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樣子,不止一次表示過羨慕,甚至多次暗示劉堅,她也能生孩子的。但在這件事情上,劉堅毫不遲疑的選擇了拒絕。這姑娘得要過了年才十五歲,現在就把人家推倒,該得多大的勇氣。但是給了這姑娘許多的勸說,卻是一直不聽,雖然沒有明說,但是話裏間的失落和不滿是顯而易見的。
但當她看到任紅昌生劉永好的艱難的時候,嚇得小臉都白了,再也不提生孩子的事情了。這時候劉堅再適時的給她解釋,說是女人家現在年紀小生孩子,對大人小孩子的健康都是何等的不好,最好是22歲以後才生孩子,這姑娘這才放棄了想生孩子的願望。
又加之看到如花比她還大上一歲,也被劉堅堅決的拒之於門外,倒也接受了現實。不過,這姑娘不知什麼時候看到了劉堅和如花的舉動,也想着不時的要親親抱抱。好吧,雖然年紀有點小,反正是自己鍋里的菜,這點福利,就當是給人家姑娘一點安心,他還是給了。
雖然工匠的培訓工作,在丁初和王鐵父子的帶領下進行得有條不紊,而識字班在甄玉環的操持下也井然有序,但越看着這些樸素的人們,那張祥和的臉,劉堅就隱隱感到些不安。
尤其是看他看到,丁一等一群老頭子,頂着冬天的嚴寒,居然在年前將另外一個圍壩也完成了一大半,眼看過年後再加一把勁就能再給島上添上近百畝良田了,劉堅就感觸尤深。
丁一雖然不喜歡讀書識字,但對如何掌握合適的去勞作卻是深有體會。
「冬天裏,就要趕着中午暖和的時候去,早上遲點出門沒事。但三伏天氣可不能這樣,一到中午那太陽曬得人死。所以三伏天的時候,想要不曬死,天不亮就得起床。甚至有的時候為了趕工,還得開夜班幹活。」
聽了丁一的介紹,劉堅感到自己的小三觀受到了小小的摧毀。不是說那可惡的周扒皮半夜雞叫把長工們叫起來幹活,是多麼的可恥麼。怎麼在丁一的口中說來,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
雖然穿越前的劉堅,哪怕是三伏天氣都是呆在空調房裏,但三伏天的熱浪他還是深有體會的,小時候的記憶雖然模糊,但那陣陣的熱浪去了記憶猶深。以前的他算是不識人間煙火,如今讓丁一一說,才知道,原來一年當中最熱的時候,也是農活一年最忙的時候。
也不知道能指責出周扒皮為富不仁,趕着天亮之前就開工的人,需要多麼強大的內心。敢情這位根本就不是食人間煙火的主。若不是趁着涼快把活幹了,難道非得大太陽底下曬得半死。丁一可是隱隱聽到那些來自農村的工友說過,在三伏天幹活,四點以前下地,只怕都要熱得半死。而四點前,差不多都快到他們要下班的時間了。
趕早摸黑避開中午干農活,無非是農民們選擇自我保持的一種方式而罷了,可在指責周扒這個為富不仁,以為自己攻擊打倒有錢的地主尋找合適的藉口罷了。可憐的周扒皮,就這樣背了一輩子的罵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洗清。
可恥的周扒皮,原來只是替一群更無恥的想要剝奪他們的財富的人背了黑鍋罷了。可當這群當初打倒周扒皮的人一旦富起來後,試想想小民們要是再提一句打倒富人看看,不查你家的水錶,可就算是燒了高香了。唉,這世道。劉堅一時間竟有些想多了。
想着即將到來,哦不,是已經在進行的漢末大混戰,想着自己現在這微小的力量,劉堅更是感到力不從心。雖然島上這百幾十口子,老的老小的小,劉堅還是一咬牙挑了十五個人出來組織了他們的護島隊——除了五個二三十歲的青壯年之外,其它的最大的近五十了,最小的才剛滿十四歲。然後自己的三個義子劉永禮、劉永義、劉永仁也堅決要加入,雖然他們中最小的才剛過十歲,堪堪湊齊了十八個男丁。
雖然指望這點人手來保護海島太不現實,劉堅只希望能把這些人訓練成種子,把自己軍訓的時候學會的一些操練技巧傳授給他們。
雖然這支山寨得不能再山寨的隊伍,連左右都分不清,更對劉堅要求他們反覆的操練站立走步十分的不理解,但好在這個時代的人們服從性非常的強,更何況是他們的主人劉堅的要求,他們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無條件的服從。
當新年終於到來的時候,他們這支人總算有點象模象樣了,甚至連高惠和糜玉蘭看着劉堅領着這支隊伍嗷嗷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