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張田生,他一直都在認真關注着老者的變化,在他的中毒症狀減輕的一瞬間,張田生又動了,瞬間拔出天門穴上的縫衣針又分別刺了幾個穴位。
這幾個穴位,也無一不是人體上的幾大死穴,不過這幾個穴位的刺入都是猶如蜻蜓點水一般,點到即止。
做完這一切,張田生這才安靜下來,一動不動,似乎在等待着什麼,而就在眾人疑惑的時候,只見地上中毒的老者突然動了。
然後「哇……」的一聲,開始吐了起來。
中毒老者吐了好一會,慢慢的變成了乾嘔,張田生趕緊讓人端了杯水過來給老人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可沒想到老人剛剛喝下去的誰,瞬間又吐了出來。
之後反覆幾次,最終老人最後一次喝下去的水再也沒有往外吐,臉色也漸漸恢復了,張田生這才鬆了口氣。
中毒老人仍舊有氣無力的趴在地上,不過神智已經恢復了,此時茫然四顧,疑惑的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眾人一直都在緊張的關注着老人的情況,此時見老人說話,突然一聲驚呼,不可置信的看着張田生,他們這才明白,原來眼前這個年紀輕輕的男孩,竟然真的是一名醫生,而且還是一名神醫。
僅僅依靠一根繡花針,竟然能夠代替針灸針來醫治即將中毒而亡的人,這簡直聞所未聞啊。
此時飯店老闆也算是放下了心中的石頭,他只感覺此時的身體仿佛是經過了一場劇烈的運動一般,渾身無力,差點癱軟在地。
幾個服務員見此,趕緊將他和地上的中毒老者扶了起來,把事情經過跟老頭講了一遍。
老頭聞言,感激的看着張田生,「小兄弟,不,神醫,多謝神醫救命之恩,我齊勇兵無以為報。」
說着,老頭就要跪下去,張田生趕緊扶住了,笑着說道:「老先生客氣了,醫者仁心,我既有一身醫術在身,治病救人便是我的本分。」
說完,張田生又把住了老頭的手腕,給他把了把脈,繼續說道。
「老先生,你這食物中毒的反應比較激烈,而我本身也是第一次使用針灸之術,現在你的脈象雖然平穩了,不過我還是建議你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以防我才疏學淺,有所疏忽導致醫治不全。」
張田生說的是實話,他真的是第一次使用針灸之術,而且還是以縫衣針代替的,雖然他所有的醫治手段全部是按照神農傳承來的,不過他畢竟是第一次使用,心中多少有些擔心的。
不是對神農傳承擔心,而是對他自己不熟練的針灸之術擔心。
齊勇兵聞言,點點頭,剛想再說些感謝的話,卻被圍觀的眾多食客的說話聲給掩蓋了下去。
「神醫,你好人做到底,給我們也看看吧。」
「是啊神醫,我們也吃了烤鴨,會不會也食物中毒啊?」
周圍一片哄亂,吵得張田生直咧嘴,趕緊擺擺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
「大家聽我說,這位老先生的確是吃了烤鴨才會食物中毒的,不過這跟烤鴨本身無關,而是他吃烤鴨之前,吃了大量的生蒜,至少三頭以上。」
張田生侃侃而談,看的一旁的張芳和賀峰一臉疑惑,這小子什麼時候懂得針灸之術了?而且還這麼厲害,不過他們也知道,這會不是問話的時候。
「額,你咋知道?這跟我吃生蒜有什麼關係嗎?」齊勇兵震驚了,這句話也同時印證了,張田生的猜測沒有錯。
其實他一直都有個習慣,就是酷愛吃大蒜。
這種習慣甚至貫穿了他的整個生活,甚至到了出門都往兜里揣一兜子大蒜的地步,就包括今天,他出門的時候,揣了滿滿兩兜子大蒜,到現在半天還沒有,已經吃完了,粗略估計得有五頭。
不過這些都是私人愛好,張田生是怎麼知道的?
「烤鴨和大蒜本身都沒有問題,包括兩者同時少量的吃,也都沒問題,不過如果大量同食這兩種食物,則會引起中毒反應,就像今天這樣,嚴重的話,足以致命。」
說到這,張田生頓了一下,「所以,大家都不用擔心,這家店的烤鴨沒有任何問題。」
「我靠!這樣也行?」眾人聽完,這才放下心來,十分佩服張田生淵博的知識。
對於兩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