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敢跟我要帳篷?我同意你睡在我的帳篷里了嗎!」怕我搶她的被子,黎筱雨嚇得裹緊了身子。她不知道,這樣只會讓她身上更加的貼身。
看着那圓滾滾的兩團肉,我咽了口唾沫,這不是逼我犯錯誤嗎?
「你同不同意,我今天晚上都肯定要睡在你的房間裏了,所以你還是回答我另外一個問題吧。這大海邊的,你一點被都不給我蓋,你就不怕我感冒了?你應該不會這麼狠心吧?」
我說話巧妙,引領她跳過那個問題,黎筱雨還挺上道,罵道:「你活該!誰叫你不拿兩個毯子的!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想跟我一個帳篷,還想跟我一個被窩?你還想不想干點別的什麼了?」
結果我也沒過腦子,只是脫口而出的說道:「我還想干你...」
「劉芒!你這個不要臉的!我看我要是不閹了你,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說着,黎筱雨猛地坐了起來。我萬萬沒想到,這娘們居然還在包包里放了把剪刀!
昏暗之中,閃爍着寒光。臥槽,黎筱雨手中的刀刃已經到了我的面前!
我心中叫苦不迭,要是換作半年之前,誰敢在我面前舞刀弄棒?
刀刃,在即將觸碰到我身體的瞬間,還是如期而遇的停下了。我抓住了黎筱雨白皙的手腕,然後順勢一拉,黎筱雨柔軟的身體就倒在了我的懷裏。那飽滿的兩團肉,也撞到了我的懷中。
只是還來不及享受這種美妙的感受,我就感受到她堅硬的膝蓋給我帶來的蛋蛋的憂傷......
「啊!」我痛的尖叫一聲,然後身體一弓,無力的跪在了地上。哪怕我再怎麼錚錚鐵骨,也還沒達到金鐘罩鐵布衫的地步。更何況,那裏是我身上異常脆弱的部位。
我「噗通」一聲的倒在了地上,見狀,黎筱雨終於意識到自己踢到了什麼。我捂着下面,喘氣都費力的躺着,嘴裏還在一直哼哼着。不是我故意裝成這樣,只有真的被別人踢過襠才能體會到,我現在有多疼。
結果這貨一點也沒有懺悔的意思,反倒是笑的花枝招展的,說道:「哈哈!劉芒,你這就叫多行不義必自斃!哼!」
我說話的聲音十分虛弱:「黎筱雨,你也...你也太沒有人性了吧?你知不知道我現在都不舉了?」
黎筱雨下手也沒輕沒重的,這一膝蓋給我撞的確實非常痛。但是說不舉,還是稍微誇張了點。
「活該!讓你再招我!記住,晚上睡覺的時候不准越線!要不然,有你好受的!」說完,她又擺弄剪子,發出了「喀嚓喀嚓」的聲音。
我現在連鬥嘴的力氣都沒有了,因為小腹疼痛的跟要爆炸了一樣。嘴裏一直發出了「嘶嘶」的聲音,一直到十分鐘以後,我腦海中不斷想像着各種香艷的畫面。
比如唐詩在衛生間裏洗澡的果體,比如屢次強吻喬姿,再到剛才在房間裏和蘇然發生的一切。換做以前,光是想想,我就有感覺了。可是現在,我居然怎麼也無法石更,始終像霜打的茄子一樣。
我只感覺自己渾身一陣陣的冒虛汗,不禁想到之前執行任務時,所碰到的寡不敵眾的情況。那個時候,我經常會用一招撩陰腿來解圍。我不是什麼格鬥家,我只是一個殺手,所以必要的時候,什麼招數我都會用。撩陰腿,更是屢試不爽。
現在才知道,那些被我踢過蛋的人,會有多疼?甚至,會不會有人的蛋都碎了呢......
過了好一會兒,一直沉默不語的黎筱雨,才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試探性的問道:「劉芒,你...你別演戲,你真的疼成這樣?」
「我演戲?我敢在你黎筱雨面前演戲?你們女人一個月的那幾天,不也是疼得死去活來的?」我說話聲音很虛弱,可不是裝出來的。
黎筱雨拿出手機,打開了手電筒,照着我:「那怎麼辦啊?如果是胳膊或者別的地方受傷了,我還可以幫你揉一揉。但那裏是你的...是你的那裏!我可沒辦法幫你。」
那你是你的那裏?這黎筱雨,你是拿我練你的繞口令了是吧?
我就氣的跟她說道:「那裏咋了?那裏也能揉啊!」
黎筱雨一臉嫌惡,白皙的臉蛋上浮上一抹紅霞:「劉芒,你咋這麼不要臉?你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呢?那是你自己的東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