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眸子老外叫瑟耶夫庫姆斯堂蒙特斯!
葉成聽了一長串名字後,終於知道了這個人的身份。他好奇的想知道,這個有着悠久歷史古老家族的少爺,為什麼長途跋涉跑來華夏,躲在一個漁村的燈塔里生活,躲債還是躲仇家?
瑟耶夫刻板的給鄧蒙修與葉成泡了兩杯咖啡,屋子裏有暖爐還有台電視機,空氣中飄着肉的咸香味和濃重的煙草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了股難以言語的氣味,聞久了倒也挺有食慾感。
「你不該來找我!」瑟耶夫並不意外的坐在兩人的對面,綠眸盯着暖爐散發出來的黃光收縮了下,他看起來似乎有好幾天沒睡覺了!
「五年沒見,我以為你回去了,如果不是因為我的這位朋友,我們可能就這樣錯過了。」鄧蒙修以咖啡代酒敬了瑟耶夫一杯,隨後直接進入正題。「這個信封上的蠟印是你們蒙特斯家族的徽章,但信封是贗品,能看出是誰的手筆?」
瑟耶夫拿起紅色信封對着燈光看了許久之後,又放在鼻尖聞了聞說道:「我接到族裏的消息,有人偷走了印章和蠟油,如果你再晚來幾天,你就見不到我了。」
「我能知道你在這,別人也會知道,跟我走吧,我送你離開香港!」
瑟耶夫呵呵兩聲,他指向葉成淡淡的說道:「本來是要走的,不過因為這個,我改變了主意。」
紅色信封在木桌上散發着異樣的色澤,看久了仿佛它會滴出血液似得。
「你先出去,我想跟這位聊幾句!」
葉成納悶的指了指自己,鄧蒙修微微皺起眉頭。「瑟耶夫,這不和規矩!」
「在這裏,我就是規矩!」瑟耶夫歪着腦袋瞥向鄧蒙修,他修建整齊的手指輕輕扣着桌面,嘲弄的說道:「我看在你是影武者的後人面上,不跟你計較這種粗魯的見面方式,趁我還能客氣跟你說話的時候,自己走出去,或者我丟你出去。」
葉成一把擋住鄧蒙修上前的身子,他笑呵呵的沖他擺擺手。「無事啦!回棚屋等我就好了,這位瑟耶夫先生不能拿我怎樣的。」
「小心點!」
鄧蒙修惱怒的甩上門離開了燈塔。
「那天在路口的人是不是你?」葉成打心眼裏不怎麼喜歡這個人,在於華夏講究的是禮尚往來,即便是陌生人也是先禮後兵,像他這種刻薄的待客方式,想來也是個寂寞孤獨的人。
「不是!但我知道是誰!」從瑟耶夫的聲音中根本聽不出這個人的情緒點在那裏,他忽然乾笑兩聲,用一把鋒利的拆信刀切開紅色信封,用刀尖挑起一角慢慢撥開信封表面的紅色層,露出中間一層鵝黃色棉紗紙。
葉成嘶了聲,瞧這蒙特斯家的少爺手法與鄧蒙修的大有不同,安奈着性子看他抽絲剝繭的信封紙張的夾縫中抽出幾段灰色雜質放在容器之中,冷哼出聲。
「我們蒙特斯家主在製作家族信物時,每一步工序都非常之嚴苛是外人無法想像的,影武者與我家族的淵源可追溯百年,葉少不過區區東海一霸,能與我有何較比?」
喲!這話可是把人貶得分文不值啊,連影武者這樣身份的人跟他們交由都算是高攀,那他這個啥都不是的混混豈不是連給他們提鞋都不配了?
葉成乾笑兩聲,不爽歸不爽,但咱是華夏兒女是禮儀之邦,不跟這種蠻人置氣。「這個瑟耶夫是吧,有幾件事你得先明白。第一,我只認天少,其他人在我這裏啥都不是;第二,不是我要跟你們有瓜葛,是你的人總是來煩我,逼得我來找你;」
葉成盯着盤裏的灰色雜質,在容器液體的浸泡下慢慢膨脹起來。「至於第三,第四點吧,其實跟我沒什麼太大關係,既然你承認了,送這信封的人是你們家族的人,那我只好說一句,你們攤上大事咯,誰不好抓偏偏去抓個麻煩的女人,嘖嘖嘖!」
轟!
葉成這邊還在為瑟耶夫唉聲嘆氣,這容器里膨脹起來類似棉絮一樣的東西忽然自然起來,冒出陣陣黑煙,還帶着點點火星,一下子就竄上了天花板,發出爆裂聲。
「哎呦我的乖乖,這玩意可不得了。」葉成盯着四處飄落下來的藍紫色火星,猛地抽出桌上的台布,不管瑟耶夫的驚呼,揮臂朝着火星捲去。「紅毛鬼,不要亂碰,小心引火!」
葉成一邊捲起那些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