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跟黎筱雨約好的,我下午將她接上了車,她說要領我去弄個髮型。
於是她就把我給領到了她常來的一家美髮店,找到了這裏她覺得最好的理髮師,結果還特麼是個棒子,而且很年輕,也就二十多的樣子。
反正用時下小女生的眼光來看的話,他肯定算是個帥哥。但是用時下老爺們的眼光來看,我只能說他性別不詳。
他給我的頭髮打薄,修了鬢角,還把頭頂的頭髮剪得挺碎的,顯得很蓬鬆。別說,乍一看還挺潮的。
剪完之後,黎筱雨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嗯,這麼看還是挺有人樣兒的。」
我靠!老子多麼陽光帥氣的大小伙子,到了你嘴裏,居然一個挺有人樣的就給打發了?
我白了她一眼,問道:「用不用染個別的色啊?」
黎筱雨趕緊搖了搖頭說道:「你可拉倒吧,你看我們一家三口,哪有染頭髮的?包括我爸,他頭髮都白成那個樣子了,不還是沒有染髮?我媽不太喜歡染髮,她喜歡自然色,黑色就挺好的。而且你的皮膚還黑,真要是染個別的顏色,肯定不搭。」
黎筱雨說完之後,就讓這個棒子理髮師給我洗頭髮了。在他給我洗頭的時候,我心裏突然有些彆扭。因為我在想,如果躺在這裏的是黎筱雨,那這個棒子的眼神會集中在哪裏呢?
尤其是人在洗頭髮的時候,一般都喜歡閉着眼睛。那這傢伙豈不是就能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洗剪吹之後,我跟黎筱雨就手拉手的出了美髮店,黎筱雨的小手柔若無骨,皮膚滑嫩,牽着她的手特別的舒服。
她今天穿着a字裙,但是天氣轉涼,就在一雙*上包裹了一條透明度比較高的黑絲。這令黎筱雨這原本就修長、筆直的*,更顯得誘惑了。
牽着這樣的絕世美人,無論走到哪都能賺足回頭率。於是我就蹭着黎筱雨的熱度,一起成為了焦點。
我倆走着走着,我終於提出了自己的抗議,我嚴肅的跟她說道:「黎筱雨,你以後能不能不讓男理髮師給你剪頭髮了?」
黎筱雨眨了眨大眼睛問道:「為什麼?你別看他年齡小,但他可是那裏最好的理髮師了,你對你現在的髮型不滿意嗎?」
「嗯,不滿意。反正讓一個棒子的奶油小生給你剪頭髮,我就是不滿意!你來理髮的時候,他肯定不少給你搭訕吧?」
黎筱雨解釋道:「拜託,理髮師不都一個樣嗎?跟客人多聊幾句,讓客人在理髮、美發的時候不至於太枯燥無味。兩個人聊着聊着就熟了,下次來還會找這個理髮師來做頭髮。這是一個銷售應該具備的最起碼的能力,就像你搞定你的大客戶,不也是靠每天請人家喝酒才跟人家打好關係?不是每個接近我的人,他們的目的都是像你想的那樣不純潔。」
「你說的沒錯,不是每個人都目的不純,也不是每個人都目的純!你看,就像你倆,聊着聊着就熟了。那萬一再聊着聊着,把我給聊綠了呢?」
黎筱雨聽我這麼說,「撲哧」一聲就笑了出來,然後玩味的看着我問道:「呦,我總算是聽出來了,原來你是吃醋了啊?人家就給我剪個頭髮你也至於吃醋,你這醋勁兒未免也太大了吧?」
「切,我沒吃醋!」
「是嗎?來來來,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吃醋。」黎筱雨伸出玉指,調笑着抬起了我的下巴。
在這大街上,面對黎筱雨的挑逗,我竟然有點臉紅。我擦,我的臉皮啥時候變得這麼薄了?
我還在狡辯着:「沒...沒吃醋!」
黎筱雨放開了我的下巴,旋即不緊不慢的說道:「你要是承認你吃醋了的話呢,我可以考慮考慮你剛才提的要求。」
「好,我吃醋了!」我毫無底線的繳槍投降了。
「哼!」黎筱雨白了我一眼,然後親密的挽着我的胳膊。而她的罩杯實在太大了,所以就算不是刻意的,只要挽着我的胳膊,走路的時候她的胸器仍然會在我的胳膊上蹭來蹭去,這軟嫩的感覺簡直是爽歪歪。
不過我並沒有被她的糖衣炮彈給擊倒,而是問道:「那你現在答應我了吧?以後再也不找男理髮師了?」
結果黎筱雨賴皮的說道:「不,我還是要這個理髮師!」
「你!」我憤憤的跟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