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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英哲盯着葉成的背影許久,了無睡意!他走到窗邊,窗外靜的叫人心悶,推開一條縫,手指拂過窗框上的黃色顆粒,猶如沙子般的晶體,事實證明剛才那一瞬間並非是假象,取了些晶體在紙巾中,塞入口袋,關上窗,回到紙巾穿上,合衣躺下。
聽到身後傳來勻稱的呼吸聲,葉成翻身下床。他躡手躡腳的離開房間,走道上只有一盞吸頂燈還亮着,有限的光纖只能打亮中間的位置,兩邊盡頭依舊漆黑一片。
葉成貼着牆,慢慢朝着樓梯放向走去。整個屋子仿佛出了他與喬英哲外一個人都沒有,葉成越走越覺得怪異,沒有老頭,沒有女人,也沒有小孩,連之前一同進入屋子的兄弟倆也不見蹤影,這是怎麼回事?他走向大門外,院子裏的鳥籠不知什麼時候被人掀起了黑布,裏面的鳥落在籠子的地步,兩腳僵硬的朝着天空,仿佛已經死去多時一般。
站在鳥籠邊,葉成蹲下生,想要探手去試試鳥兒的氣息,忽然背後傳來一陣寒氣,他感覺到不對勁,但還是沉着的蹲在哪裏,自言自語的說道:「原來小鳥睡覺的樣子是這個樣子啊,長見識了!哎,誰把黑布掀起來的,真是,老爺子看到了要罵人的!」
說着葉成站起身,他找了半天也沒找到繩索,只好自己手動的把黑布一點點拉扯下來,蓋住籠子,一切都搞定之後,葉成滿足的嘿嘿笑了起來。此時,他微微抬起頭瞥了眼位於二樓的一扇窗子,就在剛剛他無意撇到了窗口出貼着一張煞白的臉,是他從未見過的一張臉,這裏還居住着其他人嗎?
葉成隨意的走到廚房裏,取了一杯水喝下,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裏,把門鎖上,拉下窗簾,站在門邊許久,確定外面並無其他人後,他推醒喬英哲。「這裏還有其他人!」
「誰?」
葉成不確定的搖搖頭,僅憑剛剛那一眼他無法確定那人是男是女,從窗戶的位置,它應該忽然葉成愣在當場,他瞪大眼眸臉一下子煞白起來。那位置怎麼可能會有窗戶?整棟閣樓也就兩層半,二樓所有的屋子都是靠向右邊,根本看不到窗戶,他們打開門就是牆壁,只有盡頭有窗子,它面對的是環地,不可能對象院子,他是見鬼了嗎?
喬英哲挑起眉,他覺得葉成很無聊,大半夜的不嫌鬧騰,還叫他起來講什麼鬼故事。「葉成,可以睡了嗎?」
「小舅子,鳥都死了!這裏不尋常。」
喬英哲愣了下,鳥死了?「去看看!」
葉成一把扣住喬英哲的手腕,將他拖了回來。「看什麼看,這裏除了我們,大概就剩下鬼了!」
「你別鬼跟可惡!」喬英哲不服起的回應了句,他摸着口袋想找根煙平靜平靜,隨意看了眼腕錶,指針與分針剛好擠在一起,十二點!「現在幾點?」
「十二點!」
喬英哲撇撇嘴,他就誰了幾分鐘嗎?「我睡下的時候,就已經是十二點了,你來來回回這麼亂折騰,不用時間的嗎?」
葉成眨眨眼,他翹起唇,遞了根煙給喬英哲,默默抽了幾口。「要不要跟我去冒險?」
喬英哲挑起眉,聳聳肩。「來了就沒想過退縮,這裏真他媽詭異!」
兩人難得達成統一意見,先後來到鳥籠旁,每一隻鳥的死狀都一樣。僵直着雙腿,兩眼透着恐懼,張開的嘴裏有着晶體,應該是死於剛剛的風沙之下。是誰打開蓋布的?不然這些鳥兒也不會死。
葉成趁着喬英哲研究鳥兒的時候,他轉身望着身後的屋宇,曾見過的那扇印着人臉的窗戶,此刻就是一面牆。「你留在這裏,我上去看看!」
葉成竄上屋宇,像只壁虎一般趴在牆頭上,一點點朝着記憶中的窗戶處爬去!喬英哲站在下面,他望着葉成的聲音,當他靠近二樓與一樓交替的地方,一張蒼白的臉貼在玻璃窗上,正低垂着眼眸看嚮往上爬動的葉成。
「老天,真的有!」
喬英哲在下面低吼了聲,他衝着葉成坐着手勢,可是他看不到。只見白臉勾起嘴角露出陰森森的笑臉,張開大嘴露出尖銳的獠牙,幾乎是想要把葉成一口吞下。「這個白痴,看不到那鬼物嗎?」
咒罵了一句,喬英哲想要放手不管的,可身體已經竄向牆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