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到了飯廳,陳昊天等人已經在等着了,只有陳新月一個人在那裏吃得歡快。
見陳天麟兩人過來,西門若馨連忙高興的打招呼,正吃得歡的陳新月一見也趕緊抬起頭高興道:「三哥,西門爺爺,準備吃飯了。」
陳天麟先是向眾人問好後才和西門問劍坐了下來。
孫秀雲道:「既然來齊了那就開飯吧。」
陳川點了點頭便安排去了,牛芳見趙慧英起身去廚房幫忙,也連忙跟了上去。
陳天麟對陳新月道:「月兒,這裏在坐的全部都是你的長輩,長輩還沒吃飯你就自個兒開吃了,這可是不禮貌的喲。」
小丫頭一聽,連忙道:「三哥,月兒錯了,下次不會這樣了。」
陳天麟道:「要是真的餓了就自個兒到廚房躲着吃,眾目睽睽之下讓大家看着你吃你真好意思吃啊。」
小丫頭哦了一聲便打算端着碗走開,陳天麟道:「已經開飯了還走什麼,下次注意點就是了。」
小丫頭點頭道:「哦,月兒知道了。」
陳天麟四周看了看,不見陳平在,於是對陳昊天道:「爺爺,二哥今天怎麼不在?」
陳昊天道:「哦,平兒下午去軍營了,晚上應該也不會回來。」
陳天麟點了點頭然後道:「回來好幾天了也沒和二哥好好說上話,真是不應該呀。」
陳昊天道:「平兒以前很愛說話的,可是最近似乎變得沉默了不少,應該是和麟兒你太不熟的緣故吧?」
陳天麟點頭道:「哦,這樣啊,那二哥是怎麼到我們侯府的?」
陳昊天嘆了口氣道:「平兒是個可憐人,他的爺爺陳開是我們那一輩的穿雲關八傑之一,和我算是老兄弟了,可惜二十多年前在穿雲關戰死了,當時平兒還沒出生。平兒的母親生下他不到兩年就病死了,留下父子兩相依為命,算是可憐至極了。可是想不到的是他的父親陳季明也於八年前突然染病去了,留下孤苦無依的平兒一個人。我當時不忍平兒一個人受苦便在將他父親安葬好了後將他接到府中讓你父親認作義子撫養,算是對故人的照顧。」
陳天麟恍然道:「原來二哥一家不但和我們侯府有此淵源,還是烈士之後。」
正幫忙端菜過來的陳川奇怪道:「麟兒,烈士是什麼意思?」
陳天麟笑道:「烈士者,英烈之士也。二哥一家三代都是守衛穿雲關的衛士,而且還都是在任上死的,算是一門忠烈了。」
陳昊天笑道:「麟兒這麼一解釋,這個烈士這詞用的倒是貼切。不過平兒他們一家可不止三代守衛穿雲關了,至少有五代了。」
陳天麟驚訝道:「這麼長?」
陳傲龍笑道:「穿雲關八傑這個身份在穿雲關乃至整個夏州都是一種榮譽,每一個守衛穿雲關的衛士都希望能成為其中之一。而且這穿雲關八傑不僅僅代表八個人,更代表着夏州的八大勢力,比如說我們夏州其它幾個城的城主祖上必然是穿雲關八傑之一,而平兒他們一家也是穿雲關八傑之一。」
陳天麟道:「這麼說來穿雲關八傑就是八大勢力的代表,並不一定具有真實的實力了?」
陳昊天笑道:「當然不是,自古以來都是強者為尊,軍隊中更是如此,八大勢力能夠穩坐穿雲關八傑自然有他們的實力在,比如平兒他們家就有家傳的刀法,雖然遠不及我們陳家刀法厲害,可放到穿雲關普通軍士中也足以成為佼佼者了,其他勢力也是如此。」
陳天麟點頭道:「恩,這點我明白。」
陳昊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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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兒他太爺爺那一代就差點成為鄰水城城主,只是當時家中發生變故,平兒他大爺爺帶着一家子負氣離開了家中不知去向,二爺爺也跑到幽州去了,至今沒有和夏州聯繫過,以至於家族實力大大減弱而競爭失敗,他太爺爺也因此大病一場憂憤而去。後來平兒他爺爺和父親都先後死去的早,家族子嗣單薄,結果家道就中落了。」
陳傲龍道:「本來平兒已經沒有資格成為穿雲關新八傑了,可是進了侯府後修煉了我們陳家刀法以至於實力突飛猛進,硬是站穩了腳跟,說起來真的不錯。」
陳昊天道:「陳家的刀法只是外在因素,平兒他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