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現在好受嗎?」
周天看着沈冰,笑眯眯地道,他的眼神裏面,閃爍着狡黠的光芒。
「我……我不好受,狼王,你也不好受吧,你……你作為男人,是不是應該要主動一點?」沈冰道,她以為周天此時肯定是在壓制內心的衝動,第一次喝下那下了藥的酒,她解藥稍微吃慢了一些,藥效都壓制不住,她覺得周天肯定好受不到哪裏去。
「我沒事啊,這點酒,對我沒什麼啊,你還能喝嗎?」周天道:「你要是能喝,那就出來接着喝,要是不能喝了,就去房間休息,我這是套房,有三個臥室,我睡最外面的這個臥室,裏面的臥室,隨你選。」
「我……我不喝了……」
沈冰道,此時她因為藥效壓制不住,內心蕩漾,而周天好像沒反應,如果她還和周天繼續喝,那想男人的醜態,豈不是落在周天眼裏?
「那我休息去了哦。」周天道。
「好,你……你要是晚上睡不着想和我來聊天,隨時來找我。」但沈冰還是不願意放棄最後的一絲希望,萬一周天只是因為功力深厚,暫時壓制了藥性,要是等下藥效發作,周天想女人了,那就可以主動來找她。
「喝了紅酒,還喝了白酒,正好睡覺,晚上就不聊什麼了。」周天卻是道。
然後,周天就走了。
沈冰聽到周天回了房間了,稍微鬆了一口氣,要是周天不走,就這麼和她聊着,她若是聊着聊着就想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除掉,那就尷尬了,她雖然為了得到周天無所不用其極,但是,她有着一個女強人的尊嚴。
周天走了,她剛鬆一口氣,問題又來了,她渾身上下,更加燥熱了起來。
「不行,我不能呆在洗手間了,只能去臥室裏面了。」
沈冰的意志力,還是很堅定的,換了別的女人,在藥效的作用之下,只怕早就主動寬衣解帶,去找周天了,但她不一樣,她有着女人最後的底線,那就是這種事情,只能男人發起進攻,女人進攻,那就臉面無存了。
她的手,甚至在自己身上做了一些動作,將衣衫都弄得亂了。
她回到了臥室裏面,已經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我這是要玩死自己?」
沈冰覺得自己失算了,她以前從未嘗過這種藥,只拿這種藥坑過別人,她哪裏知道,這藥的解藥,只能管一個小時左右,後面再次吃下這藥,哪怕補服解藥,也是晚了。
「好熱。」
她真的有種去敲開周天的門,然後和周天發生關係的衝動。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這麼做,周天是個有品位的男人,她覺得自己這樣,那就有些下賤了。
她是殺手,一般情況之下,是很冷靜的。
她的腦子轉得飛快,準備想出解決的辦法,她運轉內息,盤坐了下來,想要壓制住身體裏面的那種燥熱。
但是這種燥熱,就像是來自靈魂的深處,她哪怕想要壓制,也壓制不住。
她終於知道她以前殺人,對那個高手下毒,那高手立馬找女人去了的原因了,那高手火急火燎的樣子,她現在還記得很清楚。
「怎麼辦?」
沈冰實在是忍不住了,將身上的衣服全部除掉了,然後將房間的空調關了,去了房間的浴室。
浴室裏面,有一個不錯的浴缸,她連忙將浴缸裏面放了冷水,然後迫不及待地跳了進去。
此時是深冬,房間裏面空調一關,溫度立馬變得很低,而那水溫,那基本是接近零度的,哪怕沈冰是高手,但在這樣的冷水裏面,都感覺寒徹入骨。
但偏偏是這種寒徹入骨,讓她身體的燥熱,稍微能壓住得住了那麼一點。
她顧不得寒冷,直接盤坐在水中,開始調息。
但是這水溫,實在是太低了,時間長了,她的嘴唇,都凍得有些發白了。
她不能從水裏出來,只能一直忍着。
此時,周天也在自己房間裏面。
他已經在床上休息了,他的耳朵是何其靈敏,他當然聽到了沈冰在房間裏面弄出來的動靜,而且他也知道,沈冰到底在做什麼。
「這妹子,為了追到我,這種手段都弄出來了,但她終究是一個臉皮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