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太子殿下商談完事情之後,李承乾就離開了,臨走的時候元善注意到那輛據說早就被拆的七零八碎的蒸汽車竟然完好無損的出現在他的面前,而且看李承乾開車的速度還有所提升覺得很有意思,他知道這肯定是軍器監對這車有所改進。
軍器監已經掌握了蒸汽火車的技術,對於生產改進一輛蒸汽車豈不是沒什麼難度,這種結構簡單的機車只要通宵原理其實一點都不難製造。
第一樓三層聚會大廳內,第一樓提供了自主產,糕點蛋糕,各種酒水隨時供人品嘗,商人們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身邊還會時不時的走過舉着餐盤酒水的服務人員,不由自主讓他們會主動去拿來飲用。
透徹的水晶高腳杯顯得非常的耀眼,長安商人早就習以為常了但是第一次參加宴會的商人們都是小心翼翼的一點都不淡定,好在這個時候人們的品格都很不錯,沒有出現私藏夾帶的情況,不然一晚上不知道會丟失多少高腳杯。
大廳面積很大,為了建造如此寬大的宴會大廳中間的水泥柱子成四排的結構排列,幾百名商人都在來來回回尋找里聊天的對象。
往常都是坐在一起進行商量事情,今天這種形勢非常的輕鬆,讓人沒什麼壓力。
「眼下經發部大搞縣城建設,包工頭的生意很好做,只是長安周邊僱傭人員就非常不划算了,現在很多商人僱人都去比較遠的州府。」一名商人說道。
「聽說越州是元僕射的老家怎麼沒有見他多照顧越州商人。」有人問道。
「你不知道吧,當初元僕射從越州來到長安的時候可是窮的很,都把祖宅給變賣了對越州感情不深。」又一名商人說道。
「切誰說的,你難道不知道越州獨孤家現在發展的很好,獨孤家的小少爺脖子上戴的那個海藍之心知道不價值五十萬貫錢,還有越州的商人於貴可是第一批拿到採礦授權的現在都為越州無償修建了兩條水泥路了。」商人們開始八卦起來。
「不是兩條,是三條。」突然有人加入進來說道。
「你怎麼知道的,敢問貴姓啊。」那名商人有些不悅的說道,他認為他得到的消息才是最準確的。
「哈哈,免貴姓於,單名貴。」
「你不會就是越州土豪於貴吧。」商人好奇的問道。
「正是啊,越州縣內有三條街道的水泥路是我出錢修建的,工程雖然比不上長安這邊的工程隊,但是使用個三五年還是不成問題的。」於貴道。
一說道修路他就有些驕傲,於貴落魄過幾經波折人到中年又創下來家業,他都沒有想到當初採礦授權能夠輪到他的頭上,到現在他的家產可是在越州數得上號了,為了回報越州百姓的支持他便主動出錢修路,還招募了一個工程隊技術可能稍微差些但在越州算是不錯的了,這次參與大明建造他帶來的三百多人就被選中了,加入建造大明宮地基的工作。
「原來是於掌柜,久仰久仰,我們是蘇州商人早就聽說您在越州的名氣了。」幾名商人說道。
於貴不以為意他平時出手是非常闊綽,手下採礦僱工就有上萬人,可以說是越州的希望,每年能夠為越州稅收做出重大貢獻,這樣的人連越州刺史都要另眼相看。
不是因為於貴是越州富商而是因為通過礦務能夠跟經發部有關聯,誰不知道經發部在各地官員眼中就是個聚寶盆,只要沾上邊就能夠提升政績,還能讓百姓有更好的生活。
跟於貴簡單聊了幾句之後這些人相互之間也算是認識了,蘇州與越州距離不遠說不定他們未來還能夠有所交集,於貴離開之後,商人們心裏都在想還真不能背後議論別人,今天大唐有頭有臉的商人基本都在這兒,說話要謹慎啊。
元善出現來到宴會大廳剛好遇到於貴,正巧於貴真的有事情想要跟元善說,這機會可遇不可求於是於貴開口道:「元僕射,我是越州商人於貴,不知道可否給在下一些時間談些事情。」
「越州於貴我記得你是第一批得到採礦授權的商人,有什麼事情就說吧我也想知道越州現在的情況。」元善說道。
雖然對越州沒什麼印象但怎麼說也是娘家,多了解一些也是好的。
「正是跟採礦有關,越州到長安運輸基本都是用馬車進行貨運,運力有限而且成本很高,聽說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