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了嗎廣州在招工呢,待遇不錯還管飯,二寶你要不要去試試,用不了兩年你就能夠存夠彩禮錢呢。」端州鄉村中年說道。
「大年叔你這麼好的待遇你怎麼不去,你不是木匠麼,聽說工匠過去工錢更多,要不你收我為徒咱們一起去得了。」二寶說道。
「你這小子鬼心眼還真多,木工學徒待遇是比普通的勞工要多一些,只是你這手藝真的過去了能幹啥,萬一叫人發現你啥都不會那豈不是連累你叔我嗎。」叫做大年的中年漢子說道。
「反正這一路還有時間,你就教我一些東西不就行了,人家問起我也能夠說個明白。」二寶說道。
「黑,你這說的還真不錯,雖然是同村的但是我憑什麼要幫你。」大年問道。
「只要大年叔你幫我,我以後給你養老送終還不成嗎。」二寶說道。
「臭小子,你這是在咒我死啊,我有兒子還用你嗎,不過世事無常收你做徒弟也是有備無患,那就這樣好了咱們一起去廣州奔個好前程。」大年想了想之後說道。
端州務工的百姓得到消息後紛紛的響應,從元善到他這兒之後馮盎就沒有睡過一個自然醒覺,天天累得連飯都不想吃了,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眼皮一合剛要打盹休息一下,外面立即就有人古來匯報事情。
「刺史大人,端州來務工的百姓已超過三百人,現在居房不足,還請大人想想辦法。」
馮盎沒什麼精神的樣子,簡直就是精神衰弱,來人打擾他差點就暴走了。
「這個事情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馮盎還是開口道,接着他還是站了起來,沒轍他必須要找元善了,在這樣下去他就算不累死也要瘋了。
城寨距離岸邊很近,一股海風剛好吹來,早晚溫差特別大,這會耳馮盎感覺一絲涼意,他感覺跟着元善做事情簡直仿佛整個人都老了十歲。
「馮刺史您來找我們家侯爺嗎。」彩衣在門口遇到便聊了起來。
「彩衣姑娘,還請通傳一下,本官找到元僕射有事情。」馮盎遊戲尷尬。
「看您的氣色不是很好呢。」彩衣問道。
「沒事可能最近有些操勞吧。」馮盎隨口說道。
「好吧,馮刺史先請客廳用茶,隨後我去叫侯爺,對了元家出品的烏雞丸不錯,對補充氣血有很大幫助,您這麼操勞吃一些能夠恢復些氣色,長安城一粒要一百文錢,嶺南這邊稍微貴一些一百五十文錢一粒,港口的新開的元家店鋪就有出售。」彩衣帶着馮盎到了客廳,木製的閣樓算是城寨中比較好的房屋了。
地方不大彩衣這邊與人說道閣樓上的元善就能夠聽到。
「千羽,你看這個彩衣真是越來越會做生意了,這商品廣告都打到刺史頭上了,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她是個銷售人才呢。」元善隨口道。
「還說呢,這不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麼,跟在夫君身邊就算傻子能夠成大掌柜呢。」杜千羽立即說道。
「嘿,你這是吃醋麼,還是在抬槓。」元善心說。
心裏不是這麼想的嘴上卻說:「是啊,我家的杜大將軍現在也很是會做生意,對於海商來說萬金油還真是不錯的東西寫封書信回長安,讓工坊在準備一些運到南方來賣。」
「夫君不用操心了,這些事情千羽早就辦妥了,不只是萬金油等過段時間滄州號會過來送貨的。」杜千羽道。
「恩?滄州號,這事情我怎麼不知道。」元善納悶道。
「夫君當然不知道,滄州號現在雖然與扶桑,新羅等地通商,但是定期的銷售業績都需要消化的,而且也不能只顧着跑海外商業貿易,大人都來嶺南了滄州號能不過來嗎,這還是上一年制定的計劃呢,哦,是獨孤姐姐的意思,想着將元家的生意開遍整個沿海城市呢。」杜千羽道。
兩人聊天的時候,彩衣過來了。
聽了馮盎說道事情便道:「端州的百姓有意向來這邊工作的人很多,不如派人過去進行統計然後統一按批次進行接應,這樣咱們這邊也好安排住宿等問題,至於錢的問題交給本官來處理,你就放心的大膽的找人就可以了。」
真的假的,馮盎很是懷疑,但是都說不用他操心錢財的事情他何必自找麻煩呢,便應應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