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麟到了城門口,不由想起了經過前個城池時的情景:當時陳天麟拿出身份憑證,守門的衛士一看紛紛下跪行禮,周圍百姓更是紛紛跪了一地,立刻引起了大面積的騷動。陳天麟好奇的拿起身份憑證一看,上面寫着:陳天麟,雲中郡雲中城人士,生於殷三百八十六年,征北侯府小侯爺陳傲龍三公子,藥王谷嫡傳弟子。陳天麟當時後悔的不行,埋怨臨走前沒有知會陳川給自己一個假的身份憑證。
一想到這裏陳天麟全身就發寒,他連忙拿出身份憑證走道守門的衛士頭領面前道:「這是在下的身份證明,後面的也是自己人,看完之後不要張揚,什麼也不要說,不要做,任然像平常一樣做自己的事。」
衛士頭領先是一愣,不明白為何陳天麟說出這麼一番話。當他接過陳天麟的身份證明打開一看後頓時就明白了陳天麟的意思。
衛士被嚇了一跳,正要行禮,記起陳天麟說的話,連忙道:「好……小的明白了,公子請進城。」
陳天麟接過身份憑證道:「辛苦兄弟們了,我們只是路過,請不要向別人透露我們的身份。」
衛士連忙激動道:「是,小的明白了。」
那衛士直接命令對陳天麟等人放行,讓他手下的兵個個好奇不已。
遙望着陳天麟等人絕塵而去,那衛士隊長暗自疑惑道:三公子他們為何會去東山郡方向?難道那裏有事?可是不對呀,那邊可是有幾千守軍還沒撤回呢,真是奇哉怪也?
衛士隊長正暗自尋思,一個衛士悄悄跑過來道:「老大,你怎麼直接放那些人過去了,好像也沒檢查呀?」
那衛隊長道:「誰說沒有呀,別人領頭的公子不是拿出來給我看了嗎?」
那衛士奇怪道:「可他們一行接近30人,為何你就看了一個呀?」
另一衛士見沒人過了跑過來道:「你不知道了吧,剛剛走過去的都是大人物,當然不用檢查了。」
那衛隊長心中大驚,儘量保持鎮靜道:「哦?你認識他們?」
那衛士道:「我認識其中一人,就是走在中間的一個年輕公子,雖然他今天穿着便服,可是我還是一眼便認出了他。上次咋們郡縣改制的時候就是他帶領的軍隊從我們城門口浩浩蕩蕩過去的,可威風了。連他都沒有資格走前面,那肯定這行人身份不低了。」
那衛士恍然道:「原來如此,那他們到底是誰?」
前面說話的人道:「那要問老大唄,他可是看過領頭公子的身份文牒的?」
見兩人都向自己看來,那隊長道:「不該打聽的就不要打聽,趕緊好好值班,想挨板子呀。」
那兩衛士只能悻悻離開到了自己崗位。
幾人到了中心廣場路口,卻被大量百姓堵住了。
任劍道:「公子,前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屬下即刻派人去驅散百姓。」
陳天麟搖頭道:「不要亂來,大家都圍着肯定有事,你先派個人上去看看。如果是百姓們在舉行什麼活動、儀式之類我們便繞道。」
張文跳下馬道:「我去看看,我最喜歡熱鬧。」
張文擠進去很快又急匆匆的出來了:「天哥快去,有個油頭粉面的小子在欺負一個老人家。」
陳天麟皺了皺眉,直接下馬朝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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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
百姓看熱鬧看的起勁,突然感覺有人在擠自己,個個心中都很是不爽。有一個人正欲罵人,回頭一見身後跟着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而他身邊數個眼冒金光的年輕人正護衛着,頓時沒了火氣,他還沒有傻到認不清陳天麟等人身份不凡,可不是他能得罪的。
陳天麟來到人群中間,只見一個40來歲的老人正雙手拉着一個油頭粉面的年輕公子在哭訴,而兩個年輕公子的僕人正雙手按着老人的肩頭。
那兩僕人道:「公子,乾脆把這老頭打一頓得了,讓他張張記性,免得以後還敢偷錢。」
那公子一聽急着道:「不許亂來,我是講道理的人。我還打算拉着付老頭去找鳳兒討說法呢?」
一個下人拍馬屁道:「公子高明,我們現在人贓並獲,小的看付鳳那丫頭打算怎麼辦?」
另一人笑道:「當然是任由我們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