞官厚祿了,要不然你袁家四世三公哪裏來的。他們拋頭顱灑熱血也換來的是他們自己的紙醉金迷,飛揚跋扈、趾高氣揚吧。你都隔了多少代了,還好意思拿着祖上那點可能存在的功勞還吹噓,要臉麼?」劉堅一臉的不屑。
不是劉堅內心陰暗,或許跟隨漢高祖一塊打江山的,真的有不忍天下黎民受苦受累的人。但這樣的人,只怕在最開始的時候就犧牲得差不多的。而僥倖活下來的,他們祖祖輩輩已經享受了太多的大漢的福利了,繼續拿着他們官二代的身份欺男霸女,在劉堅的世界裏,他不能容許。
「我祖上的,就是我的,我就得意了,你又怎麼樣了,不過殺了一群泥腿杆子,那又怎麼樣,對我袁家來說,還不是如同踩死一隻螞蟻一樣。誰要他們過得比我袁家的莊家好,誰要他們不尊重我袁家,誰讓他們居然敢說我袁家的壞話?」袁譚幾近瘋狂的吼道。
「呵呵,果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