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山洞裏,但,」杜森說道
「但又怎樣?」神一道長追問着。
「但過了一會兒我再去時,就沒了,就像那兒從來沒有過那個石碑一樣。我覺得很奇怪。」杜森皺着眉頭說道。
「哦,這樣啊."神一道長的聲音聽起來並不緊張,倒像是聽說石碑不見了後反而又放鬆了一些。
「那些石碑很重要嗎?」杜森又問道。
「很重要!很重要!」神一道長的聲音停頓了一下接着道:「石碑都找到了,才有破局的可能。」
「破局!」杜森聽得心頭一驚,這不是花婆婆說過的話嗎,花婆婆說自己現在最重要的不是破案,而是破局,而現在神一道長又說到破局,難道他們是認識的嗎?杜森心中滿是疑惑,突然又想到了另一層,那雪牢中的女子不知道是誰,神一道長不知是否知情,遂開口問道:「那雪牢中在冰棺的旁邊還有另一間密室,神大叔知道吧。」
「什麼?噓......!「剛說了兩個字,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不一樣的動靜,神一道長噓一聲止住了杜森繼續說話,對杜森說道:」現在停下來,把身隱了,別說話!。「神一道長一直在用的傳音與杜森說話,杜森聽後立即照做。
杜森停下來隱了身,環顧四周卻沒見一點兒動靜,又立了耳朵聽也沒聽到任何異常聲音,心說這神一道長莫不會是太緊張了吧,但又不確定,畢竟這是師傅,相當有經驗,也許真有些什麼危險自己看不出來吧,就且聽師傅的在這兒呆着,警惕着看看情況也好。
不知過了多久,杜森仍然不敢動,也不敢說話,忽聽得師傅傳音說道:「來了!你伺機而動,我還看。」
聽完這句話杜森環顧四周仍然沒有發現東西,正在尋思要不要問問師傅,卻忽然又聽到身前有人在說話:「明明聽得這附近有聲音,怎麼沒了動靜?哪兒去了?」,身邊又響起另一個聲音:「我就沒聽清楚,是不是你聽差了,我這可找了半天什麼也沒見着。」杜森心頭暗驚,自己只聽得人說話,卻沒見到人,原來對方也是隱着身的,敢情這會兒就在自己的身邊,眼前一個,右手邊一個,那這會兒該怎麼辦呢?
心中一動,貓兄瞬時便隱了身竄了出去。
只聽得」咦?「的一聲,兩人頓時便發現了貓兄的蹤跡,緊接着兩道光波閃現,衝着貓兄的方向射去,貓兄頓時便現了身,呆在原地一動不動,好像是被封住了一般。杜森仍不作聲,靜觀其變。
又過了不久,終不見其他動靜,說話的兩人終於現了身圍在貓兄旁邊,原來是兩個道士打扮的人。
一人說道:」我說有動靜吧,「
另一人說道:」不過是只小神獸罷了,你倒是有些緊張了,我們還是趕緊趕路要緊。「
一人說道:」謹慎些吧,我總感覺有什麼不對,「說完圍着貓兄仔細察看起來。
另一人說道:「此事事關重大,我們莫要分了心,趕緊上路要緊!」
一人說道:「正是因為事關重大,我們才要更加注意,不能走漏一點兒風聲。」說着那人蹲下來去察看貓兄的腳趾。
此時不動更待何時,杜森使了一個封字訣,蹲着的那人給封上了,旁邊那人一驚,杜森跨步上前一個擒拿手,便將那人反關節鎖在地上,然後也使了封禁術將那人嘴朝下的封在雪地里,拍拍手便現了身站在兩人面前。
這封禁術要封比自己弱的人或動物還好說,要是碰到實力相當或是比自己強的,一定會吃苦頭的,除非那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才可能着了道兒,杜森雖不懂這法術的用法怎麼用才最好,但刑偵探案這些年,什麼時候才是最好的出手時機也還是懂的。
「媽的,就知道大意了,原來是幻獸!」蹲在地上那人恨恨的罵道。
「喲?!怎麼看出來的,說來聽聽。」杜森對那人說出這是幻獸也覺得很好奇,也蹲下來到那人旁邊,朝那人的視線看過去,看到的正是貓兄抬起來的腳底板,乾淨柔嫩,透出柔軟的光澤。然後站起來解了貓兄的封禁,將貓兄收了回來。
「你是誰!」那人蹲在地上仍厲聲喝問着。「敢暗算我等,可敢報上名來?」
「我就問你是怎麼看出來是幻獸的?」杜森笑着說道。
「腳底上沒有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