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藥方寫好後,張田生就準備告辭。結果,鄭老爺子卻問道:「此行法國,就你一人?」
「還有一個法國的朋友,帕克。」
「他畢竟是個法國人,不方便。」鄭老爺子說道:「讓曉華陪你去吧,也好有個照應。」
沉吟了片刻,張田生便點頭答應了。畢竟,他不會法語,雖然有帕克,可總不能讓他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跟着自己充當翻譯吧?
於是,離開鄭家後,張田生就直接撥通了白曉華的電話,把讓她陪着自己去法國的想法跟她說了一遍。張田生原本以為白曉華會有些猶豫,結果她很爽快地就答應了,就好像早就料到了一般。
這讓張田生很無語。看來,他去法國的時候,她早就知道了。甚至,他都懷疑鄭老爺子提議讓自己去法國的時候帶着白曉華,會不會也是她授意的。
不過,張田生也沒有多想。掛斷白曉華的電話後,張田生又撥通了帕克的電話,約他出來吃了頓飯。
第二天,他就和白曉華以及帕克一起趕去了機場,去了法國。
「張先生,坐了這麼久的飛機,肯定很累了吧?我已經讓人給你們準備了房間和飯菜,等吃完了飯就好好休息吧。」帕克笑着說道。
張田生點了點頭,說道:「好,那就麻煩帕克先生了。」
「這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不過是一句話的事兒。」帕克哈哈笑了笑。
吃過了飯,張田生就去了帕克讓人準備好的房間裏。而在他們居住的酒店對面,就是帕克的酒莊,燈紅酒綠,倒是非常的有情調。
雖然坐了這麼久的飛機,但張田生都在閉目修煉,所以倒是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疲憊。反之,還感覺非常的精神,所以一時間難以入睡,便打算去酒莊去轉轉。
他本想喊上白曉華一起的,但想到她這會兒應該睡下了,也就打消了這個念頭,獨自去了酒莊。
沒想到,他剛走進酒莊,迎面就撲來一名女子。女子渾身酒氣,顯然喝了不少的酒。撲倒他懷裏後,就呼呼大睡了起來。
這讓張田生很無語。
這算什麼事兒?
看了眼懷裏女人的身材,張田生不由一陣火熱。這女人的穿着很大膽,甚至從他這個角度往下看,竟然沒有戴胸罩,那一抹雪白,是那樣的刺眼。
難不成今天要走桃花運了?
張田生吞咽了口口水。
就在他遐想的時候,突然兩名男子站在了他面前,說了兩句。
不過,他們說的是法語,張田生聽不懂。不過,猜也猜的出來,他們肯定是讓自己把懷裏的女人交給他們。
這兩人顯然不是什麼好人,把這女人交給他們,指不定會做出什麼禽獸的事兒呢。所以,他搖了搖頭,就要扶着這女人離開。
他剛轉過身,其中一人就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憤怒地說了句。
張田生皺了下眉頭,直接就抓住了那人抓着自己肩膀的手,用力一捏。對方立馬痛呼一聲,整張臉都變了顏色。
另一人見張田生竟然對自己的同伴動手,眼神中閃過一抹寒光,一拳頭朝他的面門打了過去。
張田生沒有阻擋,卻是一腳踹了過去。對方的拳頭還沒有觸及到張田生,就被他給踹飛了出去。
這邊的情況很快就引起了酒莊裏客人的注意,紛紛朝這邊圍攏了過來。特別是,看到張田生一人對付兩人,還佔據上風,紛紛為張田生喝彩。
不過,酒莊經理可不想有人在這裏鬧事兒。所以,趕緊跑了過來,問道:「怎麼回事兒?」
酒莊經理說的也是法語,張田生聽不懂。倒是那兩個法國人,嘰嘰喳喳地跟那經理說了什麼,經理不由皺起了眉頭,走到張田生的面前,用比較生疏的華夏語,說道:「兄弟,這女人是他們的朋友,你不能把她帶走?」
「朋友?」張田生笑了笑,說道:「如果他們真是她的朋友,還會讓她喝這麼多的酒?」
酒莊經理聞言,皺了下眉頭。不過,他還是說道:「兄弟,這兩人的身份不簡單,得罪了他們對你沒有好處,還是算了吧。」
張田生想了想,覺得那經理說的還是有道理的。他初來乍到,的確不適合招惹麻煩。不過,就這麼把她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