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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繳械投降了?」
王慶聽到前來稟告的兵卒的話後,有些驚異,鄧艾看上去也算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了,這才不過兩天的時間就開始告饒,這確實是出乎他的意料。
這關禁閉居然真的有這樣的恐怖?
在見到被兵卒架着從禁閉室里出來,不管不顧的望着光明痛哭的鄧艾之後,禁閉的恐怖,再次刷新了王慶的認知。
「鄧艾願降,鄧艾願降!」
在稍稍的平靜之後,趴倒在地的鄧艾對着王慶涕淚橫流的說道。
王慶彎腰將鄧艾攙扶起來,沉痛的道:「讓士載受苦了,是吾之過也。」
王慶命這幾個一直負責鄧艾事情的人,燒了熱水,讓鄧艾洗漱。
洗漱過後又吃了飯食,聽着遠遠傳來的喧鬧之聲,雙眼血紅,神經緊繃的鄧艾這才倒頭睡去。
他這一覺,足足睡了將近十個時辰,方才醒來。
醒來的鄧艾坐在床榻邊上呆呆的發愣,好一陣過後,忽然跪倒在地,朝着東方重重的叩首。
「陛下,非是鄧艾不忠不孝,實是有難言之隱……」
想要鷹聽話,就必須先要熬鷹,如此過後,鷹方才能為自己所用。
如今的鄧艾,可以說已經被王慶用一通的禁閉給熬好了。
鄧艾見到王慶,眼中露出了一些恐懼,心中也是驚顫,再沒有了之前的從容。
此時的鄧艾就跟魏延一樣,都被面前這人在心裏種下了一顆驚懼的種子。
當然,這事情是兩個靈魂所為。
此時的鄧艾很是馴服,面對王慶執禮甚恭。
王慶自然也是一番慈善和藹的樣子,寬慰了鄧艾一陣之後,再次將之前的那些東西給拿了出來。
這次的鄧艾可是非常的老實,沒有在說什麼,主動研墨,而後執筆在一方攤開的紙上,按照王慶所書寫的,一字不落的進行謄抄,謄抄之後,取出一枚小印,印在了末尾。
做完這些之後,鄧艾的手都有些顫抖,他的心情沉重而又複雜。
他知道這意味着什麼!
從今以後,自己算是徹底的跟魏國決裂,與蜀漢綁死了!
「現在情況特殊,你暫且就先在軍營里住上一段吧,我會讓人給你送來書籍,以及關中的各種時政,包括正在推行的均田制的具體辦法,和一些我所書寫的東西。
這段時間你先看看,熟悉一下國內的事情,過些時日了,就可以直接上手做事情了。」
王慶接過鄧艾所寫的東西仔細的看一遍沒有發現什麼差錯之後,又在這裏跟鄧艾說了一會兒,然後對說了這些,就離開了。
鄧艾點頭應允,然後將王慶送出門。
把門關上,鄧艾如同失去力氣一樣的倒在了床榻之上。
此事之後,自己必將在魏國留下千古罵名!被千夫所指!
只希望諸葛孔明能夠說話算話,將自己的家小給安全的接過來……
王慶拿着書信回到了自己所在的營帳,再次思索了整個計劃。
半晌之後,有親隨離去,沒過多久,便引了一個人來。
此人不是漢人,而是羌人,昨天剛從雍州而來的羌人。
這羌人是馬岱與頭人碰面之後,頭人派遣過來的,算是一個能言善辯之人。
在他來之前,已經在頭人那裏得到了吩咐。
王慶將這書信交給了他,然後也開始交代事情,面對這個名聲顯著的人,羌人自是不敢怠慢。
傍晚時分,羌人方才從王慶的房間裏離開,第二天,便被幾個蜀漢的兵卒引着,從別處的小路翻山越嶺的繞潼關。
這些小徑,兇險至極,單人爬行都要費上九牛二虎之力,動輒便有生命危險,大規模行動的軍隊,想要從這些地方通過,簡直是痴心妄想!
在羌人離開之後,王慶開始暗暗的調動兵馬,為接下來十有**會發生的事情做準備。
羌人在山中穿行了幾天,方才找到稍微平坦一些的道路。
此時根本不用刻意的裝扮,幾天的穿行,早已經將他弄的足夠狼狽。
幾個善於穿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