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我去你辦公室的時候,是哪只小狗,一臉的諂媚,說話輕聲細語的,給黎筱雨按摩啊?」
我:「......」靠,怎麼又特麼說起黎筱雨了!
「我不跟你廢話!你趕緊把這碗東西喝了,我也去衛生間沖一下。」
然後,我將薑湯交到了葉語昕的手上,就灰溜溜的去衛生間了。葉語昕看着我進去了以後,嘴裏嘀咕了一句:「真以為小姨的體質像你想像中的那麼差啊?」
這一天晚上,我還是厚着臉皮跟葉語昕擠在了一張床上,理由無非是怕她感冒,抱着她睡覺,讓她發發汗......只是可惜,天氣漸冷,葉語昕穿着較厚的睡衣,所以我沒法跟她更親密的接觸,不能直接貼着她光溜溜的身子了。
不過,讓我感覺到害怕的是,這天晚上,我又做了那個噩夢。就是夢到黎筱雨被人給槍殺了的噩夢,這已經是我第四次做這個噩夢了。
前幾次做這個噩夢,都是我和黎筱雨在一起之前的事情了。說實話,那時候我都沒在意,只是覺得奇怪而已。因為那個時候我認為,我跟黎筱雨之間是不可能的。
既然都不可能在一起,我在夢境中,黎筱雨以新娘的身份出現在了我的婚禮上,就是不存在的事情了。
可是,現在我倆已經在一起了。然後又讓我做這種夢,我就不得不警惕了,而且還覺得很真實。我跟黎筱雨之間,不會真的出現什麼意外吧?
不可能,這終究只是個噩夢罷了,怎麼可能成真呢?
我被這個噩夢驚醒,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十一點了。而我懷中的那個絕世美人,比我起的還晚,現在還在安詳的睡着。
女孩子在睡覺的時候,都喜歡抱着東西睡,因為女孩子大多數都膽小。所以晚上睡覺抱着東西,能讓自己產生一種安全感。
葉語昕在心理上和年齡上雖然早就已經不是女孩了,但是生理上卻還是保持着女孩子的那份純真。真想拿下我這小姨的一血......可是談何容易?
被窩裏,滿是葉語昕身上那種淡淡的香氣,令我痴迷不已。看着她長長的睫毛律動,心裏痒痒的,經過昨天晚上的死裏逃生,我也越發珍惜這個女人。只可惜,她不止一次說過,她討厭花心的男人。
其實女人都討厭花心的男人,黎筱雨和喬姿她們就不討厭我的花心嗎?只不過她們雖然討厭,但是又能接受我罷了。而葉語昕是明顯不能接受的,她要是能接受的話,不早就跟那個倒霉的宮子云在一起了?
我感受着懷中女人身上的體溫,腦子裏思緒如麻。
因為這個噩夢,真的如同一個夢魘一樣纏着我了。這是我最怕的,畢竟那幾個女人,是我活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軟肋了。
所以現在擺在我面前最大的問題,那就是到底是誰要來殺了我,為什麼他們明明不是神農的人,為什麼身上卻刺着神農兩個字?為什麼他們對我也這麼了解?
葉語昕的睡眠質量真好,她在我懷中又躺了半個多小時,才終於嚶嚀了一聲,緩緩睜開美眸。饒是如此,還是打了個瞌睡,聲音沙啞的問道:「幾點了?」
看樣子,昨天晚上真是給葉語昕折騰壞了,我說道:「已經十一點多了,你也太懶了吧?咱倆是差不多十二點上床睡覺的,你這一覺竟然睡了十一個小時。」
葉語昕閉着眼睛罵道:「滾!誰跟你上床了?」
靠,這葉語昕都困成這樣了,還不忘罵我兩句?
葉語昕穿的是睡裙,我手一伸,就從她的睡裙里伸了進去,放在了她的後背上。
葉語昕嚇了一跳,她的手原本也是搭在我的後背上的,她突然用力掐着我的後背說道:「你幹嘛啊你!」
「啊!」我嘴裏驚呼一聲,隨後說道:「大姐,我就摸摸你的後背熱不熱,看看你發燒沒有!」
「想知道我有沒有發燒你不會問嗎?就算想試試我的體溫,你摸我的頭不也是一樣嗎?用得着直接伸進我的睡裙,摸我的後背嗎?你這分明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葉語昕說話的時候還有點害羞。
不過別說,這葉語昕的邏輯還挺清晰的。我雖然確實是為了試試她有沒有發燒,但要是說我目的單純,那也是假的。否則就像她說的,我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