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子,此法如何。」
陰陽老祖大笑不止,雙眸死盯福祿臉上的表情,希望嫩看出一些沮喪和失落來。
然而,福祿從開始的驚爆粗口外竟然神色如常,只是眉頭微微皺起,就像是事先早已經有了準備一般。
「好東西,陰陽老祖,此法卻是非常適合洪荒眾生,你早該將此法佈道天下的,如果這樣做,說不定你你現在早已經功德成聖了呢。」
「那裏還輪得到鴻鈞佔據道祖之名。」
陰陽老祖笑容凝固在了臉上,徒逞口舌之快,非他所長,卻是被這番冷言冷語攪得心頭一陣悶氣,火頭瞬間就又竄了上來。
一甩袖子,陰陽老祖轉身走人:「哼,吾不與你計較,他日再會」。
化光而去,五行谷逐漸恢復平靜。
福祿目視五行老祖,兩人四目相對,雙眸之中皆帶有複雜之色,好一會,孔宣伸手對着虛空一握,五行杖飛出眉心落入手中,高傲道:「福祿,如果我現在要殺你,你覺得你有幾成活下去的把握」。
福祿手一揮,虛空幻化出一方石桌石凳,福祿坐下,天地靈氣自動凝聚靈液如一條細線垂下,此時一隻玉杯出現在石桌上,水液之下,正好接住。
一杯滿,福祿以一臉輕鬆優雅的端起玉杯,對口豪飲,將杯中靈液干盡。
「廢話說了太多,來一杯潤潤喉」。
孔宣臉色陰沉下來,猛的踏出一步,手中五行杖指向福祿,一股凌駕眾生之上的威壓降臨,五行谷內五行禁制,大陣沉寂,風停了下來,時空運轉變得遲緩,周遭一切都像是被一隻大手生生的拉扯住了一般。
福祿第二杯靈液停在手上,雙瞳之內劍光一閃,劃破虛空,斬開這股威壓,淡然開口道:「孔宣,如果我是你,我不會在踏前一步,回你剛才那句話,如果你出手,那麼祖凰再臨時,就該是幫你收屍了」。
嗡!
孔宣心神一陣,氣勢瞬間消散全無,神色變得蒼白,斗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冒出,好似忍受着千刀萬剮,撕裂元神的劇痛。
「混,混賬,你做了什麼?」孔宣出言質問。
剛剛腦內突然好似被億萬針刺了一般的疼痛,那種撕裂感,無法形容,只是讓人猶如萬蟻噬心,生不如死。
「馬上解開你的手段,不然你我不死不休。」
福祿冷笑相對,自顧自的自斟自飲着,沒有絲毫想要出手的意思,他在等人,孔宣既然對他殺心不絕,那麼這就是略施薄懲了,如果不知道收斂,大劫之下,做過一場就是必然了。
不消一時三刻,火燒雲再次染紅了天際。
「夠了,丟人現眼的傢伙,回去之後,去不死火山之下給我閉關,此次大劫結束之前不得出關。」雲彩之內,一聲氣惱的聲音響起,帶着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母親,為什麼,他敢如此對待我,殺他都是輕的。」
孔宣大聲質問,神色不善。
祖凰沒有回答,而是用行動告訴他為什麼,之間一道霞光落下籠罩住孔宣全書,下一刻沖天而起,消失在天際盡頭,已然是回返不死火山去了。
目視孔宣被送走,福祿毫無反應,放下茶杯對天開口:「祖凰,我們的交易既然已經完成了,那麼你承諾的東西呢」。
一隻九彩火鳳從火燒雲中飛落,不過丈大,過處祥瑞重重,百花齊放,寶光綽綽,鋪就一條從天空落下的霞光大道。
鳳凰飛落福祿幻化出的石桌邊,變化為一位窈窕美艷的宮裝婦人,她一身雍容氣質,讓人側目,同時更有無雙霸氣縈繞眉宇之間,不怒自威,猶如女帝親臨,眾生俯首。
二度見面,福祿讚嘆的點點頭,天地之間能有這份味道的女性大神通者,除女媧外,不過寥寥數位而已。
而眼前的,不過是一道分身而已。
「你變了。」
祖凰坐下的第一句,就讓福祿心神一顫,嚇了一跳。
福祿心虛的偷瞄了對方幾眼,把玩着被子,暗暗翻看自己的記憶,可是搔颳了腸肚也沒想起來,自己什麼時候對眼前這位大人物有過一段悲傷的往事。
「何出此言?」福祿乾笑的回道,暗自察言觀色起來。
祖凰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