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老二一個人開着車來到澎湖灣,這裏已經成為名副其實的流浪者根據地,他剛到的時候,還有執法者在驅趕,但效果不大。等執法者一走,那些流浪者又回到了澎湖灣。
車子停在街口,澎湖灣的命案至今都沒有着落,嫌疑人依舊逍遙法外,堂而皇之的站在光天化日之下,也不知道是陳家人無能,還是陳家發生了重大變故後,陳老爺子的死就成了不了了之。
現在剛過九點,冷老二已經坐不住了,明明說好八點的,現在都過了一個小時,這個葉成不會放自己鴿子吧!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冷老二走下車往澎湖灣走去。
五艘漁船上至少蝸居了二十多人,到處都是生活垃圾,臭不可聞。冷老二才靠近一條船就放棄了登船的念頭,他繞着澎湖灣走了一圈,時不時往船上張望,掩着鼻子一臉嫌棄的樣子很快就惹來了船上的人主意。
經過第二條船的時候,有流浪者站了起來,他手裏還捧着一罐方便麵,看到冷二爺鄙夷的眼神,這人二話不說跳起來,就把方便麵扣向了冷二爺的腦袋。
算這冷二爺倒霉吧,動手的流浪漢明明離圍欄還有好幾公分遠,但杯麵就是這麼巧不偏不倚的倒在了他的頭上,灑了他一身的污漬。
冷二爺當場開罵,蹭的跳上船揪着這個流浪漢就是一陣暴打。
五艘船二十多個流浪漢,那可是一大家子的人啊,將自己同伴被人打了,紛紛沖了上來,把冷二爺堵進船艙。
船本來就不大,一個小船艙被是十多號人佔據,兩個轉身都成問題,更不用說打架看了,裏面有十多個人,外面還有七八等着,根本就不怕冷二爺逃跑。
俗話說雙拳難抵四手,冷二爺能打也比不過這種群毆很快就被打到在地上,無力還手下只好抱着頭任由人踢打叫罵。
此時澎湖灣的停車場內站在一個年輕人,深邃的黑眸抹上淡淡的笑意,然後,他走上船來到一直坐在邊上的一個老者,掏出一個信封后說道:「別鬧出人命,這裏面的錢夠你們找新的地方,要是又困難告訴我,我可以tigong方便。」
老者掂了掂信封露出一口大黃牙笑起來。「錢總是要花完的,我們在這裏也住了個把個月,習慣了。」
「遠郊有間倉庫,你們要是願意可以去那裏,市中心激ngchá多,垃圾也多,值錢的沒有遠郊多。」
老頭點點頭,他一瘸一拐的走向船艙,撥開人群進入船艙。
冷二爺是被人從裏面抬着出來的,葉成看着幾個年輕的流浪漢把他從船上丟了出去,摔在了水泥地上,那動靜聽着都疼。
葉成嘆了口氣,這澎湖灣算是毀了。
第二天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口打在病床上時,護士推着小推車走了進來,她拉起窗簾,把趴在床邊的讓你叫醒,示意他去邊上坐着,他妨礙了她給病人檢查身體。
葉成在廁所梳洗了下,等他出來的時候小護士已經離開,冷兒瞪着雙眼望着天花板,一臉憤怒。
「二爺,你好點了嗎?」葉成依靠在牆上,一臉真誠的擔憂。
「葉成!你他們的昨晚去了哪裏?」冷二爺一看到葉成就從床上跳了起來,恨不得上前給他兩拳,無奈身上纏着繃帶,手上還打着點滴,稍稍一動就疼的死去活來。
「昨晚有點事,有人發現陳老爺子的蹤跡,所以我來晚了,不過你怎麼會被人知道是誰幹的嗎?」
「什麼?陳老爺子,陳家的那個老頭子?」
「除了他還能有誰?這下陳家是擺了個大烏龍,陳老爺子說不定還活着!」葉成笑嘻嘻的盯着冷二爺,他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撥弄出來的劉海遮住了雙眸,看不起他眼底的嘲諷。「這是現在還不好說,倒是二爺你這一身傷是怎麼回事?我趕到的時候,你躺在地上。」
冷二爺哼了聲,此刻他是心煩意亂,這陳老爺子要是還活着的話,三合會豈不是又物歸原主。「不好意思葉少,讓你看到我這副模樣,改在約你出來喝茶。」
葉成聳聳肩,離開了病房。
關shàngmén,站在門外多停留了幾秒鐘就聽到裏面傳來一陣稀里嘩啦的摔打聲,葉成呵呵笑着離開了醫院。
這人還沒到停車場,就有一輛警車停在了葉成的跟前。林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