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杜森跟古劍簡單說了下去白屋的計劃,以科研合作的名字去白屋做調查,看能不能找到什麼證據。
古劍點點頭說:「好,越早去越好,不過我們還是應該去局裏匯報請示一下。」
「行!現在就去吧!」杜森說着話就開始幫着古劍收拾幻息檢測儀,順手拿起頭盔戴在頭上,又巡視了一圈屋裏,突然卻發現,門後面的stop字樣已經消失,變成了另一行字youwillbesorry!
杜森一個箭步衝過去開門到走廊里,樓梯拐角一團若隱若現的光團隨即消失不見了。
古劍也跟着跑了出來,低聲問道:「怎麼了?"
杜森把頭盔遞給古劍說道:「剛才可能有人來過了,你看看門後。」
古劍戴上頭盔進了房間,站在門後說道:「剛才可能有人來過,但也可能沒進房間,這字體可能是用的延時隱現,現在這行字正在消失,你看看。」說着把頭盔又遞給了杜森。
是的,字體正在消失,門後的字像是幻影一樣變得越來越淡,不一會兒就完全不見了。
杜森說:「搞這麼神秘幹什麼?如果你沒帶這設備的話,我也看不到這些字呀,那麼他們就是知道我們會帶着這設備而來嗎?這些人留的英文,是外國人嗎?那麼很有可能是白屋的人吧。」
「這是威脅!不過他們能威脅什麼呢?他們想幹什麼?」古劍大聲的說道。
「不管怎樣,我們小心些就是了。」杜森說道:「我們現在先去局裏匯報一下。」
下午四點,警察局門外,杜森和古劍剛剛結束了持續近六個小時的專案會議。
"你怎麼看?」古劍邊走邊說:「這新來的李局長不知什麼來頭,剛來就插手這件案子,還要向他匯報,真是想不通,成局長怎麼說調走就調走了?事先一點兒消息都沒有。」
「能怎麼辦,這次看來比想像中還要複雜的多,想不明白就別想那麼多,聽上頭的安排,我反正不受你們領導,這案子結束我就休長假去。」
「那下一步怎麼做?」古劍徵詢着杜森的意見,「讓我們暫停激進式調查,這什麼意思嘛?還調查不調查?」
「當然調查,暫停激進式調查,我們又沒有激進式調查,呵呵,按我們的原計劃就是了,照計劃去白屋!明天上午七點,中心廣場見。」杜森看着古劍深吸一口氣說道。
「那好!明天上午七點!中心廣場見。」古劍說完便轉身往停車場走去。
杜森一轉身,看見院裏樓拐角人影一閃便沒了蹤影,杜森心念一動,貓兄便隱身而出,朝着人影閃動的方向疾奔而去,自己自己作毫不知情狀繼續的朝前走着。
那人影穿着警察制服,身手敏捷的三步並作兩步的便閃到了後面的綜合樓里,六樓的陽台上一人正拿着望遠鏡朝貓兄的方向觀察着什麼,杜森迅速的收了貓兄,腳步不停的朝前走着卻放慢了些腳步,一個回頭也沒有,卻讓貓兄朝身後觀察着,但見一人先出來左右看了看,又出來兩人,一人朝着古劍的方向走去,另兩人卻遠遠的跟着自己慢慢的走來。
都是局裏的人,不知道為什麼要跟蹤自己和古劍,是要保護他們兩人嗎,還是純粹的派系鬥爭,抑或是系統內隱藏的敵人?太複雜了,不去想了,就當是來保護自己的吧,杜森心中打定了主意不再去想這些事情,大踏步的朝前走去。
杜森並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與米貝約好的咖啡館,米貝單位的隔壁樓的一樓。杜森距離那兒並不近,他沒有叫出租車,而是選擇了步行,反正離米貝下班還有兩個多小時,自己走到那裏差不多一個小時,就當是健身鍛煉身體了吧,杜森並沒有撒開了腿的跑,那樣的話,估計不到十分鐘就能到了,杜森是按普通的腳程不急不忙的走着,身後那兩人始終跟着。
杜森邊走邊調息着身體,慢慢的吸,快速的呼,感受着身體內存在的各種元素,一宗宗的整理一番,沿着脈絡慢慢的運行着,不一會兒,便覺渾身說不出的舒暢,走了一個小時竟絲毫不覺着累,反而是更精神了,到咖啡館門前,杜森停下來環顧四周看了一眼,那兩人也停了下來。
時間還早,杜森選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先點了杯咖啡慢慢的喝着,欣賞着窗外的人來人往,感慨着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