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這事,田翠芳的臉色就泛起苦澀,劉子陽瞧了心頭一凜的,意識到自己多嘴了,忙道歉道:「嫂子,抱歉,我不該多嘴的。」
「嫂子沒事,子陽,謝謝你了,到村口了,你把東西給我吧,免得別人看見說閒話。」田翠芳不顧劉子陽的好意,硬是把麻袋搶了回去,背在自己身上,然後快步沖前走去。
劉子陽在後面看着她形單影隻的辛苦模樣,眉頭微微皺起,他有些擔心,但是田翠芳是個寡婦,所謂寡婦門前是非多,他又不好多管閒事,不然要落人話柄的。
劉子陽無奈回家,把種子放下,劉大娘張羅了飯菜給他墊肚子,劉子陽一邊狼吞虎咽一邊忍不住打聽起來:「媽,我前個兒回來,老胡頭破血流的,那是怎麼一回事啊?這人幸好是被我遇到了,要不然就真要死了。」
「哎。」劉大娘一聲幽幽嘆息:「要怪就怪田翠芳長的太美了,這女人長的漂亮了,就容易招是非。」
「這話怎麼說的?」劉子陽不明白道:「長的漂亮怎麼關我嫂子什麼事?」
「你不知道事情原委,當然這麼說啦,你是不知道,她一個寡婦在家,還和公公住在一起,惹了多少閒言碎語,咱們村的光棍,流氓混混哪個不拿他們一家子取樂,大膽的晚上都敢翻牆偷進去欺負她個寡婦,可憐田翠芳啊,一個女人家,受盡欺負,那天上午,老胡下地,無賴二狗子就偷偷闖進了他家門,居然膽大包天的要欺負翠芳,幸好老胡及時趕了回來,這才把人給救了下來,結果自己遭了秧。」
劉子陽聽的心頭一沉的,原來事情是這樣的,難怪田翠芳難以啟齒。
劉子陽再問道:「媽,今兒回來我看見嫂子了,她自己一個人扛着一個大麻袋,也不知道裏面是什麼東西,看樣子挺沉的。」
「那應該是欠二狗子家的一袋麵粉,早上我去看過老胡,老胡親口說的,要和二狗子劃清界限,不想欠人家任何東西,這個老胡,真是實誠人,都被打破了頭,還惦記着還這無賴的債。」
門口抽煙的劉老爹憤憤應了句,劉子陽聽的心頭一沉的,眼下老胡病重,讓田翠芳上門去還債,豈不是送羊入虎口,白白便宜了那混蛋。
「爸媽,我還有事,去去就來。」劉子陽顧不得吃完飯,就衝出了院門。
二狗子的家住在村角落上,一個破屋而已,反正他是光棍一條,也不講究什麼好,獨自一個人過日子得過且過。
田翠芳進了村,便來到他家,敲了門,二狗子讓進門,一進門,田翠芳就後悔了,這二狗子大中午的居然還在家睡覺,睡覺還不老實,不但把衣服脫光了,恨不得把身上唯一的短褲也脫了。
「誰啊?」二狗子還沒清醒過來,在床上撓着屁股問道。
田翠芳哆嗦的回道:「是我,田翠芳。」
一聽田翠芳來了,二狗子耳朵一動的,立馬從床上翻了下來,從內屋衝到了廳堂,見到了扛着麻袋的田翠芳,立馬口水直流道:「呦,我的嫂子,你怎麼來了,是不是看我一個人在家太寂寞,想過來慰勞慰勞我呀?」
二狗子賊手很不老實,居然伸手要去摸田翠芳的嫩手,田翠芳嚇的把麻袋扔在了地上,自己退後兩步指着麻袋:「這是我家欠你的麵粉,現在都還你了,從此以後,你別來我家了,我家裏還有事,我走了。」
「別走啊,既然來了,就陪我好好說說話嘛。」二狗子張開雙臂,老鷹捉小雞一樣的攔住了田翠芳的去路。
田翠芳怕極了他,急忙拿手護住胸口,惶恐的喊道:「你讓開,快點讓開。」
「我不讓,就不讓,除非你親我一口。」二狗子指着自己的腮幫子噁心道。
田翠芳怕極了,想要突圍出去,但是被二狗子一把抱住了。
「寶貝,咱們好好樂呵樂呵啊。」
二狗子覬覦田翠芳美色許久了,如今送上門的羔羊,他豈有不享用的道理,都顧不上抱回房享用,直接摁在了桌子上。
刺啦!
「不要。」
田翠芳的襯衫紐扣被扯開來,露出迷人的一面來,直迷的二狗子眼睛直冒金星,他迫不及待的要把臉埋上去……
二狗子突然覺得脖子上一緊,有什麼東西死死的拽住了他,讓他根本就沒辦法低頭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