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紫凝感覺渾身難受,火焰包圍了她,她感覺呼吸越來越困難,從口腔到肺部,整個胸膛都感覺要被火燒了一般,她難受的昏厥過去。
本以為自己就要死在了火場中,可是忽的她感覺有什麼東西壓上了自己,她迷糊的睜開了雙眼,見到一個男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上,男人用他結實的背部為她擋下了砸下的東西,她感覺是那麼的安全,那麼的好。
莊紫凝努力想看清這個男人的臉,可惜最終沒能看清,她便再度陷入了昏迷。
異常難受的她感覺自己喉嚨到肺部都快要被燒毀了,她很想呼喊一聲,她想喝水,可惜她此刻昏迷着,身體根本就不受控制,連喊一句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眼睜睜的等候着死亡的降臨。
等待死亡降臨是一件痛苦的事情,時間仿佛都被禁止了,莊紫凝感覺自己快要被這漫無止境的黑暗給吞沒,就她她快要被死亡吞沒的那一剎那,一絲曙光突然出現,曙光是藍色的,她看見了希望,她奮起全身僅剩下的力氣,向着死亡拼命爬了過去……
莊紫凝睜開了雙眼,第一感覺是那麼的好,自己還能活着,可是下一刻她便感覺不對勁了,胸口怎麼涼颼颼的,而且還有一股熱氣澆來,她詫異的抬眼一看。
劉子陽閉着雙眼,噘着嘴巴,美滋滋的一點點靠近,因為緊張,他的呼吸一陣急促,熱浪一波接着一波拍打在莊紫凝如雪的肌膚上。
「臭流氓。」莊紫凝氣的伸手就是一巴掌拍打在劉子陽的腦門上。
劉子陽被打的跌坐地上,傻眼的看着突然醒來,氣惱的滿臉通紅的莊紫凝,這運氣也太糟糕了吧,居然在這時候醒了。
莊紫凝急忙蜷縮的在沙發上坐起身,她慌張的拉過破爛的衣服遮擋胸前春色,氣急敗壞的指責劉子陽:「人渣,臭流氓,色鬼,混蛋……」
莊紫凝罵的劉子陽里外不是人,劉子陽尷尬的摸着鼻尖,他除了苦笑以外,不知道如何解釋才好,畢竟他的確是動了歪心思,被抓個現行,怎麼解釋也是枉然的。
門這時候推開了,捧着衣服興沖衝進來的耿清月沒注意到屋內情況,嘰嘰喳喳道:「衣服給找來了,劉子陽,是我給她換,還是你親手換好,要是你親手換的話,你猜莊紫凝要是知道了,回頭會不會把你大卸八……紫凝,你醒啦。」
耿清月尷尬的看着醒來的莊紫凝,見她滿臉羞紅,生氣的瞪着坐在地上的劉子陽,尷尬好奇問道:「這是咋啦?」
「清月姐,這臭流氓趁我昏迷時候,居然想輕薄我,你可要為我做主,報警抓他。」莊紫凝率先告狀。
「不能夠吧。」耿清月詫異的看向劉子陽,救人都沒起色心,怎麼治好後起色心了。
劉子陽尷尬的撓頭,起身拍拍屁股解釋道:「我……那個,想檢查她好了沒,麼想到她突然醒了過來,她誤會我要吃她豆腐,所以別誤會,我沒做什麼壞事,真沒有。」
劉子陽含糊不清的解釋這一切,耿清月懷疑的看看他,再看看羞惱成怒的莊紫凝,恍然大悟的一臉曖昧笑道:「紫凝,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大夫給你檢查身體,你害羞什麼啊,咱們去醫院給醫生檢查的時候,還不都是任醫生摸這摸那的。」
「可他根本就不是醫生。」莊紫凝氣呼呼的指責道。
耿清月一愣的,問道:「他怎麼就不是醫生了?」
莊紫凝哼道:「如果是醫生,身上連最起碼的消毒水味道都沒,還有,醫生有職業病的,可他有嗎?別的不說,經常要握筆的醫生手指頭都有老繭的,可這人手掌粗糙,很明顯就是個干苦力活的人。」
劉子陽詫異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還真是,因為握農具的緣故,他的掌心都是老繭。
劉子陽不禁佩服的看向莊紫凝:「想不到你觀察這麼細緻,佩服。」
莊紫凝得意哼道:「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莊紫凝。」
劉子陽笑了笑,不做任何解釋,不過耿清月可不願意他受這麼大委屈,忙解釋道:「紫凝,這次你可猜錯了,劉子陽的確是個大夫,要不是他救你,只怕你現在早就已經死了。」
「開什麼玩笑,他才不可能是救我的人,他就是頭狼,帶色的那種。」莊紫凝狠狠瞪了劉子陽一眼,然後伸手要衣服。
耿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