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月蓉奸計沒有得逞,想要擺脫劉子陽,可是怎麼用力,手腕都無法擺脫劉子陽的鉗制,急的她抬腳就沖劉子陽胯下狠狠踹去。
劉子陽嚇的連忙一縮腹,沒叫踢中,他好氣又好笑道:「我說你想我斷子絕孫啊,我要是廢了,你還怎麼爽啊,難不成靠你那個腎虛到要天天吃煒哥才行的老頭子老公滿足你,開什麼玩笑,他可沒幾年活頭了,我勸你還是早點改嫁的好。」
「我嫁豬嫁狗,也絕對不看上你這個人渣,放開我,混蛋。」鄭月蓉擺脫不了劉子陽,奸計又被識破,只好撕破臉皮,衝着劉子陽叫嚷。
可叫嚷有什麼用,劉子陽伸手沖她身上一點,鄭月蓉頓時全身都動彈不了了。
鄭月蓉僵在沙發上,惶恐不安的瞪着劉子陽,驚恐的喊道:「你對我做什麼,為什麼我全身都動不了。」
劉子陽解釋道:「這是點穴。」
鄭月蓉臉色一白的,氣的罵道:「放開我。」
「不放,放了你就跑了,我還沒玩夠呢。」
面對劉子陽的嬉皮笑臉,鄭月蓉惶恐極了,她真的很怕失身在此,可是此情此景,她偏偏無可奈何,只能任由劉子陽胡來。
劉子陽打量了鄭月蓉許久,嘖嘖稱讚道:「你這樣子的美女,真是怎麼欣賞都不夠,不夠有些可惜,就是穿的太醜了,這衣服和你一點都不搭,脫了。」
劉子陽身上就把鄭月蓉的外套給剝了,鄭月蓉嚇的尖叫道:「混蛋,你不對好死。」
劉子陽摸了摸外套的口袋,發現口袋內除了車鑰匙外,並沒有字條一類的藥方,然後他把外套一扔,目光瑩瑩的再度盯上了鄭月蓉。
鄭月蓉被盯的渾身毛毛的,緊張的呼吸急促喊道:「求求你不要,不要這麼對我。」
「這可由不得你哦。」劉子陽壞壞的身手去脫下她的緊身褲。
鄭月蓉嚇的尖叫不已,可惜這包廂內早已經被劉子陽嚇了法術,一切聲響都傳不出去,所以任由她怎麼拼命喊叫,都無濟於事。
鄭月蓉的緊身褲被脫了下來,露出了一雙修長的玉腿,膚如凝脂,白皙迷人,劉子陽貪婪的欣賞了一眼,然後專心正事,他仔細檢查了脫下的緊身褲,結果發現這褲子連個口袋都沒有,根本就不可能藏一張藥方。
「喂,你把藥方藏哪了?」
鄭月蓉被剝了衣服,正羞恥難當呢,突然聽到劉子陽的意圖後,眼前迎來輸光,欣喜道:「想要藥方啊,可以啊,把我放了,我就交給你。」
劉子陽搖頭道:「你這個女人詭計多端,把你放開,我可不放心。」
吃了一次虧的劉子陽可不會再犯傻,色字頭上一把刀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鄭月蓉還不死心繼續誘惑道:「不不,這次我不敢了,真的,不騙你,只要你把我放開,我就立馬把藥方交給你。」
劉子陽還是搖頭,鄭月蓉一急的,哼聲喝道:「沒有我,你休想拿到藥方。」
「切,你是來做交易的,怎麼可能不隨身帶藥方呢,說,你把藥方藏身上哪裏了。」劉子陽質問道。
「想要藥方,先把我放了,否則你休想拿到藥方。」
鄭月蓉一副豁出去的模樣,劉子陽好笑道:「你覺得自己有資格和我談判嗎?對於一個數典忘祖的賤人,我可是從來不會客氣的。」
鄭月蓉氣的罵道:「你混蛋,不是男人,就知道欺負女人。」
劉子陽哼道:「罵吧,罵吧,反正你這種女人不值得我同情,我不客氣了。」
劉子陽伸手探查進了鄭月蓉的內衣,鄭月蓉氣的直罵起來,但是阻礙不了劉子陽的檢查。
劉子陽一開始還專心搜查藥方呢,可是鄭月蓉的身材實在是太好了,這手感極佳,叫他忍不住胡作非為起來,到最後,鄭月蓉被剝成了一隻待宰的羔羊,看着她這一身美艷的,劉子陽的眼珠子都要摳出來了。
咕嚕!咕嚕!
劉子陽激動的直咽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呼吸一陣紊亂。
鄭月蓉見到劉子陽這模樣,心裏惶惶的發涼,她最後喊出無力的警告:「你別亂來,你要是趕來,我就咬舌自盡。」
「你這麼貪財,可能……靠,別咬。」劉子陽一見鄭月蓉真的要咬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