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不會有人認出來我的。」端着果汁轉過身去,琴曼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其實把自己搞成了這個樣子的以後,真的是不熟悉的人認不出來,所以本身她還想說是不是要在第一時間和那些人懟上,但是在看到自己的樣貌以後,便是沒了這個想法。
可是,她的猜測終究是有誤的,還是有人人的出來她的。
而這兩個人此時就站在他的面前帶着滿臉的好奇看着她。
琴曼抬頭看向對面的兩個人,剛想繼續說,卻是發現對面的二人就是愣愣的看着她,便是知道估計又是這眼睛惹的禍。
這可如何是好?
對面的兩個人之前只是遠遠的看着,但是當和琴曼面對面的時候,卻是發現,他們太天真了,這人比他們想像的更加的動人心魄。
不過兩個人也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很快就恢復了過來。
回過神來確實發現對方從隨身的手包當中拿出了一副眼鏡帶到了眼睛上。
「這……」
眼鏡再熟悉不過,那個站在人群之中的男人的鼻樑上此時並沒有眼鏡,不知何時摘下的,又是何時來到這個女人的手裏的。
帶上眼鏡以後,琴曼還有些不適應,但是為了能夠和其他的人好好的聊天,這是必須的,也是沒辦法。
調整了一下眼鏡,琴曼看向了對面的兩個人詢問道:「還好嗎現在這樣?」
「這樣可以看着眼鏡說話了,也不知道孫副總怎麼能從容面對這樣的一雙眼睛。」
吳谷成笑了笑,話雖然說出來給人感覺是輕飄飄的,但是其中還包含了一些調侃的意味,卻是被琴曼下意識忽略。
「對了,剛剛你們問我……」
「孫副總同你說了什麼。」
「啊,也不是什麼大事,」琴曼回憶了一下,因為離得時間很近,基本上也等於沒怎麼回憶,「他讓吃點東西墊墊肚子,然後,躲那些不安好心的人遠一些。」
「就這些?」
「你以為?」
桑個人大眼瞪小眼,結果就都沒說話。
hold一看這架勢,立刻就給急了,趕忙開口:「就沒有說讓我們幹什麼嗎?我們這次來也是受了囑託來幫忙的。」
琴曼大概知道他們受了誰的囑託,不僅僅是孫木岑的,估計還有那個遠在歐羅巴的不好好睡覺的某個人的囑託才對。
嘴角微微揚起,琴曼搖了搖頭:「目前是不需要的,畢竟她們現在還沒動手,估計都還沒認出我來,等到認出我來,或者是她們自己找事的時候在動手不遲。」
既然當事人都這麼說了,兩個人也就不再堅持,而是選擇了消停一會兒,而就是這麼一會兒的時間,便是有很多人打着同吳谷成和hold攀關係打招呼的理由耗在了一旁。而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不言而喻,畢竟那時不時飄向琴曼的目光可做不得假。
見此情景吳谷成和hold自然是找了個理由離開,隨後琴曼也施施然繞開了這一群人。
又等到過了好一陣子,兩個人甩掉了那些人以後,便是第一時間回到了琴曼的身邊。
只是頗有些狼狽。
眼睛帶着笑意的同兩個人道了謝,琴曼覺得,這兩個人還是挺不錯的,至少是真心實意的在保護她。
「這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只是這也太瘋狂了,過段時間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琴曼小姐你需要好好考慮一下了。」
喘了一口氣,吳谷成一半玩笑一半認真的對琴曼說道。
有些擔心的看着依舊被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的孫木岑,琴曼點了點頭,可是最大的靠山現在可是「自身難保」啊。
「對了,琴曼小姐還是要小心那些女人的,別看她們現在正在瘋狂的往孫副總那裏擠,剛剛還想着怎麼讓一個女人出醜,不知道那個女人來了沒有,若是來了,必須要讓她小心些。」
順着吳谷成的目光看過去,映入眼帘的,就是那一群鶯鶯燕燕,熟悉的不能夠再熟悉。
hold在一旁不停的點頭,雖然他並不知道吳谷成在說什麼,但是此時此刻,點頭就對了。
只是,為何對面的琴曼小姐會,笑的如此無奈?
用胳膊肘捅了捅身旁的吳谷成,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