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麟從張靖處了解道:孤影劍客名叫獨孤寒,乃是江州商人世家,雖然家道中落,可是卻從小就很將義氣,且樂善好施,喜歡結交朋友。20歲時與自己情投意合,青梅竹馬的表妹結婚,婚後相當美滿,然而一次其妻子外出,被一富家子弟看中並將其強姦,逼得其妻羞憤自殺。獨孤寒後來知道此事,大鬧其家,並打傷數人,但是因勢單力薄,且武藝太差,被其打得遍體鱗傷,並扒光衣服扔出門外當眾羞辱。獨孤寒悲憤異常,痛失愛妻,加上心力交瘁,昏死在白河旁邊,被路過的當時還是學徒的張靖救起後來並成為好友。傷愈後外出遊歷,偶然間得到了一本劍譜,通過自己的聰明才智深山苦練十年終有所成,於是下山殺了富人全家,並一把火燒了他們的房屋。然後便開始獨自在江湖中行走,凡是遇到有欺男霸女的,欺凌弱小的,輕者重打一頓,重者直接殺死,江湖百姓多有贊者,但紈絝子弟多對其恨之入骨。因為單身一人,喜歡獨自遊歷,且劍法快如閃電,攻擊如影隨形,江湖上才送了個孤影劍客的稱號。
初見獨孤寒乃是幾天後了,只見此人中等身材,一身黑色勁裝,方臉、略顯黝黑,一副淺短的絡腮鬍須,不是很濃密,手裏隨時握着一把黑色劍鞘的寶劍。
一見張靖獨孤寒就是大呼小叫:「張兄請我護送人去夏州邊界,不知是何人啊?趕緊出來準備走吧,想我一個人出去逍遙多自在,現在為了還你的人情還得當護衛,你的好酒趕緊拿出來,不把我待高興了,別怨我貪滑不出全力哦。」
「你這廝這張破嘴就是不給我面子,酒管夠行不?送的人就在這裏。」張靖笑罵道,然後指了指趙惠英道:「這是我徒弟的母親,夏州陳家人,一路上要好好看護不要出了差錯,到了夏州邊界有陳家人來接。」
聽完張靖介紹,趙惠英連忙說道:「麻煩前輩了。」
「女的?」獨孤寒在趙惠英身上轉了一圈才反應過來似的,馬上跳起來:「張兄,哦不,張祖宗,別這樣啊,你知道我喜歡自在,帶個男的還好說點,女的多不方便啊,你看要不換個人吧?」
張靖瞪了他一眼,霸道的說道:「少來,就這麼定了,三天後就啟程,晚上請你喝酒。」
看着張靖走了,趙惠英尷尬的朝獨孤寒點了下頭就拉着陳天麟走了,她是需要獨孤寒護送的,所以自然不會說什麼,而且他也聽說過獨孤寒的為人,對他也放心得很。
李凱憐憫的拍了下獨孤寒的肩頭道:「節哀吧,獨孤叔。」
獨孤寒不滿道:「你們師傅也忒壞了吧,早告訴我送一女的,我就不來了。」
旁邊小文子拉着他的手撒嬌似得說道:「獨孤叔,聽說外面很好玩哦,要不你帶上我唄,而且伯母做的飯很好吃,跟着伯母走天天有好吃的也不錯。」
獨孤寒瞪了小文子一眼道:「小屁孩懂個屁,一邊玩去,我得去喝光你們藥王谷的酒,心疼死那老傢伙。」
獨孤寒大搖大擺的朝里走去,大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氣勢。
由于歸期已定,陳天麟便啥也沒幹,而是專門陪着母親,趙慧英也是很不舍自己的兒子,除了把陳天麟的屋子打掃的乾乾淨淨,衣服疊的整整齊齊外,還給陳天麟做了很多好吃的,這倒是讓眾人都有了口福。
臨行的前一天,張靖見自己的存酒少了一半心疼的不得了,趕緊以不能喝酒誤事為由將獨孤寒拉了出來並封了酒窖,氣的獨孤寒咬牙切齒,大罵張靖不義氣。
第三天早上,藥王穀穀口,趙惠英對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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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麟道:「麟兒在藥王谷要好好照顧好自己,爭取早日回來看望母親,母親回去看看家裏人和你大哥,有機會母親會回來看你的。」說完經不住眼淚就流了下來。
畢竟是兩世為人的人,陳天麟也不舍母親,但是淡定的多。
他小心的擦去母親眼角的淚花,微笑的說道:「母親安心就好,回去後帶孩兒問候爺爺奶奶和父親及大哥。今天又不是生離死別,母親不必憂心,等孩兒學成歸去,一家人自能團圓。」
趙慧英點頭道:「母親當然相信麟兒一定能學好的,也相信麟兒很快就會回家。」
陳天麟從懷裏取出一封信道:「這裏有一封書信,是寫給
第九章:母親回夏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