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賺錢啦、賺錢啦!我都不知道怎麼去花……
「不好了,不好了。」荷葉匆忙跑進內院叫道。
屋裏的獨孤若蘭正在查看賬簿,被突然打斷了,聽着是荷葉的聲音就立刻問道:「荷葉,是為了什麼事情大吵大鬧的。」
荷葉快跑進來急促道:「小姐,小姐,快去出來看看,少爺好像是瘋了。」
獨孤若蘭聽了荷葉的hau1有些擔心起來,但是臉色平靜立刻問道:「怎麼回事,說清楚。」
屋內的杜千羽和昕月這時候也過來了,杜千羽都沒有問什麼事情就直接跑了出去。
昕月哪裏有杜千羽的度,只能在後面追喊道:「二夫人,等等昕月。」
「小姐,快去看看少爺,剛才跟尉遲將軍說完話自後,就在書房裏瘋了似的一邊喊着賺錢了,一邊喊花錢,是不是少爺為錢瘋了。」荷葉說着眼睛都濕潤了。
「少爺要是瘋了,小姐以後可怎麼辦啊,還沒有一兒半女呢。」荷葉哭着道。
「想什麼,別哭了,過去看看。」杜若蘭厲聲道。
元善在書房裏手舞足蹈的一邊說一邊跳,一個人正嗨的時候,就見到一道靚麗的倩影朝着自己這邊撲來。
「啪啪!」杜千羽過來上手就對元善來了兩個大耳瓜子,直接給元善打蒙了。
「我滴個乖乖,這都是什麼情況。」元善嘀咕着,之後就暈倒。
等醒過來的時候,就聽到身邊有女子在說話,獨孤若蘭的聲音,就聽她道:「千羽,你究竟對夫君做了什麼,為什麼到現在還麼有醒過來。」
「姐姐,我就打了夫君兩個耳光,沒想到夫君的身體會如此孱弱,我去求求公主請御醫過來為夫君醫治。」杜千羽委屈的道。
「去求公主,這樣不好吧。」獨孤若蘭立刻說道,一提到公主她就渾身不舒服,很不想跟公主扯上關係,但是看着夫君遲遲不醒,她也是着急了。
「看來只能這樣了。」獨孤若蘭自顧自嘀咕着。
「這裏是哪裏啊,頭好暈。」元善裝模作樣的從昏迷中醒來,再不醒說不定杜千羽還真能將李秀寧給招來,到時候自己家這後院就甭待了。
「夫君醒了。」兩女立刻為了上來。
「夫君你沒事了吧。」獨孤若蘭柔聲問道。
「沒事我會暈倒麼,還有千羽,你動手太狠了,太過分了,必須家法伺候,今晚我去你房間裏要好好調…教訓你。」元善坐起來道。
杜千羽抿着嘴不說話,心裏有些緊張了,便輕聲試探着問道:「若蘭姐,家法是什麼呀,會不會很疼。」
獨孤若蘭瞬間臉紅起來,然後敷在杜千羽的耳邊嘀咕了幾句,杜千羽立刻驚叫出聲來:「夫君,你好壞。」
然後就飛也似的跑回了房間,接着就聽道昕月敲門的聲音:「二夫人,昕月還沒進去呢。」
元善很是疑惑,於是問道:「若蘭,你跟千羽說什麼了。」
「實話實說啊,上次你不是說家法就是用蠟……」杜如若蘭剛要說出來,立刻被元善給捂住了嘴。
「上次是開玩笑的,沒想到你還當真了,我這純潔光明的形象算是毀了。」元善無語道。
「哼,還知道油嘴滑舌的狡辯,看來沒事了,我還真的擔心你像荷葉說的那樣瘋了呢,沒事就好。」獨孤若蘭有些幽怨的說道。
「什麼瘋了,怎麼回事啊,為什麼千羽衝進書房就給我兩巴掌,我的野蠻女友麼,太暴力了,突然我都有點接受不了了。」元善說道。
接着獨孤若蘭就將荷葉見到的事情跟元善說了一遍,一邊的荷葉低着頭小聲道:「少爺,是我錯了不該在不了解情況的前提下妄下斷論。」
「承認錯誤就好,不需要有小小的懲戒,明天你去負責工錢吧。」元善說道。
「少爺!」荷葉委屈道。
在這個時代,你睡覺睡到自然醒可以輕鬆做到,數錢數到手抽筋這個更加的容易,上百貫就要拉上一車,搬來搬去沒點力氣根本辦不到。
荷葉一聽是去錢,心情立刻跌落谷底,可是誰讓她犯錯誤了呢,只能默默承受了,在看像元善並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也是認命了。
「荷葉你先忙你的去吧。」獨